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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說不得直接作廢了。就在朱宸濠猶豫的這當(dāng)口,唐子畏指了指腳下,自個兒接了下去。“當(dāng)初在京城,我答應(yīng)隨你去南昌之時,曾說過。十年之內(nèi),你要與我并肩站在奉天殿的最上端,看著群臣匍匐在我們腳下。你可還記得?”朱宸濠一愣,這個啊?!他點了點頭,“記得?!?/br>那時是他用盡了手段,好不容易將唐子畏招到麾下時,與他說過的話。朱宸濠看了看周圍,才恍然驚覺,自己和唐子畏正站在奉天殿門前最后的兩級臺階上。從這處望出去,太和門的一片平地盡攬入眼底,令人無端生出豪情萬丈!朱宸濠深吸了兩口氣,再一抬眼,便撞進了唐子畏微笑凝視著他的視線里。“雖然中間經(jīng)歷了許多曲折,但我們終究站到了這里?!?/br>“是啊。”朱宸濠點點頭。那般叛逆的想法,哪曾想有一日竟當(dāng)真實現(xiàn)了呢?唐子畏望向遠(yuǎn)方,兩人之間一時無話。氣氛沉靜下來,朱宸濠方才平息一點的心情,卻又開始紛亂。他克制不住的去看唐子畏的神情,心中想著方才說過的話,又想著兩人這一路走來的互相算計和真心相待,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還是回到了原點。“子畏,”朱宸濠開口喚他,“你可還記得,當(dāng)初在南昌,你說若我們攻入皇城,一切塵埃落定,便答應(yīng)與我在一起?”似是沒料到他如此直白的說出口,唐子畏未接話,反而直直瞧著朱宸濠的臉。他的上目線到眼尾微微上挑,長長的睫毛并不卷翹,反倒微微下垂,半掩著眼里精亮的流光,卻半分也減少不了那目光里的灼人之意。朱宸濠被他瞧得面上發(fā)熱,手不自然的擺放在身體兩側(cè),一會兒又背到身后,悄悄的勾起來。死撐著也不肯避開他的視線。唐子畏便兀地彎起了眼,輕笑起來。“抱歉,你努力保持鎮(zhèn)靜的樣子很有趣,我不小心就多看了一會兒?!?/br>就這么一句話,讓朱宸濠好不容易才勉強支撐下來的鎮(zhèn)定頓時破了功!他那張俊秀的臉漲得通紅,兩手也不扭扭捏捏的勾在身后了,而是在身側(cè)緊握成拳。朱宸濠雙眉蹙起,眼瞪得如銅鈴,一副憤怒至極的樣子。“你——!”“我記得啊,”唐子畏輕聲的話語打斷了朱宸濠未發(fā)的怒氣,“你做出一副如此氣憤的樣子,是想讓我安慰你嗎?”唐子畏勾起唇角,冰涼的手指撫上朱宸濠的側(cè)臉,“那我便如你所愿。”他的手順著朱宸濠的面頰滑下,抬起他的下頜,微微俯身,吻上朱宸濠的唇瓣。朱宸濠睜著眼站在原地,隨著唐子畏近在咫尺的氣息不斷隨著兩人的呼吸深入到自己身體里的每一處細(xì)胞,他體內(nèi)被戲耍的怒火霎時間轉(zhuǎn)化為欲-望,不斷攀升。“唔嗚…”朱宸濠閉上了眼,雙手向上環(huán)抱住唐子畏的腦袋,將人更深的壓近自己。兩人的唇緊緊貼在一起,互相廝磨著,變得火熱。然后不知是誰先探出的舌尖,如同guntang的油中突然落進了一滴水,無數(shù)的水花炸開。兩人唇舌糾纏,誰也不甘示弱,瘋狂地在口腔中掠奪著屬于對方的氣息!就在這奉天殿前,陽光籠罩下的琉璃瓦、白玉階,無數(shù)璀璨的光華此時都仿佛只為襯托兩人的存在。當(dāng)他們終于分開時,萬物無聲,空曠的奉天殿外只有兩人輕微的喘息聲,給這宮里的空氣平添了幾分曖昧。“王爺,今夜你便住在這宮里罷。明日,就是你登基的日子?!?/br>“那你呢?”朱宸濠揚頭望著唐子畏透著紅的薄唇,有點挪不開視線。唐子畏低頭看他一眼,有些不確定道:“陪你?”“好?。 敝戾峰╊D時咧開嘴,笑的露出一口白牙。第93章93.92.91是夜,京城詔獄。九尺見方的牢房中,一個干瘦的人影蜷縮在里面。“哐哐哐?。?!”鐵鎖敲擊牢門的刺耳聲響突然響起,驚得地上那人影一顫,連忙撐起身子爬到門邊,露出一張不成人形的老臉。“劉公公,上面讓我來瞧瞧你,給你送點東西?!币簧盹w魚服的青年錦衣衛(wèi)停在牢房門口,語調(diào)里帶著不易察覺的輕蔑,和顯而易見的高傲。但此時的劉瑾早已不是宮里那個威風(fēng)的劉公公了,他聽出了青年的輕蔑,卻絲毫沒有在意,只用力攥著冰涼的鐵欄桿,尖聲叫道:“是圣上的旨意嗎?圣上垂憐!咱家對圣上、對朝廷忠心耿耿!奴婢知道圣上總有一天會想起咱的,這下總該把咱家從這個鬼地方放出去了吧!”那青年錦衣衛(wèi)打開牢門,扔進去一床厚棉被,又著人拿來一碟新鮮的飯菜,一并塞進牢房中。重新在牢門上落了鎖,青年錦衣衛(wèi)見著劉瑾老淚縱橫的欣喜模樣,神色古怪的勾起了嘴角。“劉公公,多吃點,吃完就早些睡了罷。明日,就有人來送你上路了?!?/br>“哐當(dāng)”兩聲,劉瑾手中的木箸落到了暗跡斑駁的地面,沾上了一層臟污。青年錦衣衛(wèi)沒再多看他,很快退出了詔獄,關(guān)緊大門,連帶著里面那人痛苦的嘶喊也一并隔絕。……所有的官員都道,今天是個不同尋常的日子。因為那八百年不上朝的正德帝,今個兒竟然要上早朝了!這突然一下子,痛苦的不僅僅是天還沒亮就被從龍床上叫醒的朱厚照,還有那些在朱厚照管理下睡慣了懶覺的官員們。雖然他們整天嚷嚷著要早朝、要午朝,可真給他們來一次,官員們卻反倒懷念起可以睡到自然醒的沒有早朝的日子。但無論怎么說,這一日寅時末,由李閣老帶頭的所有的官員們以及正德帝都老老實實的在奉天殿到齊了。但無論怎么說,這一日寅時末,由李閣老帶頭的所有的官員們、包括正職為兵部右侍郎的唐子畏、遠(yuǎn)道而來的寧王爺、以及年輕的正德帝,都老老實實的在奉天殿到齊了。殿外還是透著層層藍(lán)色光暈的黑色天幕,殿內(nèi)卻被燭火映照的燈火通明。朱厚照靠坐在寬大的龍椅中,眼皮耷拉著,很不走心的打了個哈欠,沖跪了一地的大臣們擺了擺手:“免禮,都起來吧?!?/br>參差不齊的從地上站起來的大臣們垂手站于大殿兩側(cè),面面相覷之下,都不知道正德帝突然上朝,究竟是要玩什么把戲。唯有站在前列人群之中的唐子畏垂著眼,無比沉靜的等待著接下來的巨變。“你,就你了,照著這上面宣讀吧?!?/br>朱厚照左右沒見著劉瑾那熟悉的身影,便隨意點了站在殿旁的一個青年錦衣衛(wèi),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