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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個溫柔善良的人,秘密事關(guān)娘家,一定不想把娘家陷入困境,可知道秘密的人還有自己,花清荷有時不得不想,是不是呂書畫跟呂府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才能留下自己的命,如果呂府能把呂書畫的死設(shè)計的這般高明,弄死一個年幼的兒童定然不是什么大問題,還是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 可自己比呂書畫出事足足晚了四年,那四年的時間,花清荷不相信是呂府沒有辦法,定然是不能動手,為什么不能動手,那就是被人捏住了把柄,可那時呂書畫已經(jīng)死了,把柄捏在誰的手里呢? “爹爹,先大嫂有沒有推心置腹的人啊?!被ㄇ搴蓡柕?,并把剛剛自己所想跟花開勛說了。 花開勛眼睛一亮,“對,你說的對,我就奇怪為什么你跟他們出事不在同一年,是了,定然是呂府被人威脅,不能對你動手。” 花開勛說著說著眼底的光就暗了,“書畫那孩子一直想著你,你平時多給書畫去上上香,那孩子,記得她的人真沒有多少?!?/br> “嗯,我會的,爹爹?!被ㄇ搴烧J真點頭。 “至于推心置腹的……”花開勛看向吳秋晚,畢竟內(nèi)宅的事她更知道。 “書畫有個奶娘,跟著陪嫁過來當了他們院子里的管事嬤嬤,叫桂嬤嬤,桂嬤嬤帶了一個孫女一塊兒陪嫁過來的,孫女是書畫的小丫鬟,我記得是叫彩菊,也就七歲吧?!眳乔锿砘貞浀?,“書畫的其余陪嫁丫鬟和嬤嬤都是呂府的人安排的,多是家生子,就桂嬤嬤是買進呂府,當初當了書畫的奶娘,這些是聽書畫說起過?!?/br> “說桂嬤嬤待她極好,做事得體又勤快,有時還能說道理,書畫很喜歡,后來桂嬤嬤說兒子過世了,能不能把孫女接進來,書畫答應(yīng)了,所以彩菊也進了呂府,后來嫁入我們家,就跟著一塊兒過來了。”吳秋晚說道。 “如果說書畫能推心置腹的人,好似也就桂嬤嬤了吧,她那倆大丫鬟都是不安分的,也不知道何羨仙到底長沒長眼睛,被湛兒收拾過一頓,算有些安分了,反正我看跑腿的都是彩菊那小丫鬟?!眳乔锿砣鐚嵳f道。 “再看看書畫死后,那些留下來的人哪個在用心照顧振軒,就桂嬤嬤,說來也是奇怪,等振軒滿月后,桂嬤嬤就以年紀大了沒心力照顧振軒為由,給自己和她孫女贖了身,好似是回鄉(xiāng)下去了?!眳乔锿戆櫭嫉?,“那時湛兒院里亂得很,哪會注意那些下人,畢竟當時離開的可不止桂嬤嬤祖孫女倆,好些都爭搶著要回呂府去,我都沒攔著。” “這么看來,桂嬤嬤最有可能是知道實情的?!被ㄩ_勛低聲道,“我讓人去找?!?/br> 見花開勛風風火火的離開,吳秋晚讓竹蘊和竹芋進來收拾紅木箱子。 “啪嗒——”一聲,木箱子鎖扣蓋住的聲音,花清荷看去,圓圓的銅圈,腦子一緊,好似什么飄過。 第四百三十章 詩語院 “等一下?!被ㄇ搴沙雎暣驍嗔酥裉N和竹芋的動作。 “小姐?” 花清荷起身上前,蹲下,看著圓圓的銅圈,她莫名覺得熟悉,本能的雙手對半抓住用力拉,銅圈硬實的很,文斯不動。 “怎么了?”吳秋晚也蹲下細看,見到閨女的動作有些好笑,“小傻子,這銅圈可結(jié)實了,你爹爹都不一定能拉開,更何況是你?!?/br> 吳秋晚見花清荷認真思考的神情,想到一種可能,“竹蘊、竹芋,你們先出去,等等找人把這些都搬回詩語院的庫房。” “是。” 等屋里只?;ㄇ搴珊蛥乔锿淼臅r候,吳秋晚低聲問道,“清荷,是不是想起了什么?這銅圈有什么不同?” “難道……”吳秋晚把銅圈抬起,在反面認真細找,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難道不是這個?” 吳秋晚又去看其它的紅木箱子,銅圈都一樣,除了有幾個掉了些色,都沒有任何異樣,“清荷,銅圈是不是哪里有問題?還是你以前見過你先大嫂跟你說銅圈的事?” 花清荷皺了皺眉,她自己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按理她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銅圈,在現(xiàn)代的時候凡是古裝電視劇拍攝現(xiàn)場,都會有固定的道具,箱子就是不可或缺的,她幫著做過刺繡,接觸過,可從沒對它有過關(guān)注,難道真是原身本能留存的意識,這銅圈剛剛讓自己腦子一緊,總覺得有什么要想起,可卻又想不起來。 花清荷好無奈,如果繼承了原身的記憶該多好啊,哦,對,原身也是失憶的,啊——花清荷想?yún)群啊?/br> “清荷?”吳秋晚見自家閨女沒動靜,再次叫道。 “嗯?”花清荷轉(zhuǎn)過頭看向吳秋晚,眼帶詢問。 “銅圈是不是有問題?”吳秋晚問道。 “娘,我不知道,剛剛就是看到銅圈,頭有些不舒服。”花清荷實話實說道。 吳秋晚卻是記在心里了,但在花清荷面前沒有再提這個話題,“那就別看了,我讓大夫來給你看看,別是受了驚嚇還沒好?!?/br> “娘,不用讓大夫看,我人好得很?!被ㄇ搴删芙^道,就算是沒問題,大夫也總會開中藥,顧名思義就是強身健體,不一定生病了才能喝,她拒絕。 “那快回去休息?!眳乔锿碜尞敋w進屋,扶著花清荷回去。 等送了花清荷出了錦榮居,吳秋晚就讓人把呂書畫的嫁妝抬回詩語院,她帶頭親自送去。 詩語院是呂書畫嫁入英國公府后居住的院落,離錦榮居很近,也就半盞茶的路程。 詩語院里呆著的下人多是呂書畫的陪嫁,當然也沒剩多少人了,大部分都回呂府去了,只有不想回去的人留下了,在哪不是當下人,在詩語院還不用伺候主子,只要把院落收拾干凈就好,多輕松的活計,當初也是有幾人愿意留下來的。 “夫人。”詩語院里的管事嬤嬤是柳嬤嬤,也是呂書畫的陪嫁,因為他們是一家子都陪嫁過來的,柳嬤嬤的當家和孩子都在呂書畫陪嫁鋪子里做活計,所以柳嬤嬤當初就沒回去,因著她年長、經(jīng)過事,吳秋晚讓她做了詩語院的管事嬤嬤。 “院里可都好?”吳秋晚笑著問道。 “都好,都好?!绷鴭邒邿峤j(luò)的笑道。 “讓人把庫房開了,把書畫的嫁妝箱子都搬進去。”吳秋晚吩咐道。 “是,是?!绷鴭邒邚囊骂I(lǐng)內(nèi)拉出一根紅繩,只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