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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認真的點點頭。鐵牛見林秋言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才放心的打開窗戶,輕輕一躍,跳了下去。推開廁所門前,林秋言又整理整理衣服,即便身體有些軟,他也努力的挺直腰板,像剛進來時一樣,優(yōu)雅地走了出去。“抱歉,讓你等久了?!绷智镅詽M臉歉意地看向未婚妻。“沒關系。”女子關心地問:“秋言你是哪里不舒服嗎?”“沒什么大礙,我們先吃飯,吃飯完我們?nèi)タ磮鲭娪鞍桑彤斒俏屹r罪了?!?/br>“好?!迸庸郧傻攸c點頭。林秋言裝作不經(jīng)意的看向四處,果然在餐廳的一個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兩個帶墨鏡的可疑男子裝作看報紙的樣子,有意無意地向他們這里瞄。所以,鐵牛說的沒錯,真的有人監(jiān)視他?那么監(jiān)視他的到底是什么人?林秋言看著盤子里的菜靜靜地思考。六鐵牛開始頻繁性的出現(xiàn)在林公館門口,但即便有客人要坐黃包車,他也一概不理。大哥不在家,林秋言要天天去照看自家的商場。林家可以說是南城商界的扛把子,擁有城里唯一一家百貨公司,所以林秋言留洋學的經(jīng)濟管理,就是為了幫助大哥將林家發(fā)揚光大。林秋言一出門就看見鐵牛手插兜靠在鐵門前,百無聊賴的踢著腳下的石子。其實林家是有專車接送林秋言的,可惜他有暈車這個毛病,而且其他車都不暈,偏偏就暈轎車,所以專車就被擱置到一旁了。自從上次鐵牛告訴他被人監(jiān)視后,他就常常見到那個黃包車夫在自家門前轉悠,不用想也知道鐵牛一定是在等著他。林秋言更加確定了,那個車夫肯定是迷倒在自己的西裝褲下了,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喜歡他到了喜歡的不得了的程度。林秋言愛臭美,天天穿的都不帶重樣的,頭發(fā)梳的板正的,趾高氣昂的走出門,瞄了鐵牛一樣,二話不說坐到了車上,仰著下巴說:“林氏百貨公司?!?/br>鐵牛沒直接拉車,他慢慢悠悠的走到黃包車前,從背后拿出一個龍形的糖人遞了過去。“給我的?”林秋言接過。鐵牛淡淡的“嗯”了一聲,轉過身拉起車準備出發(fā)。“我都說過了,我不吃街邊的東西?!?/br>“不吃就扔掉?!辫F牛邁開腿將車拉動起來。林秋言當然不可能扔掉,他低頭看著手里焦黃的糖人,心里暗罵這頭蠢牛沒見識,連追求人都不會追,也不知道送點像樣的東西。“喂!我問你一件事!”林秋言一邊吃一邊說:“你之前告訴我說有人監(jiān)視我,那監(jiān)視我的人是陳四爺嗎?”鐵牛想都沒想直接回答:“不知道?!?/br>其實陳四確實多次派人來,想找林秋言的麻煩,畢竟上次沒有得手,他也不會甘心。不過陳四的那幾個人對鐵牛來說還是可以輕輕松松的暗自解決掉的,不足為懼。然而真正監(jiān)視的人,卻不能那么輕松的解決掉,現(xiàn)在依然要按兵不動,不能打草驚蛇。“不知道?”林秋言翻了個白眼,“拉黃包車的就是個拉黃包車的,難怪什么都不知道。”“林少爺別看不起人,我起碼是知道一件事?!?/br>“什么事?”林秋言有些好奇,身體坐直。“呵呵……”鐵牛笑了笑,加快腳步,“我知道你屁股又白又軟。”“……滾!”林氏百貨公司離林公館不遠,一盞茶的時間就到了。鐵牛平穩(wěn)的停下來,看著林秋言下車。“呦!這不是林小少爺嗎?”林秋言聞聲抬頭,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旁邊還摟著一個年輕貌美衣著艷麗的女人。他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個中年男人是誰,南城有名的親日派代表人梁光輝。“梁先生,你好?!绷智镅员緛硎峭春捱@類人的,奈何在大庭廣眾之下也只能客客氣氣的回應。“春麗啊,這就是林家小少爺?!绷汗廨x對著懷里的美人說。那女子身上噴著濃烈的香水,一股子的風塵氣息,走起路來搖三搖,甜膩膩地笑著向林秋言問好。“今天我特地帶著春麗來你們這兒的首飾珠寶行逛一逛?!绷汗廨x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梁先生能光臨是對我們林家的信任,你放心挑選,我會告訴經(jīng)理讓他們好好伺候著的。”“哈哈哈哈,林小少爺太客氣了,那我們先行一步了。”“您請。”林秋言禮貌地伸出手。梁光輝摟著女人臉帶笑意的離開了。看著兩人的背影,鐵牛瞇起眼睛問道:“那是梁光輝?”“你也認識他?”林秋言有些驚訝。鐵牛把脖子上的毛巾松了松,“大漢jian誰不認識?!?/br>“你小聲點?!绷智镅跃o張地瞪著鐵牛,“這兒世道這么亂,說話要注意點!小心被人抓走!”鐵??粗中∩贍斞鄣椎年P心,揚起嘴角笑了笑。“你笑什么?”鐵牛搖頭。林秋言就當那頭蠢牛犯病了,整理整理衣擺,“我去上班,你……你……”他想問鐵牛去哪,是不是要等著他,但又礙著面子說不出口,支支吾吾個沒完。這下鐵牛臉上的笑意更加深了,粗大的手掌放在林秋言的頭上輕輕的拍了拍,說:“放心,等你下班后我會來接你的?!?/br>“別弄亂我的發(fā)型!”林秋言臉上有些發(fā)熱,“誰要你接!自作多情!”說完大步流星的進了百貨公司。鐵牛一直在觀察,等林秋言進了商場的大門,才動身,朝剛才梁光輝離開的方向走去。林氏百貨公司貨源充足,樣品齊全,不論是進口貨還是國貨都應有盡有,服務生中男性統(tǒng)一穿中山裝,女性則是旗袍。林秋言來也只是隨便走一走看一看,校對一下賬目而已。呆了半天沒什么事,林秋言便打算離開。他還在想,不知道鐵牛有沒有在下面一直等他,要是沒等他,他是不是要另叫一輛黃包車,可他覺得別的車比鐵牛的車臟,讓他怎么坐??!想到這兒,林秋言的步伐動的更快了。剛出大門,便聽見吵吵鬧鬧的聲音,路人有的飛快跑開,有的遠遠地駐足觀望指指點點的討論著什么。林秋言向著人群觀望的方向小跑了幾步,心里一顫,果然看見鐵牛被十幾個男人包圍著,一對多的打起來。來找麻煩的正是陳四爺?shù)娜耍洗瘟智镅跃捅昏F牛帶走后,陳四就懷恨在心,屢次派人要將林秋言擄走都被鐵牛暗地解決了。這次來的十幾個人都是專程找鐵牛的,勢必要將這個礙事的車夫打殘。就算鐵牛身手好也架不住一群餓狼,況且他們個個手里拿著鐵棍長刀等武器,幾個來回,鐵牛就有些吃力了,躲閃的動作變緩,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