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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故意打了他的手一下要撥開他的手,卻剛好撥到了自己大腿上。“干什么,別唬我,難道是吃魚吃的受不了了?我還真不知道什么魚能那么厲害呢?!卑撞患俎o色地說。杜峻的手簡直如同一只膽小的兔子,卻還是一點一點地放到了阿白大腿根,若有若無地都能碰到阿白的睪丸了,但是阿白卻理都不理。其實阿白知道,杜峻是個實誠耿直的人,他一旦喜歡了自己,那就是真的喜歡了,并不是為了工作為了義務(wù)。但他也知道,杜峻最大的毛病就是好面子,這張哨長的臉皮戴久了,干什么都愛扯大旗,阿白在部隊見過的高官不少,這么做的不是沒有,杜峻比起他們,好的太多太多。更何況杜峻以哨長的名義,打著哨所的旗號的時候,也確確實實是為了哨所考慮,為了哨所著想。只是杜峻在哨長這個身份里呆的太久了,凡事都從哨所出發(fā),卻不敢面對自己的想法,不敢面對自己的需求,說白了,他放不開自己。所以阿白一直不肯妥協(xié),就是等著今天,從杜峻主動進門的那一刻,他就輸定了。當(dāng)然,他們之間,輸了反而是件好事吧。聽到阿白說的話,杜峻的手差點都收回來了,銀釘子確實沒那么不恥的效果,只是有點像是醉酒,讓他有點興奮,有點大膽,有點,關(guān)不住平時心里那些想法了。杜峻突然起身撲倒阿白身上,把阿白推倒了,整個人直接撲到了阿白下面。阿白心里狂笑,表面上卻故意生氣地問:“干嘛?”杜峻也不說話,伸手就要解阿白的內(nèi)褲。“說明白?!卑讌s故意扯著內(nèi)褲阻止他,“你這是要干嘛?!?/br>杜峻起先囁嚅著,接著越來越大聲說:“要…我想…我想要…”“誰想要?哨長?”阿白窮追不舍。杜峻不敢看阿白的眼睛:“我想要,杜峻,杜峻想要?!?/br>“要什么?”阿白還想繼續(xù)逗他,但是杜峻卻不肯回答了,竟然用蠻力硬扯下了阿白的內(nèi)褲。阿白哪能爭得過哨兵的力氣,更何況他也是目瞪口呆,沒想到杜峻第一次利用哨兵的優(yōu)勢對付他,會發(fā)生在這種時候。杜峻也是為自己的粗魯驚了一下,但是看到阿白已經(jīng)昂起頭的yinjing,他迅速偷瞄了阿白一眼,然后輕聲卻清楚地說了一句:“想要這個?!闭f完便低頭含住了阿白的guitou,然后毫不猶豫地往更深處含去。阿白撫著他的臉,在清楚的燈光下,看到杜峻平時嚴肅認真的哨長臉,此刻卻因為含著自己的yinjing而yin糜地扭曲了,這場景真是太刺激了。燈光讓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阿白能夠看到杜峻的舌頭在自己的guitou打轉(zhuǎn),然后嘴唇包住yinjing上下吞吐,連冠溝從嘴唇出入的樣子都看得清清楚楚。而杜峻也能看清阿白yinjing的粗長,看到上面猙獰的經(jīng)脈,也能看到被自己舔得濕漉漉的水痕,比起昏暗溫泉中的茫然不知,這種清晰和直觀,卻讓他感到更加興奮。阿白伸手探進背心里,撫摸著杜峻的后背,都說燈下看美人增色三分,一盞暈黃的臺燈,帶來的不止是照明,背心露出的杜峻肩背結(jié)實的肌rou,光滑緊致,映出淡淡的光澤,有的人形容像絲綢,有的人形容像瓷器,但阿白的手沿著杜峻的脊椎,撫摸過他的皮膚,卻覺得什么也不像。這是一個年輕的,強健的,火熱的rou體,什么也比喻不了,只是這么摸著,就比什么都舒服,而自己卻還可以做更多的事。阿白的手探到了杜峻的尾骨,敏感處的刺激,讓杜峻忍不住夾緊雙臀,肌rou的緊繃和臀窩的凹陷無比清楚。久曠的身體耐不住挑逗,阿白忍不住推開杜峻,看到杜峻用手背擦拭嘴角垂落的yin液的樣子,簡直比什么都要誘人,他立刻做了自己一開始就想干的事,撲過去吻住杜峻的脖頸,吸吮他的喉結(jié)。杜峻哼了一聲,這種如同被野獸擒住啃咬的姿勢和動作,讓他莫名的興奮,他任由阿白在脖頸和肩膀落下親吻甚至是啃咬,期待著,卻漸漸焦灼地扭動起來。阿白壞笑著抬起頭,看著杜峻的眼睛:“還想要什么?說出來?!?/br>杜峻楞楞看了他片刻,突然急躁地抓著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口:“都想要,想要你,弄我!”“怎么弄?”阿白動作溫柔地撫摸著杜峻胸口,杜峻卻并不滿足,他知道阿白是故意問這些東西,他著急地哀求道:“我不會說那些話,你弄我吧?!?/br>他忍不住握著阿白的手,動作更粗暴有力地揉捏著自己的胸肌。阿白知道時候差不多了,直接把杜峻推倒,先一把把他的褲衩扯下去,然后根本沒耐心脫他的背心,直接推到胸口,對著杜峻的rutou輕輕哈一口氣,故意情意綿綿地看著杜峻,舌尖卻在杜峻的胸肌上畫圖一樣游走,慢慢打轉(zhuǎn),卻偏偏每每只是擦過邊緣。杜峻厚實的胸肌起伏越來越明顯,他看出來今天阿白是純心戲弄他,他也知道阿白的目的,只是他說不出越山青那樣的話,只好用行動表示,他微一發(fā)力,胸肌抖動,乳尖剛好抵在阿白的舌尖上。阿白壞壞地笑了笑,舌尖還始終和杜峻的乳尖頂著,靈巧轉(zhuǎn)動,將小小的乳尖撥弄著。“哈…??!”杜峻又癢又難受地喘出一聲,阿白便抓住時機狠狠咬住杜峻的胸肌,吸吮的力道太大把胸肌都鼓了起來,所以杜峻的后半聲截然變調(diào)。他試圖擋住自己的嘴,卻被阿白扯下胳膊壓在胸口,被阿白帶著抓揉他自己的胸肌。阿白手口并用,在杜峻的胸口留下一道道指印和吻痕,另一只手則在杜峻身上來回游走,手指犁過杜峻的身體,那力道刺激得杜峻六塊腹肌起伏收縮,難以承受地扭著腰,卻只是讓身上留下清晰的痕跡。看到杜峻喘不過氣一般哈哈地低喘,阿白半起身,欣賞著杜峻身上留下的斑斑點點的吻痕和指印。“疼嗎?”阿白輕聲問道。杜峻搖搖頭,眼睛有點迷蒙地看著阿白:“你過去,沒這么弄過?!?/br>“不喜歡?”阿白問他。杜峻搖搖頭,又覺得有歧義,輕聲說:“喜歡?!?/br>雖然他害羞的不敢看阿白,不過能老實回答就已經(jīng)讓阿白很滿意了,他用食指從杜峻的鎖骨,沿著胸肌的中線,直到腹肌的中線,向下慢慢移動:“老鷹胸大,越越腿長?!?/br>聽到這句話,杜峻有點困惑,不明白地看著他,也因為這個話題,臉色有點不自然。“但他倆太瘦,都沒你壯實?!卑讐男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