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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有人送來了午膳,飯是冷的,菜也是冷的,青菜、蘿卜、豆腐,發(fā)黃的白米飯,江池看的難受,裹著披風跑出了殿,他想去龍玨殿找翟煦,剛剛跑到殿門口,侍衛(wèi)拿著的刀劍相抵,攔住了江池的道路。“皇上有旨,近一個月,公子不可走出偏殿半步?!?/br>“他當真是這般說的?!苯卣目粗绦l(wèi),他們眸底的認真與堅決讓江池確信,這確實是翟煦的旨意。江池豁然明白過來,這是翟煦給他的懲罰,說什么不準踏出偏殿半步,那就是將他禁足了。翟煦要告訴他的是,在這深宮之中,沒有他的寵愛,他會一敗涂地。江池緊緊咬住下唇,用披風將自己裹的更緊,他不信,沒有翟煦,與活不下去。沒穿越前,江池便知道在宮里,雪中送炭難,錦上添花、落井下石者太多,像是他今日所遭遇的,火爐撤掉,冷菜冷飯,以前的葷素搭配變成現(xiàn)在的青菜蘿卜豆腐,這不就是落井下石。這一切的一切,江池都能承受,好死不如賴活著,當年在孤兒院,那般困難的時候,江池也熬過來了。江池將整個偏殿都逛了一遍,找到了廢棄的廂房,里面堆滿了不要的雜物,江池將廂房里可以燒的衣服都搬進了寢殿,侍衛(wèi)目不斜視,江池一連跑了幾趟,全身都變得熱乎乎的,江池解開了披風,一屁股坐在地上。從陳慶那兒取了打火石,江池在殿內燒火,黑煙滾滾,驚動了站在殿門口的侍衛(wèi),侍衛(wèi)以為江池出了什么事,急忙跑了進來,在看見那熊熊燃燒的烈火時,神色都有點緊繃。江池扇了扇黑煙,朝著侍衛(wèi)調笑道:“兩位侍衛(wèi)大哥,要不要過來烤烤火。”侍衛(wèi)二人:……兩人回到原崗位,不出五秒,其中一人匆忙跑去了龍玨殿,將此事告知了翟煦。“這群狗奴才?!钡造闩鹬袩?,偏殿所有奴才都受了傷,如何伺候江池,這才多長時間,不僅是膳食,就連炭火都敢怠慢。翟煦一腳踢在徐立屁股上,“狗奴才,偏殿所有人受傷,不知道調幾個人去偏殿伺候?!?/br>“是奴才的錯,奴才該死,皇上恕罪?!毙炝⒛奈?,昨夜里是誰那般怒氣沖沖的回的龍玨殿,作為一個奴才,徐立即使想到了,哪里敢觸霉頭。“奴才這就去辦?!毙炝牡厣险酒?,快速出了龍玨殿,急匆匆的去辦事兒。緊閉的門,翟煦坐下,揉了揉眉心,煩躁之意籠上心頭。天下四分,東臨、西越、南祁、北蕭,雖說西越一家獨大,但據(jù)情報知,南祁與北蕭有結盟的趨勢,西越邊關,南祁與北蕭屢次冒犯,試圖挑起兩國紛爭,最后紛爭完美解決,終究是個隱患。翟煦翻開奏折,眉心皺的更緊,“傳丞相來龍玨殿,朕有事相商?!?/br>“是?!钡铋T關上,翟煦撫平眉間的褶皺。偏殿江池喜滋滋的烤著火,也不管屋內黑煙滾滾,嗆得他咳嗽的厲害,江池捂住口鼻,怡然自得的烤火。大約過了幾分鐘,一大波人涌入偏殿,將江池從廂房內搬出來的廢舊衣袍紛紛搬了出去,爐子也被撤了下去。窗戶、殿門大開,屋內的黑煙一抹抹散去,那股子難聞的味道也淡了不少。徐立身后跟著四個太監(jiān)走了進來。“公子,是雜家的錯,偏殿奴才重傷,是雜家未曾及時將人手遣到偏殿,這是新來伺候的奴才,置于炭火等,待會兒會盡數(shù)送來,宮里奴才事多,懈怠了公子,還請公子見諒。”徐立這番話說的,恩施并濟。江池心里膈應的厲害,也明白這宮里的生存法則。現(xiàn)代社會尚是如此,更何況古代這個沒人權的地方。江池輕輕笑著,將袍子裹得更緊了幾分,擋住撲面而來的寒風。“徐公公客氣,就算沒有火爐,我也不至于凍死,這偏殿這么多東西,燒哪個不可以取暖。”徐立:……公子果真霸氣威武。徐立離開,順便帶走了偏殿廢棄廂房里的雜物,為了避免偏殿再度燒起熊熊烈火。徐立離開后不久,送來了上好的炭,火爐燒起,殿內緩緩變得暖和起來,可能是江池此番舉動下的蝴蝶效應,讓宮里的奴才們知道,在翟煦心中,偏殿那位還是有點兒地位。第18章:心軟消息傳到辛檸閣,桌上的茶盞糕點被辛檸掀翻在地,貼身伺候的春雨、夏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待著,被辛檸轟了出去。殿門緊閉,辛檸咬緊了唇,指甲無意識的摳在一起,偏殿的替身在翟煦心中的地位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高。偏殿的替身,策劃出逃,膽大包天的偷了徐立的令牌逃出宮,表哥大張旗鼓的讓人追查,抓回來是意料之中,但懲罰也僅僅只是禁足而已,至多是懲戒了偏殿的一干奴才。奴才的幾條賤命,算的了什么。辛檸承認,刻意讓宮里的奴才忽略偏殿的存在,冷冰冰的宮殿,送去的青菜蘿卜,都是她示意的,辛檸只是想看看表哥與那人的反應。她不過稍微試探試探,表哥就迫不及待的派徐立去了偏殿,而江池,也不是個單方面接受挨打的蠢包。辛檸坐在銅鏡前,絕美精致的容顏顯于鏡中,辛檸緩緩伸出手,觀摩幾乎完美的指甲,那份怒火被辛檸壓了下去。據(jù)家中家信,表哥忙于朝廷重事,南祁、北蕭與西越摩擦不斷,至于后宮,隨著事情的嚴重性,表哥自然無心于后宮之事。一個替身,還能干擾朝廷大事不成。就算出現(xiàn)了意外,她也能悄無聲息的解決掉,至今不就是專門為她準備的機會。自己找死,也怨不得別人。私自出逃,已是大罪,按照宮規(guī),該就地處死,但皇上什么都沒做,僅是禁足,若不想姑母插手,表哥只能忍著,辛檸翹起唇,伸出手理了理鬢角的碎發(fā),事情,似乎變得愈發(fā)好玩起來了。傍晚時分,小安子前去拿了晚膳,小安子是徐立送來的為首的一個小太監(jiān),暫代小慶子小總管一職。晚膳都是江池喜歡吃的,一天沒吃好的江池晚上成功積食,花了半個時辰肚子才稍微舒服一點,殿內較為暖和,江池洗漱后,將自己縮到床上。亥時三刻,龍玨殿還點著燈,徐立在旁邊伺候著,翟煦眉眼間明顯的倦意。“皇上,已是亥時。”翟煦揉了揉眉心,出了龍玨殿,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