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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小就很是敬畏,自然不敢隨意亂闖進(jìn)去,只能抬起手敲門。“誰?”里面?zhèn)鱽硪粋€清冷的男聲。“大哥,是我?!?/br>“進(jìn)來?!?/br>林秋明坐在沙發(fā)上,雙腿交叉,手中翻閱著報紙。聽到林秋言走進(jìn)來后才抬起頭,詢問道:“你這是要干什么去?”“我去見同學(xué)?!绷智镅詻]敢說實話。林秋明放下手里的報紙,透明的鏡片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極強的白光,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腳才剛康復(fù),不要總是往外跑,再者你年紀(jì)也不小了,是時候該收收心了?!?/br>這話讓林秋言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果然,大哥拿出一本相冊,拍拍手邊的位置,示意著他:“還傻站著干嘛,過來坐,看看你喜歡哪家的姑娘。”“大哥……”林秋言一臉猶豫,手微微握緊。“怎么?”他手心開始冒汗,面對大哥疑問的目光,硬著頭皮繼續(xù)說:“大哥,我不知道可不可以與女子生活?!?/br>“你這是什么話?”林秋明俊眉微蹙。“我是說,以我特殊的身體不知道姑娘會不會接受……”“胡說!你也是真真切切的帶把兒的!誰敢嫌棄!”林秋明摟住自己弟弟的肩膀晃了晃,“你這小子是不是貪玩,不愿意結(jié)婚才在這兒找借口???”“呵呵呵……”林秋言笑得牽強敷衍,有些話到嘴邊了也沒說出來。“哦對了!今晚你就不要出去了?!绷智锩魇执钤谏嘲l(fā)上,清俊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我聽你大嫂說,之前有個車夫救過你,咱們也沒登門道謝,總不能讓人說我們林家不懂人情世故吧!今天我特地邀請他到家里來吃晚飯,你準(zhǔn)備一下吧?!?/br>這消息簡直讓他大吃一驚,緊張的繃緊身子,“大哥這個不用了吧,我跟他道謝就行了。”“這事我說了算?!绷智锩饕诲N定音,“來,咱們繼續(xù)看照片?!?/br>“……好?!?/br>晚上,林母去找牌友打牌去了,四個人在同一個餐桌上出乎意料的和諧。不過林秋言卻如坐針氈。鐵??戳艘谎蹖γ婢o張的愛人,沖著林秋明說道:“謝謝林大少爺款待,我有些事要和小少爺商議,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br>“當(dāng)然,您請?!绷智锩鞯哪樝駫熘环似っ婢咭粯?,笑得格外的儒雅。“多謝?!?/br>林秋言腦子一片混亂,全身僵硬的帶著男人來到了自己的臥室。關(guān)上門的下一秒,鐵牛一把將人摟在懷里,低聲的說:“我想你?!?/br>兩人確實有幾天沒見了,林秋言的身體比大腦先一步做出行動,手環(huán)在男人的肩上。“我大哥大嫂還在外面呢,快放開我?!?/br>男人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摟得更緊了。“你有什么事快說,我們單獨在屋里大哥他們會懷疑的?!绷智镅噪m舍不得男人溫暖的懷抱卻不得不將其推開。“秋言……”鐵牛雙手握住愛人的肩頭,黑亮的眼睛里好似藏著一團(tuán)烈火,語氣嚴(yán)肅認(rèn)真,“跟我走吧?!?/br>“走?”林秋言吃驚的瞪大眼睛,“為什么要走?走去哪里?”“南城終究不安全,我?guī)汶x開,然后我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說道這里男人眼睛里發(fā)出淡淡的光芒,“你知我喜歡你,只要你同意和我離開,我想大少爺必不會阻攔的?!?/br>“你瘋了?。课沂橇旨疑贍?,怎么會隨隨便便跟人走!況且……”林秋言撥開搭在肩上的手臂,避開男人的眼睛,輕聲說:“我是要和女人結(jié)婚的,你我的關(guān)系不可能公之于眾,所以……”鐵牛定定的看著林秋言,沒有出聲。男人的沉默讓他有些心虛,他放低了姿態(tài),主動牽起男人的手,說:“我們現(xiàn)在這樣不好嗎?只要我們的關(guān)系不暴露,我就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就算結(jié)婚以后我也一樣對你好。鐵牛,這樣好不好?”“呵……”鐵牛嗤笑,他萬萬沒想到對方能說出這樣的話,劍眉上挑,眼中帶著譏諷,“所以林少爺?shù)囊馑际亲屛耶?dāng)你的地下情人,然后在你跟女人上過床之后,再用我的jiba捅你前后兩張sao嘴嗎?不愧是留過洋的少爺,思想果真開放!可我鐵牛還沒有那么下賤!”“你!”林秋言被這話侮辱的眼圈發(fā)紅。“怎么我說的不對嗎?”鐵牛一手摟住林秋言的腰肢,手順著腰窩來到高聳的臀rou,低著頭說:“我真的很懷疑,這么sao浪的身體如何能滿足女人的……”“你夠了??!”林秋言骨節(jié)攥得發(fā)白,想都沒想一拳揮了過去,打在男人的臉上。要是往常這一拳怎樣都不會近鐵牛的身,可這一次他沒有躲,就那樣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拳。“我……”林秋言握著自己的拳頭,喉嚨像被一根魚刺卡住一樣,發(fā)不出聲音來。鐵牛用拇指抹了抹流血的嘴角,黝黑的眼睛像一灘沉寂多年的死水,平靜得嚇人,“我最后再問你一遍,跟不跟我走?”林秋言雙唇顫抖得厲害,可天生的傲氣讓他不肯退讓一步,于是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像往常那樣揚起下巴,說道:“我不會跟你走,永遠(yuǎn)都不會!”“……我知道了?!辫F牛低沉的答道。隨后嘴角揚起一絲自嘲的笑,“那么,林少爺,我告辭了?!?/br>說完,沒有一絲留戀,開門離開。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林秋言的力氣像被突然抽離了似的,癱軟在地上,雙手抱膝靠坐在床腳旁,眼神空洞的望著門口。“鐘先生這是要走了嗎?不多坐一會兒?”林秋明早早地在二樓的樓梯處等著了,看著男人發(fā)黑發(fā)青的臉,露出如沐浴春風(fēng)般的微笑。鐵牛根本沒心情搭理身邊這個神經(jīng)病,快步走下樓。林秋明心情大好,鍥而不舍的追在后面,“鐘先生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鐵牛他充耳不聞,風(fēng)馳電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林公館。“慢走??!”林秋明有禮貌的揮揮手。溫靜茹看著丈夫一臉得意,拿起切好的水果送至男人嘴邊,溫柔的問:“人走了?”“嗯!千年禍害終于走了!”林秋明頓時覺得嘴里的水果異常的香甜。溫靜茹滿意的笑了笑,“秋言不是老早就相中那塊意大利的手表了嗎,明天我去給他買回來吧?!?/br>林秋明心情舒暢,大手一揮,“好好好!買買買!”十七林秋言自己在屋子里糾結(jié)了兩天,本以為鐵牛會主動和好,卻等了又等也沒個人影。他有點沉不住氣了。他決定假裝無意間溜達(dá)到那里,順便看看人。男人嘛,退讓一步其實也沒什么的。就這么不斷的安慰自己,于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