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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被劃傷了。大白天的,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么打仗,警察呢?巡警呢?林秋言心急如焚,再這么打下去,鐵??隙〞蕴澋?!他剛想回百貨公司打電話報警,誰知幾個混混趁著鐵牛應付不過來,舉起手中的鐵棍朝靠在路邊的黃包車砸去——“住手?。?!”林秋言想都沒想直接沖上去。鐵牛本來就窮酸,要是再沒了黃包車,以后怎么生活,用什么接送他呀!林秋言奮不顧身的擋在黃包車前面,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奈何他的小身板哪是那幫地痞流氓的對手,對方用力一甩就把他整個人扔到一旁。“你們,你們住手!”林秋言一個踉蹌差點跌坐在地上,“我不許你們砸車!聽到沒有!我是林家的少爺林秋言!不許砸車!不許??!”那些人哪管你是誰,揮著鐵棒就開砸,幾下就把完整的黃包車砸的樣貌全非。鐵牛見林秋言護著黃包車,急的又蹦又跳,又怕那些打手傷到林秋言。他突然發(fā)力,一腳踹開撲過來的人,鎖住手腕奪下手上的鐵棒,握在手里開始火拼。有了武器,鐵牛就輕松多了。他先撂倒幾個人,然后慢慢的邊打邊移到林秋言跟前。“注意。”鐵牛持棍橫在胸前低聲對林秋言說。林秋言警覺的跟在鐵牛身后,眼睛盯著對面的人。陳四的人也有些累了,他們實在沒想到鐵牛戰(zhàn)斗力那么強,這么多人都弄不死他,一個個喘著粗氣虎視眈眈的靠近,準備下一波的攻擊。鐵牛觀察極其敏銳,就這么一絲的空隙被他抓住。他突然握住林秋言的手,“跑!”然后一個箭步竄了出去。看著兩人跑出去一段距離,陳四的人才反應過來,大喊一聲“追”,呼啦啦的追了上去。林秋言別的不行,跑的倒是蠻快了,他緊緊跟在鐵牛后面,時不時的還向后看看有沒有人追上來。南城的巷子多,兩人左拐右拐就把后面追趕的人甩開了。“呼……呼……”鐵牛抱住林秋言靠在墻邊休息。男人胸口起伏很大,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令林秋言心一顫。他看到鐵牛肩膀和胳膊上都有傷,怕壓到傷口,趕緊從男人懷里起身,整理整理衣服,撇著嘴說:“真臟。喂,你不要緊吧?”“死不了?!辫F牛無所謂的說。“哼,死不了最好?!绷智镅宰煊?,他皺著眉想了想又問;“那些人是什么人?為什么找你麻煩?”“他們是陳四的人。”鐵牛只回答了一半,至于理由自然不言而喻。林秋言看著男人的傷口,小聲的說:“真煩,喜歡我的人太多好麻煩?!?/br>“呵……”鐵牛輕輕一笑,伸出胳膊摟住林秋言的腰,手順著腰線向下滑,來到兩瓣挺翹飽滿的屁股蛋上,然后用力一按,痞里痞氣的說:“他們是喜歡你的屁股,而我……”鐵牛停頓了一下,低下頭在林秋言耳畔說:“而我是即喜歡你的屁股又喜歡你的人。”聽著這么流氓的話,林秋言瞬間面紅耳赤,一把推開男人,氣鼓鼓的罵了一句“去死”,然后轉身就要走。好在鐵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林少爺就這么走了?那怎么行啊,我鐵牛可是為你受傷的,怎么著也要照顧照顧我,幫我處理下傷口吧?!?/br>林秋言心軟,自然不會就這么晾著鐵牛,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便撅著嘴巴跟著鐵牛走了。七兩人坐在小床上,旁邊點著橙黃色的臺燈。鐵牛赤裸著上半身,結實的肌rou大大方方的展現出來,古銅色的皮膚被昏黃的燈光打上一圈圈光暈,顯得異常強壯有力。只是,如果沒有那幾道傷口就更加完美了……“有藥箱嗎?”林秋言開口道。鐵牛詫異,而后嘴角勾笑,“林少爺是想幫我上藥?”“不然呢?”林秋言挑眉,嫌棄道:“難道讓殘疾自己給自己上藥嗎?”林少爺想要伺候,鐵牛他自然不能駁了這番好意,眼里滿是笑意的看著小少爺忙碌的尋找藥箱。“不許亂動啊!”林秋言面對面坐在小破床上語氣臭臭的提醒著。雖然他面上一副極不情愿的樣子,不過手上的動作卻甚是輕柔。男人的身體肌rou發(fā)達,除了那幾道顯目駭人,皮rou外翻的新傷之外,還有大大小小的幾處舊傷,縱橫交錯著,散發(fā)著野性。當然那些心驚rou跳的傷疤也暗示著男人過去不同尋常的經歷。林秋言擰眉,眼神有些復雜,“你是傻子嗎,一幫人打你,你不知道躲起來嗎!”說道氣憤的時候,手上的勁兒沒控制好,冷不丁的戳到了鐵牛的傷口。“嘶……”鐵牛倒吸了一口氣,低著頭看著小少爺黑漆漆的發(fā)頂,笑意漸深,“我這兒不是怕你提前出來找不到我嘛,這點小傷沒事!”“切……”林秋言表面平靜,可是聽著鐵牛的話,心底深處竟然產生了一絲絲的雀躍,接著手中的動作更加小心了起來。纖細修長的手指沾著黑棕色的藥膏,緩緩地在男人的胸膛上滑動,一圈又一圈的將膏體涂抹均勻,手法雖生澀卻異常輕柔細致。兩人之間的距離有些近,胸前的手指不輕不重的滑來滑去,弄得鐵牛有些心猿意馬。他微微低頭就能看見林秋言白嫩無暇的臉龐,細膩得連毛孔都看不見,比用了胭脂的女子的臉還要平滑光潔,讓他忍不住想用嘴咬上一咬,啜上一啜,仔細的感受那份滑嫩。“林少爺,你可是心疼了嗎?”男人的聲音低沉曖昧,胸腔的震動令林秋言像是觸電般快速的抽回手,為了掩飾內心的慌亂,他扭過頭去整理藥箱,好看的下巴微微揚起,斜睨了男人一眼,嗤笑,“你長腦袋是為了顯個頭的嗎?”鐵牛:“……”男人的沉默讓他有些過意不去,畢竟這個車夫是因自己受傷的,林秋言給自己找了千百個理由,努努嘴小聲的補充了一句,“只有一點點……而已……”只有一點,指甲蓋那么大的一點!林小少爺很是篤定的想著。這種刀子嘴豆腐心的模樣,鐵牛甚是喜歡,他挑起劍眉,繼續(xù)追問:“一點點什么?林少爺您倒是說明白???”林秋言耳根都臊紅了,努力的無視男人灼熱的目光,僵著身子辯解道:“你,你別誤了我的話!我的意思是說,你因為我受傷,我心地善良……”突如其來的一股蠻力打斷了林秋言的辯解。鐵牛緊緊地摟住林秋言的腰肢,強勢地將他的下巴掰了過來,不允許林秋言有一絲一毫的閃躲,烏黑的瞳仁猶如看不見底的深淵,“只要你心疼我,就算我腦袋掉下來,嘴也是咧著的?!?/br>這么強烈的話語林秋言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