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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應(yīng)該睡在一個房間之類的,廖顏從來都不知道車律還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就好像安安看中了什么玩具,而廖顏沒有買給他,這個時候的車律,就像那個時候的安安。安安踩著拖鞋噠噠噠的走到車律的房間,他看到床鋪好了,把拖鞋一甩,就爬上了床,躺在枕頭上翹著二郎腿說道:“大爸爸,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車律擺弄著自己的電腦,頭也沒有抬的說道:“可以呀。”要是帶上你二爸爸,就更好了。后面半句車律是在心里說的,真心無語問蒼天。安安還是第一次和大爸爸睡覺,小心情可是緊張著呢,小心翼翼的調(diào)整好睡姿,車律把被子蓋在他的身上,一手撐著腦袋,看著安安的臉,一手拍著安安的小肚皮,在哄安安睡覺。“大爸爸,你會講故事嗎?”安安睜著漆黑的大眼睛問道。車律想了想,自己的父母早逝,自己又早早的獨立,根本沒有什么時間接觸這些東西,于是摸了摸鼻子有些窘迫的說道:“不太會?!?/br>“哦……”安安的口氣明顯有些失望。“我們可以叫二爸爸過來給你講故事呀!”車律忽然靈光一閃,假裝建議的說道。哪知道安安很懂事的搖了搖頭,說道:“二爸爸忙活了一天很累了,就不要叫他了,我們也睡覺吧?!闭f著居然乖巧的閉上了眼睛!!車律有些欲哭無淚,還以為安安是那種睡前必須要聽故事的小孩呢,他以前看但是,有些孩子睡前必須聽故事,不然就會大哭大鬧,他還指望安安也來一場大哭大鬧,然后把廖顏叫進(jìn)來,到時候他有的是辦法讓廖顏和自己睡在一起。哪知道安安是個實心眼,車律苦了一下臉,有些認(rèn)命的閉上了眼睛。半夜下起雨了,很大,廖顏被雨滴聲吵醒,睜開眼睛看了看時鐘,還是凌晨時分。他愣愣的起身,想要把陽臺的衣服收回來,外面的風(fēng)有些大,吹得廖顏打了一個寒顫,有少許的雨滴滴在廖顏的身上,他快速的把衣服收回來,再快速的關(guān)上落地窗,原本是想要回房間的,但是路過車律的房間的時候,忽然有些擔(dān)心不知道安安會不會踹被子,悄悄的走了過去,打開了門。車律大概是有些認(rèn)床,他睡得原本就不沉,再加上一直以來不開夜燈的毛病,導(dǎo)致他的睡眠質(zhì)量直線下降,但是不開夜燈又怕安安半夜醒來看不見摔跤什么的,接著就是傾盤大雨,就更加的不用睡了,車律睜開眼睛,看了看安安睡熟的面孔,還沒有看幾眼呢,門就被打開了。車律趕緊的躺回去閉上眼睛,來著的腳步聲很輕,周圍除了雨聲什么都聽不見,接著車律就感覺鼻尖有什么香氣圍繞,被子被輕微的拉了拉,蓋過了車律的胸膛。車律頓時感覺心里有什么東西化了,身體變得暖暖的,接著就是安安好像被抱了起來,廖顏溫和的聲音叨念著寶寶,寶寶,安安好像不安的動了動,因為車律聽見了安安不情愿的聲音,但是廖顏再叫了幾聲安安,他就安靜下來了,接著就是周圍都暗了下來,門被帶上的聲音。黑暗中,車律猛地睜開了眼睛,眼里沒有一絲的睡意,他閃亮的黑眸在一片夜色中顯得尤為明亮,他的心里百感交集,手下意識的握緊了手里的被子,那么久了廖顏還記得他睡覺時候的種種奇怪的癖好,也不問問原因就只管接受,車律還記得那時候他剛接手公司的時候,因為壓力太大失眠是常有的事情,這些習(xí)慣是慢慢演變而來的,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和廖顏說些什么好了,他現(xiàn)在恨不得馬上就跑去隔壁的房間,傾述自己有多在乎他,多愛他。☆、第62章,自從那天之后,殷南變得更加的孤言寡語了,以前偶爾,還會給殷南好臉色看,現(xiàn)在簡直就是連看都不看殷南,但是也不甘其他的事情,一天當(dāng)中干的最多的,就是坐在窗口發(fā)呆。慢慢的,殷南開始連飯都吃不下了,之前來的時候秉承著自己也不能虧待自己的念頭一直打偶大吃大喝著,其實那也是殷南想要掩飾什么的表現(xiàn),現(xiàn)在就算是騙,殷南也不想騙自己了,他真的很討厭這里,也很討厭被限制著自由。天氣慢慢的越變越冷了,一下子就是隆冬時分了,殷南看著院子里堆得厚厚的雪,忽然想起自己在孤兒院的時候,和那些小伙伴堆雪人打雪仗的事情了,那時候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滿足的笑容,他們穿著破舊的衣服依舊可以心情大好的沒心沒肺,只是后來慢慢的,大家都被領(lǐng)養(yǎng)了,殷南看著身邊的好朋友一個一個的消失了,再也沒有見過了,就莫名的,不想再和別人親近了。因為如果感情不深的話,離別就沒那么不舍了。宣禪看著他的身子一天一天的瘦下去,懊惱中帶著自責(zé),但無奈殷南不會聽他的,所以理所當(dāng)然的,他又看到柳尋煙了。殷南每次見到這個人就特別想笑,也特別想要逗逗他,大概這種想法很低略,但殷南卻很喜歡,把他那一副看起來與世無爭的表情弄出一點點的色彩,柳尋煙看到殷南,嘆了口氣,硬是把宣禪請了出去,然后坐在殷南的旁邊說道:“你要是想要離開,我一樣可以幫你?!?/br>殷南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抱著膝蓋,看著窗外,沒有表態(tài),說道:“謝謝?!?/br>柳尋煙得到那么含糊不清的回答,有些詫異,也沒有再追問,就順著殷南看的方向望去,那里什么都沒有,白茫茫的一片,沒有行人,只有偶爾的強風(fēng)吹過,把光禿禿的樹杈上的積雪吹了下來。晚上吃飯的時候,明明是那么好的飯菜殷南卻一點胃口都沒有。其實他很在乎元弘毅說的那句有利用價值,倒底是什么利用價值,他這幾天都在尋思這個問題。毫無疑問,宣禪一定不愛自己,他愛的始終都是元藝,自己也只不過是個可憐的替身,按理來說宣禪和那個啞巴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如果真的還有一點在乎自己的話,怎么可能會和別人結(jié)婚呢?那么問題來了,他把自己留在身邊,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目的。如果宣禪是針對自己的話,那還沒什么,如果宣禪是對自己身邊的人出手的話,那殷南估計就算是死,都不會瞑目的,出了院長之外,和自己關(guān)系好的無非也就一兩個,但是個個卻都在殷南的生命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他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起安安圓嘟嘟的臉頰,當(dāng)然安安完全不用自己擔(dān)心,他的兩個老爸足夠把他保護(hù)的很好,只是過去那么久了,安安也要上幼兒園了吧,也不知道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還有院長,其實殷南最放不下的還是孤兒院,院長是一個好人,他很照顧殷南,殷南真的覺得無以回報,不想再因為自己的關(guān)系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