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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意思了:“老唐,你…我吃不了這么多?!?/br>他心里有點無奈,到了哨所也這么長時間了,老唐一直對他很照顧,什么山里的好吃的都滿足他,但那都是儲量很多,他吃起來沒有負(fù)擔(dān),像這樣特地多分給他,反倒讓他感覺有點客氣和生疏了。阿白夾起一根炸魚干,給寧不歸先夾了一根,他和寧不歸都是新來的,如今寧不歸對哨所的認(rèn)同感也是與日俱增,老唐要是厚此薄彼,他怕寧不歸心里不舒服。接著阿白又要給越山青夾,但是越山青卻擋住他的筷子:“不要不要,你自己吃吧?!?/br>越山青看起來明明是挺想吃的樣子,都不舍得大口吃他那一根,小口小口咬,混著飯菜吃,阿白看的都難過了,心說這魚這么不好挖嘛,大家都舍不得吃。“不歸,吃不了的就留著明天當(dāng)零嘴吧?!崩咸齐m然沒明說,但擺明了是讓寧不歸不要吃。寧不歸聞著銀魚干的香味,吞了吞口水,有點委屈,但是他也知道老唐在哨所里說話的分量,一旦他開口的事,杜峻都不會拒絕,更何況今天杜峻一直就沉默吃飯,擺明了不饞和,他也只好委屈地哦了一聲。這回阿白有點詫異了,覺得有點不太對勁,老唐不會這么明顯的不給自己面子啊。司文鷹把碗里的小魚夾到了阿白的碗里,字句清晰地客套說道:“還是你們貓科獸型的愛吃魚,我受不了這股腥味?!?/br>阿白若有所思,司文鷹分明是話里有話啊。吃完這頓詭異的飯,阿白有心問問個中原因,不過晚飯后大家沉浸在電視的召喚下,一時間忘了,等到快熄燈的時候他才想起來。他覺得最可能給他解答的應(yīng)該還是杜峻,便偷偷到水房,想看看里面有沒有人,卻剛好看到杜峻刷完牙把牙刷洗干凈,然后對著手心哈氣聞了一下,然后又看看自己的臉,在手心里擠了點護(hù)膚蜜,往臉上貓洗臉?biāo)频暮鷣y抹著,一看就是不太常用。這時候他從鏡子里也看到阿白了,立刻直起身,有點尷尬。“晚飯的時候,怎么回事?”阿白沒管他奇怪的動作,“那魚很不好挖么,老唐都舍不得吃,要是很麻煩下次不要挖了,我又不差那一口?!?/br>“沒?!倍啪囍槪拖裢2贾萌蝿?wù)或者開班會時候的樣子,但是很快又泄氣般嗐了一聲,“等會兒,我去你房里和你說?!?/br>阿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說這又折騰什么貓膩呢,他也有點煩心,便不耐煩地先回屋了。躺進(jìn)被窩里拿了一本書,阿白對著臺燈看了起來。要說這盞臺燈還是老唐從倉庫里翻出來的,是充電的,比起獸油明亮的多,總算解決了照明這個限制阿白睡前看書的困難,讓阿白重拾自己多年的習(xí)慣。然而阿白正看的專心致志,卻冷不防一只手按滅了燈。阿白惱火地想看是誰惡作劇,只是驟然的黑暗讓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覺到有人上了炕,掀開被子鉆了進(jìn)來。“越越?”除了越山青被他逼迫在哨所里“開葷”之后又來過一次,對于阿白以后都要在哨所做的宣言,杜峻和司文鷹還沒有反應(yīng)…之后越山青也害羞地不敢再來,阿白陷入了詭異的空窗期,只是他絕不可能每次都跟著他們?nèi)厝?,一次兩次有意思,次次都在溫泉他也有點受不了啊。畢竟是在水里,何況隨著寒冬漸深,露在溫泉外面的身體也越來越冷,最近更是連溫泉都半干了。所以哪怕守著三個哨兵卻要天天吃素,阿白還是沒有絲毫妥協(xié),過不了哨所里“開誠布公”這一關(guān),以后還怎么一起生活?今天終于有人耐不住主動過來,阿白心里還是有些得意的,畢竟要是最后自己先忍不住,身為向?qū)Ф嗌儆行﹣G面子,然而當(dāng)他伸手一搭,在對方的腰上一感受,不由驚訝地發(fā)現(xiàn)來的不是他猜測的越山青,“杜峻?”他越過身邊人伸手就要打開臺燈,對方似乎猜到了他的意圖去攔他的手,但是被他在黑暗中打了一下,臺燈暖黃的光暈亮起,被阿白順勢壓住的人半邊身子被燈光照亮,半邊卻沒入陰影,從挺翹的鼻梁緊抿的雙唇到厚實的胸肌乃至上面的rutou,都分為光暗兩半,光線造成的反差反而帶來別樣的性感。“你怎么知道…”杜峻有些吃驚地看著他。阿白曖昧地隔著背心撫摸他的腰線:“手感?!?/br>杜峻表情瞬間變得害羞和慌亂,伸手出去:“把燈關(guān)了吧…”“你敢!”阿白嚴(yán)厲地喝了一聲,然后瞇著眼睛逼問道,“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杜峻尷尬地吞咽口水,喉結(jié)的滾動在光暗的陰影里非常明顯,讓阿白有種奇異的沖動。“那個,魚,貓科的哨兵吃了,比較容易興奮,向?qū)С粤?,比較,持久?!倍啪劬Χ疾桓铱窗琢?,三言兩語地解釋完。阿白直接伸手向下,隔著內(nèi)褲握住杜峻的yinjing,揉了兩下,那東西就迅速的硬起來,頂出一個帳篷,把軍隊發(fā)的寬松大褲衩都頂?shù)木o繃起來。“這么快?”阿白有點驚訝,有點戲謔。杜峻不好意思地扭開頭:“把燈關(guān)了吧?!?/br>“不關(guān)。”阿白沒好氣地說,“每次去溫泉天都快黑了,我很見不得人么?”“不是…”杜峻沒想到阿白今天這么刻薄,難堪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阿白冷笑道:“你還特地吃了小魚干,怎么,嫌棄我時間短?”杜峻更著急了:“我沒那意思。”“那什么意思?”阿白了然地說,“你是給自己找個理由吧?”杜峻一愣,吃驚地看著阿白。“你是哨長,你要是不做個表率,大家都不好意思來我房間,對不對?”阿白很貼心地解釋著,“所以你還特地弄了那些魚,讓大家明白你準(zhǔn)備干啥,你還可以心安理得地說,都是吃魚吃興奮了,所以你才會來我房間,對不?”杜峻聽到這兒,也察覺到阿白的不滿,閉著嘴不說話了。“所以這事兒對你來說,到底算什么,義務(wù)么?工作么?身為哨長的責(zé)任?你是完成工作呢還是義務(wù)獻(xiàn)身呢,好像付出很大犧牲似的?!卑讗琅卣f,“是我長得像色狼?還是我說了不艸你我就活不下去?干嘛每次都弄得好像完成工作似的,你要是不想要就走吧!”“我沒…”杜峻說話聲音都弱了,緊縮的眉頭糾結(jié)得都要擰上了,他躺在那兒,低眉垂目,看著坐在一旁抱著胳膊生氣的阿白,很小心地伸手放在阿白膝頭,輕輕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