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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看見被翟煦抱在懷里的江池,眸底閃過一絲愧色,還不等江池掙扎,翟煦將江池放下。“照顧主子不當(dāng),每人杖責(zé)二十,陳慶貼身照顧,是為失職,杖責(zé)三十,以儆效尤,立即行刑?!毙炝⒄f的很慢,每一句話都砸在江池心底。“徐立,住嘴,是我的錯,憑什么罰他們,要罰罰我。”徐立朝著江池露出一個無能為力的眼神,悄悄瞟了瞟坐的端正,一言不發(fā)的翟煦。凳子在冰塊上滑動的聲音,膽小的已經(jīng)啜泣起來。江池立即跑入殿內(nèi),拉住翟煦的手,“皇上,我錯了,你放過他們,偷跑是我不對,是我的錯,不應(yīng)該罰他們?!?/br>翟煦伸手摸到他眼角的淚,“阿池,你是主子,主子犯了錯,奴才管不住,只能替主子受罰?!?/br>“所以,阿池,以后做什么,都需要考慮到后果,有些事,是不能做的?!?/br>殿外在行刑,棍棒與皮膚接觸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了進(jìn)來,江池不敢跑出去看,他怕看到他們血rou模糊的畫面,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最后只剩下零星的響聲,江池跑了出去,陳慶咬緊了下唇,殷紅的血滴在雪上,染紅了白雪。江池跑到陳慶身邊,擋住即將落下來的棍棒。“不準(zhǔn)打他?!睗M含淚水的通紅眼睛,江池嗚咽的抽泣,冷風(fēng)不斷的灌進(jìn)來,臉更疼了,江池的眼淚流的更兇了。他錯了,他真的錯了,他不該用現(xiàn)代的思維來想這個世界,天生的階級等級差距和現(xiàn)代的和平世界如何能比。翟煦真狠,準(zhǔn)確的抓住他的軟肋,他在警告他,以后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是人都有感情,陳慶伺候他這么長時間,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將人帶下去。”翟煦站在殿門口,居高臨下的看著江池,隱隱的亮光在門口展現(xiàn)出來,江池看著所有人被徐立帶來的人搬到住的地方,江池還想跟過去,翟煦突兀開口。“過來?!苯赝虻造悖A⒃诹凉獾谋澈?,那張冷峻的臉隱匿在黑暗中,江池知道,他心里還想著在君怡客棧時他的拒絕。“阿池,別讓我說第二遍。”江池?zé)o聲落淚,緩緩的,緩緩的朝著翟煦走去,走到翟煦身前時,翟煦溫柔的幫他擦掉臉上的淚痕,攬著他進(jìn)了殿內(nèi)。門無聲的緊閉,偏殿似乎又恢復(fù)了往日平靜的模樣。只有江池知曉,殿內(nèi)是如何的波濤暗涌。“阿池,我很生氣?!甭詭褚獾闹讣庠诮氐哪樕厦枘?,有點癢,江池知道,眼前這個平靜的男人,內(nèi)心的怒火是如何洶涌,只是翟煦隱藏的很好,將一切異常藏了起來。江池將臉撇在一旁,想躲開的手。還沒等江池躲開,翟煦的手攫住江池的下巴,江池被迫與翟煦對視,眼角、臉和鼻子還是通紅的,有風(fēng)吹的也有哭留下的痕跡。“為什么要逃?!崩潇o的聲線中帶著森森的寒意,漸漸縈繞江池,將江池緊緊包裹住,“除夕前的一個月內(nèi),在朕面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乖順都只是為今天做鋪墊,江池,你是覺得朕太寵你,真的能讓你為所欲為?!?/br>江池閉眼不語,這徹底激怒了翟煦,灼熱的吻落下,啃在江池的脖頸,白皙的皮膚變得鮮紅,翟煦看著滲透出來的殷紅的血,粗糲的大掌掐住江池的脖子,“這般細(xì)膩的脖子,朕隨時能讓他彎折。”“那你就讓他彎掉,我不在乎?!苯匾豢谝У降造愕南掳?,“反正我也只是個替身而已,替身死了也就死了,反正還會有無數(shù)的替身頂替,我算什么,就是個能隨時拋棄的工具?!?/br>“在你心底,我就是個物件,是,你位高權(quán)重,我地位低下,既然一開始你是把我當(dāng)成替身的用途,為何不一開始就別救我?!爆F(xiàn)在,讓他喜歡上他后,才讓他知曉原來翟煦對他的所有好,只是因為他是替身。這還不如在一開始就告訴他,他只是被人用來緬懷的工具。這樣,從一開始他就會緊閉心門,將門鎖的死死的,連放出來的可能都沒有。江池臉上的心如死灰,翟煦心底又苦又澀,下巴的疼被翟煦下意識的忽略,滿腔的怒火被江池點燃,翟煦將江池攔腰抱起,扔在床上,惡狠狠地啃咬。“朕要做什么,容不得你置喙,作為朕的附庸,你只需要聽從?!?/br>江池咬著唇不說話,眸底的星光一點點變得暗淡起來,江池一直知道自己只是替身的事實,但是真正從翟煦嘴中聽到,當(dāng)真有種心如死灰的感覺,他能感受到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那抹希冀在一點一點的熄滅。脖頸間的酥麻感覺,伴隨著guntang的溫度,江池愣愣的看著房梁,像是一只缺水的魚,毫無生氣。他的初戀,再次終結(jié)。江池薄涼一笑,眼角有淚水滑落,沒入發(fā)間,有點濕,有點癢。第17章:懲罰夜還很長,寒風(fēng)颯颯,他與他貼的很緊,翟煦就像個火爐般,江池卻覺得心一點點的變涼,直至冰冷。翌日江池醒來的時候翟煦早就不在了,昨晚的折騰,江池全身發(fā)軟,喉嚨一片干澀,江池習(xí)慣性的喊小慶子,喊了許久才恍然發(fā)現(xiàn)小慶子昨晚挨了打,不能來伺候。江池在床上躺了許久,才掙扎著起來,穿上衣服,去了小慶子住的地方,逼仄的廂房里只住了陳慶一人,在偏殿,陳慶也算一個小總管,江池拿出翟煦以前送來偏殿的傷藥,塞到陳慶手里。“小慶子,是我連累了你們?!?/br>“主子,皇上對奴才們已經(jīng)是格外開恩了,沒丟掉性命,奴才很滿足,等奴才傷好,再回來伺候主子?!?/br>從廂房出來,江池回到殿內(nèi),殿內(nèi)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昨夜里偏殿所有人都受了罰,連起來都成了難事,有哪里還有人前來殿內(nèi)。江池在寢殿逛了一圈,發(fā)現(xiàn)還有昨日里留著的栗子糕,江池一連吃了好幾塊,塞了一嘴,差點被噎到,江池連忙倒了杯水,整杯水下肚,江池的牙齒差點被凍住,冰涼的感覺順著喉嚨滑入體內(nèi),透心涼。沒過一會兒,江池覺得肚子有點疼,密密麻麻的疼意蔓延開來,江池捂著肚子上了床,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又開始有點困了,江池趴在床上,沒有火爐的殿內(nèi),不管江池怎么抖,被窩都沒暖過。迷迷糊糊的睡著,江池醒來時冷的直打哆嗦,感覺睡醒之后的被窩比沒睡之前還要冷上幾分,江池將壓箱底的衣服盡數(shù)翻了出來往身上套,那幾件披風(fēng)也被江池壓在一起,這才感覺躺在這冰冷的殿內(nèi)溫暖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