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5
姑娘家喜歡你吧?!碑?dāng)歸肯定道,“我跟你說,你這性子不改改,以后一輩子打光棍?!?/br> 當(dāng)歸說完瀟灑走人,驚宏滿臉的問號,怎么突然說到這上面了,女人說話思維真是跳躍,不過他也沒打算娶媳婦,不擔(dān)心這個問題。 封云墨在吃了一盤子糕點,喝了兩壺茶水后不好再呆下去了,因為真心呆了不少時間了,再不走,該惹人嫌了。 “阿荷,我先回去了?!狈庠颇酪啦簧岬馈?/br> “阿墨,我送你。”花清荷起身說道,封云墨聞言眼神越發(fā)柔和了。 “不過小姐明明比睿王爺小了好幾歲,怎么一直直呼名字,不是該叫哥哥嗎?夫人叫老爺都叫……哥呢。”清蓮不敢叫花開勛的名字,但意思已經(jīng)表達(dá)的很明白了。 已經(jīng)走出一段距離的封云墨當(dāng)然聽見了,畢竟他習(xí)過武,感官更敏銳些,花清荷是沒聽清。 封云墨突然有些想聽花清荷叫他阿墨哥哥,那會是什么樣的感覺。 封云墨不是沒有被叫過哥,史孝欣一直叫他表哥,他對哥這個稱呼不陌生,也沒有什么期待感,所以當(dāng)初花清荷叫他阿墨,他本能的覺得好聽,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寧姨私底下一直是這般稱呼自己的,格外的親切、好聽。 當(dāng)初在田溝岙的時候,封云墨第一次聽到花清荷叫阿墨,那時的感覺是怪異,是好奇,到后來是氣憤,可并沒有排斥,而且那時不知阿黑就是三寶,自己還在寧姨墳前哭泣被人發(fā)現(xiàn),那時的冷臉相向,只是少年心氣罷了。 也可能是當(dāng)時的那一瞪眼、那一腳踢來,封云墨已經(jīng)記住花清荷了,畢竟他是第一次見到這般無禮、大膽的姑娘,后來在京城再見,知道她對阿黑的好,對蔣御廚后人的好,這人就印在心底了,動不動就會想起。 從未識過情滋味,還是驚雷點醒自己,迫不及待表明心意,當(dāng)知道她對自己也不是無動于衷,也是抱有好感后,心里猶如吃了蜂蜜般的甜。 心情越發(fā)會因為她波動,當(dāng)知道她也處在危險當(dāng)中,心就放不下;這次知道她遇襲,差點兒沒嚇壞,他知道,他想一輩子把人護好,把人藏在自己懷里。 懷里! 封云墨腦海中自然而然想到在野先生那兒,花清荷就在自己懷里,因為心疼自己,擔(dān)憂自己,緊緊抱著自己的感覺,真好!還緊張的叫自己的名字。 “阿墨——” 對,就像這般的叫喚,封云墨臉上是幸福的神情。 “阿墨——” 沒錯,她叫阿墨真好聽,不知叫阿墨哥哥是什么樣兒的。 “叫阿墨哥哥。”封云墨一瞬間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看著神游太虛般的封云墨,花清荷眨巴著眼睛,這是在做什么。 “阿墨哥哥?!被ㄇ搴梢乐庠颇男乃紒?,叫了他想聽的。 嬌軟的聲音,就猶如需要被人保護般,原來被叫哥哥是這般讓人振奮,封云墨有些激動,激動過后是清醒過來了。 “阿荷,你剛剛叫我什么?” “阿墨哥哥。”花清荷壞笑道,“不是你想讓我這么叫?” 第四百二十九章 推心置腹的人 如玉般的臉龐染上了紅霞,眼神帶了絲絲的慌亂,可遮蓋不住眼底的驚喜,封云墨輕咳了一聲,“阿荷這般叫,很好聽,我甚是喜歡。” 這下輪到花清荷臉紅了,她突然看不清封云墨是屬于哪類人了,羞澀吧,說話也忒直白了;直接吧,動不動就臉紅,矛盾的一個人,不過她也很喜歡,“那我以后這樣叫,等我們年紀(jì)再大些,跟我爹娘那么大了,我就叫你墨哥。額,這個好像還是爹爹的勛哥好聽?!?/br> “不,我覺得墨哥很好?!狈庠颇J(rèn)真說道。 花清荷笑了,“那等我年紀(jì)大了呢,叫阿荷好似有些……” “非常合適。”封云墨接口道,“無論你多大,我都可以叫這個,我比你大呢。” “那好吧。”花清荷點頭同意了,“阿墨哥哥,我們才這般大,就想的那么遠(yuǎn),可能也就我們倆了吧?!?/br> “不知?!狈庠颇χf道,“不過旁人與我們無關(guān),我們自己喜歡想什么就想,喜歡說什么就說?!?/br> “阿墨哥哥說的這番話,好似很有哲理?!被ㄇ搴尚Φ?。 “這只是肺腑之言。”封云墨寵溺的摸了摸花清荷的發(fā)頂。 看著封云墨騎上馬遠(yuǎn)馳而去,花清荷才去了錦榮居,“爹、娘?!?/br> 吳秋晚直接迎上去,上上下下一陣好摸,“沒傷著吧,可真是多虧了云墨那孩子,對了,云墨回去了。” “嗯,阿墨哥哥回去了,等福清酒肆開張的是再去捧個場,到時娘能見到?!被ㄇ搴尚Φ馈?/br> 吳秋晚對于自家閨女稱呼的變化,心里明了,看來這兩人經(jīng)了事,越發(fā)親近了,倒是好事。 “好?!眳乔锿碇秉c頭。 看著花開勛在幾個紅木箱子里穿梭,花清荷加入其中,“爹爹,這就是先大嫂留下的東西?” “對,是書畫的嫁妝,是要給振軒那孩子。”花開勛解釋道。 已逝婦人,如果留下了孩子,嫁妝由孩子繼承,如果沒有留下孩子,嫁妝是要還給婦人娘家的,這是古代一直遵從的禮儀。 “我跟你大哥通了氣,振軒那孩子,得瞞著,不然他得多傷心。”花開勛嘆息道,呂府對花振軒本就不親近,花振軒不止一次說過,老二花清澈的岳家,對花振恒這個外孫疼愛萬分,都是孩子,哪有不疑惑的。 好在現(xiàn)在花振軒也大了些,這么多年的不聞不問,他可能習(xí)慣了吧,再沒提起過外祖家呂府,哎,作孽啊。 “我?guī)偷黄鹫??!被ㄇ搴芍苯哟蜷_一個紅木箱子,只見里面是一個個單獨的匣子,打開最表面的一個一看,流光溢彩,里面是一整套的頭面,還是難得一見的點翠頭面;花清荷打開邊上的一個,同樣是首飾,一套翡翠頭面,看來這個箱子里都是貴重的東西。 花清荷設(shè)身處地的想,如果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因此引來了災(zāi)禍,那么這個秘密是留在心里,還是留有實質(zhì),花清荷是偏向后者的,畢竟有時秘密除了能帶來災(zāi)禍,也能成為護身符,因為拿住了人家的短柄。 先大嫂呂書畫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