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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人,惡言相向的罵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替身,不要臉的想要上位,還把自己打了一頓,那些往事殷南也不想再提起,只是眼前的這個人帶給自己的傷害一點都不比宣禪少,但是如今他也看開了,上輩子也許是欠了他錢了,所以來還錢了。殷南被勒的氣都快要喘不過來了,但是依舊艱難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裝,你一天到晚除了裝可憐你還會干什么??你明明知道宣禪喜歡的不是你,你還插一腳來干什么?你要不要那么賤?。 彼行┛诓粨裱粤?,或許他根本就沒有把殷南當(dāng)人來看,所以有些話才可以說的如此的流利。殷南聽到這話就不開心了,以前自己還和宣禪在一起的時候,看在他是宣禪的好朋友的份上,忍忍就算了,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宣禪和他屁關(guān)系都沒有,他回?fù)舻溃骸霸壬埬阏f話放尊重點,我是沒有元先生那么高尚,對喜歡的人還可以拱手相讓,哪怕他過得并不好還死板固執(zhí)的認(rèn)為他才是對的,真是笑死人了,明眼人都看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局勢,你都會說我是有利用價值所以才被關(guān)在這里的,你明明知道,又激動什么呢?”元弘毅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有惱怒成羞的嫌疑,他咬緊牙關(guān):“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和宣禪那個混蛋都讓元藝難過,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殷南感覺自己的咽喉一緊,慢慢的快要呼吸不到空氣了,元弘毅的眼睛通紅,乍一看有些像在世的惡魔,他的理智已經(jīng)喪失的差不多了,大概是被殷南戳到痛楚了,殷南本能的雙手抓住元弘毅的手,企圖抓開他,但是只是無用功,就在殷南感覺自己就要斷氣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鈍響,接著殷南就感覺到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一下子就癱在床邊,猛地咳嗽起來,再定睛一看,元弘毅已經(jīng)倒在了宣禪的身前,殷南摸著自己的脖子,茫然的看向宣禪,宣禪急急忙忙的走過來,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或者難受的嗎??”他靠的很近,殷南感覺到了他急促的呼吸,有些厭煩的把他推開,說道:“我沒事,倒是你屋子里的防盜系統(tǒng)有待加強,要是我早知道那么弱,才不會安安分分的呆在這里?!?/br>宣禪的眸子一深,原本想要安慰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再抬眼看去,元弘毅暈倒在了在地上,宣禪走過去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抬了抬下巴,示意上來的保鏢,把他抬了下去。轉(zhuǎn)眼間,安安也到了上幼兒園的年紀(jì)了,廖顏在挑幼兒園的事情上,下了很大的功夫。離家里近的那個吧,環(huán)境好像不怎么好,那個環(huán)境好的,離家里又太遠,現(xiàn)在的社會,男女都不安全,實在是cao碎了廖顏的心。車律更加的鬧心,不單單從網(wǎng)上了解情況,別人去自己還不放心,還要親自去考察一番,回來跟廖顏說就是個離家里遠的好,但是廖顏不放心,安安還那么小,走的太遠會不會有危險,于是車律打包票:“我自己親自接送!”車安安越長大就越討人喜歡,樣子上來說長得偏像車律,眉目間又看出了幾分廖顏的樣子,性格上倒是和廖顏像了個七九八十,有很多的時候轉(zhuǎn)不過彎來,反應(yīng)也有些慢,有的時候問他一些問題,要歪著腦袋想很久才可以說出來,廖顏老是想要讓他反應(yīng)快一些,教他一些簡單的小游戲,慢慢的也有些改善,但是就是還是呆萌呆萌的。車律卻很喜歡車安安這種性格,覺得自己兒子這是天性,就由得他去了,幼兒園的報名是車律去給辦的,證件什么的很齊全再加上車律多少也有些手段,別人還在拼命的排隊搶學(xué)位,自己已經(jīng)帶著兒子回家了,前前后后不過十分鐘。沒過多久就開學(xué)了,車安安顯得異常的興奮,他昨晚和陸虎通了電話,陸虎他們好像搬家了,所以他們變得不常見面,陸虎昨晚還‘教導(dǎo)’安安說道:“你要是在學(xué)校被人欺負(fù)了,就回來告訴我,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br>車安安還在想報仇是什么意思,老半天也都弄不明白,但是又不想被笑自己太笨,所以就連連點頭說:“陸虎哥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br>車律送安安送到學(xué)校,和老師虛寒了一會兒,讓老師多多留意寫,在心滿意足的開車去了廖顏哪里。廖顏看到車律來了滿臉的驚訝,車律還沒有搬過來,安安又去幼稚園了,即使如此廖顏還是給車律開了門,車律進來就對廖顏溫和的笑了笑,一把把廖顏抱住。廖顏掙扎了幾下就沒有再動了,悶悶的問了一句:“你干什么!”“沒有呀,就是抱抱你。”車律把下巴擱在廖顏的肩膀上,搖晃著廖顏的身體,他們就像是兩個情竅初開的少年一樣,依偎著對方,車律忽然抓起廖顏的手,抱怨道:“明明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手上還是空空的,不行,明天和我一起去挑戒指?!?/br>廖顏悶笑一聲,從車律的懷里掙扎了出來,說道:“都那么久了,已經(jīng)習(xí)慣了,沒關(guān)系?!?/br>車律不依不饒:“你沒關(guān)系我有關(guān)系,萬一你被人惦記上了怎么辦?!?/br>廖顏繼續(xù)不在乎,收拾著安安的玩具:“你別想太多,還有你一天到晚的往我這里跑,你公司的事情不管了嗎?”車律自從和廖顏和好了之后,就越發(fā)的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了,連他自己都感覺到了,他和廖顏表面上說是和好了,但是只有車律自己知道,廖顏其實還沒有完全的和車律交心,和車律的對話也只是限于一些日?,嵥榈氖虑?,從來不和車律說自己的煩惱,這樣車律很懊惱,就好比戒指這件事,車律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提起過了,但是廖顏就是不想買。這戒指的含義,大家都懂,無非就是顯示一個人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明彩有主了,廖顏拒絕就好像不承認(rèn)自己的存在一樣,雖然他和廖顏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改進,但是他總是覺得,廖顏不愿意和他親近。車律知道有些事情急不來,干脆就軟硬兼施的厚臉皮說要搬進來,廖顏也耐不住磨,含糊的答應(yīng)了,開心的車律差點開香檳慶祝,最開心的莫過于安安,安安從小就和車律比較親,幼兒園放學(xué)就拉著車律要和他一起洗澡,洗手間陸陸續(xù)續(xù)的傳來安安銀鈴般的笑聲和車律低沉的嗓音,在做飯的來哦啊云露出了無奈的笑顏。晚飯過后,安安做作業(yè),安安覺得一天當(dāng)中最痛苦的就是這個時候,有好多的數(shù)學(xué)題目是自己不會的,他算數(shù)的時候十指攤開,嘴里念念叨叨的,就是還是做不對,廖顏很頭疼,也想著安安還小不應(yīng)該給他太多壓力,也沒有太過勉強他。車律在房間里收拾東西,那房間原本是安安的嬰兒房,現(xiàn)在搬了一個大床進來,就變成了車律的房間,車律邊抖被子邊碎碎念,什么夫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