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那山那月那哨所、快穿之總有大佬對我一見鐘情、記事官(H)、醫(yī)生和男護(hù)士、回首不見他、醫(yī)生和男護(hù)士(H)、一只知更鳥、再生障礙性醫(yī)者缺失、皇帝和小太監(jiān)、特級寵物情人(H)
秋言穿好衣服裝作巧遇的樣子走到了鐵牛家的門口。破舊的大門虛掩著,林秋言尷尬的咳了一聲,然后挺直腰板,一面推開門,一面提高音量自欺欺人的說道:“你別誤會??!我也是剛巧路過進(jìn)來瞧一眼而已,不是特意……”聲音戛然而止,林秋言吃驚的看著空蕩蕩的庭院,本停在院子里的黃包車現(xiàn)在不見,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他不住的安慰自己可能是男人出去拉客干活了。“鐵牛!”林秋言一路小跑,進(jìn)了屋子,里面除了破舊的小床和木頭的桌子之外,什么都沒有了,沒有一絲人氣兒。人呢?人去了哪里!他從屋里走到屋外,俊美的臉上寫滿了慌亂。這時,大門口正好有人經(jīng)過,林秋言一步上前攔住路人問道:“這位老先生,請問這家人哪里去了?”“你是說那個又高又壯濃眉大眼的小伙子?”“正是?!?/br>“搬走了,兩天前就搬走了?!崩先艘粨]手,顫顫巍巍的繼續(xù)前行。所以……那天之后男人就走了……沒有一絲留戀地走……了?林秋言心像被什么突然揪了一下,有些疼,有些悶。他獨自一人站在破舊荒涼的庭院里,就那么靜靜地站了一會兒,微微垂下頭,細(xì)碎的額發(fā)擋在眼前,讓人看不見他此刻的表情。從鐵牛以前的家回來后,林秋言就病倒在床上,發(fā)著高燒。溫靜茹換了一遍又一遍的毛巾敷在林秋言guntang的額頭上,眼里滿是擔(dān)心。林老夫人坐在旁邊偷偷抹眼淚,嘴上還不停的念著:“秋言,我的好兒子,怎么說病就病了呢!”只有林秋明沉默地坐在床尾,將眼神里所有的情緒全都隱藏在眼鏡的背后,一句話都不說。林秋言不知道他昏睡了多久,剛醒來的時候,全身疼還使不出勁兒來。不過他好像隱約記得,有人喂他吃藥,有人幫他擦身子,有人親吻他的頭頂喚他“秋言”。他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xue,沒再繼續(xù)想。“咚咚咚?!狈块T被敲響。林秋言看向門口,發(fā)現(xiàn)來的人是樓景。“阿言,你好點兒了嗎?”樓景走過來,自覺地坐在床邊,握住他的手。“好多了?!绷智镅匀套∠胍咽殖榛貋淼囊庠福瑺科鹱旖菃柕溃骸澳阍趺磥砹??”“我來看看你,我不放心你,我好擔(dān)心你!”說著說著樓景竟然紅了眼圈。這種從小就愛哭的毛病成年了都改不了,他無奈的搖搖頭,手主動附在樓景的手上,出聲安慰:“放心吧,只是受了點風(fēng)寒,發(fā)燒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了嗎?!?/br>樓景抽了抽鼻子,“嗯,阿言康復(fù)了我就放心了?!?/br>說完這句后,樓景欲言又止,接著低頭看著被子微微出神。“你怎么了?”林秋言手動了動,想要抽出來。誰知下一秒就被對方夾在中間,雙手緊緊握住。“阿言……”樓景一雙濕潤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著林秋言,“我也生病了!”這兒活蹦亂跳的樣子還真不像是病人該有的模樣,他翻了個白眼,耐著性子問:“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怎么了?”“阿言,我說了之后,你不能討厭我,不能嫌棄我?!?/br>“嗯。你先說?!?/br>“我……我,我好像喜歡男人!”樓景閉著眼睛大聲喊出來。“!!什么?”林秋言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樓景是有婚約的,“你喜歡男人,怎么發(fā)現(xiàn)的?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喜歡誰?”他一口氣的連問,讓樓景的臉上出現(xiàn)了可疑的紅暈。“那個……”樓景羞澀的捏著林秋言的手指,“我是最近才感覺到的?!?/br>“就是那次鐵牛哥……啊,不不不,鐵牛先生救你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男人真勇敢真?zhèn)ゴ?,骨子里透出一種令人折服的剛毅。后來他在我面前脫掉了衣服……”“他在你面前脫衣服?”林秋言打斷樓景的話,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嗯!”樓景點點頭,無辜的瞪大眼睛,“就是你暈車吐橘子的那次,鐵牛……先生不是脫掉了衣服嗎?那是我就發(fā)現(xiàn),比起女孩子,那樣強壯的身材更吸引我?!?/br>“之后,我們又碰到了幾次,我面對他就緊張,心跳得特別的快!還有還有……”“等一下?!边@回林秋言毫不猶豫的抽出自己的手,臉上充滿了不悅,語氣也冷淡下來,“所以,你喜歡那個黃包車夫?”樓景越說越興奮,像是終于找到傾訴的對象似的,根本沒注意林秋言情緒的變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又是羞澀又是緊張,“那個……不能那么確切的說,我只是欣賞鐵牛先生,并對他充滿好感,如果他不介意,我希望和他更近一步了解對方!”了解個屁!!林秋言忍不住在心里爆粗。他覺得他出現(xiàn)了幻聽,樓景說出的每一個字都不真切。嗓子像冒火一樣燥熱,他咽了一口口水,沒好氣的沖樓景說:“幫我倒杯水?!?/br>“嗯!好!”樓景趕緊起身,滿滿的倒了一杯,然后遞給林秋言,“阿言,你慢慢喝?!?/br>林秋言接過后,咽下一大口,覺得嗓子沒有那么干澀了才開口繼續(xù)問:“你是樓家的少爺,他是一個黃包車夫,就算你們在一起了,樓先生能同意嗎?”“真愛是可以抵擋一切的!”樓景說得堅定,“況且,我覺得鐵牛先生不僅僅是個黃包車夫,他身手那么好……”說到這兒,樓景像是回憶什么,眼睛里亮晶晶的。這讓林秋言更心煩意亂了,病剛好了一些,頭又開始疼了!連樓景都看出來鐵牛不是普通的黃包車夫,他怎會看不出來,只是下意識的不想深知不想細(xì)問罷了……“我知道了?!彼恼f道。“阿言,我只告訴了你,你一定要幫我保密!因為我還不確定自己喜不喜歡他,現(xiàn)在只是很有好感而已。等我有機會去找他,再仔細(xì)確認(rèn)一下?!?/br>“嗯?!绷智镅詻]心情聽他繼續(xù)說,敷衍的答應(yīng)著。找鐵牛?呵……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找到他了……林秋言將手中的水杯放在床頭,出神的想著。“阿言,我看你精神狀態(tài)還不是很好的樣子,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過幾天我再來看你?!睒蔷案糁蛔优呐牧智镅缘耐?,然后起身。“好,快回去吧?!绷智镅暂p聲的回應(yīng)一句,便翻個身躺下了。一個星期后,林秋言才完全康復(fù)。因為林母加上大哥的施壓,只能順從的參加一次又一次的相親。他雖心高氣傲,但對女孩子卻十分紳士,弄得整個南城家世好的未婚女子都春心蕩漾,擠破頭的想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