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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床上摁。沈嘉禮沒有得到酒精的麻醉,頭腦清醒,故而格外感到不能忍受——又不敢抗拒躲避。一場事畢,沈嘉禮仰面朝天的癱在了床上。段慕仁經(jīng)過了這些時日的休養(yǎng),卻是神采奕奕。倚靠床頭抽了一根煙,他隨即俯身壓下去,伸手摸向了對方的下身。沈嘉禮任他揉搓,又閉著眼睛笑了笑:“老爺子,向您說個事兒。”段慕仁感受著手中器官的變化:“說。”沈嘉禮猶猶豫豫的答道:“我在南灣子胡同那兒,養(yǎng)了一個女人?!?/br>段慕仁盯著他的臉,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嗯?!?/br>沈嘉禮睜開眼睛望向了他:“她有身孕了,是我的孩子,求您別動她?!?/br>段慕仁要笑不笑的,斜過目光瞟向了手中玩弄著的東西:“嘉禮,你現(xiàn)在很有閑心嘛?!?/br>沈嘉禮有了田瑞寶的教訓(xùn),知道這老不死對自己有一種霸占的心思,而且慣會使用陰狠手段,便連忙擺出可憐面孔,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解釋道:“這不是背著您胡鬧,我也到了傳宗接代的年紀(jì),該有個后了?!?/br>段慕仁展開手掌,將對方下身那一套玩意兒全部捂了?。骸拔耶?dāng)你是不喜歡女人的。既然想要傳宗接代,為什么不明媒正娶一個回來?”沈嘉禮下意識的夾起了雙腿:“我……我只是想要孩子?!?/br>段慕仁漸漸合攏手指,抓緊了掌中那一團(tuán)rou:“女人的滋味怎么樣?”沈嘉禮在直覺上感到了不妙,只得抬手摟住段慕仁的脖子,在下身傳來的疼痛中急促說道:“我、我不知道。從她有了身孕之后,我們就再沒有同過房?!?/br>段慕仁笑了一下,同時慢慢的松開了手:“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我體諒你這一次?!?/br>然后他繼續(xù)饒有興致的撥弄起沈嘉禮的命根子,一直將其撩的硬了起來。沈嘉禮心驚膽戰(zhàn)的躺在他懷里,一絲快樂的感覺也沒有,只是脹的難受,因段慕仁的巴掌十分粗糙,所以他又感到了絲絲縷縷的微痛。段慕仁對于沈嘉禮的生活情形,幾乎就是了如指掌。他早知道了杏兒的存在,一直等著沈嘉禮向自己坦白從寬。如今沈嘉禮當(dāng)真是及時坦白了,他也就果然從了寬。這幾個月來,沈嘉禮對他堪稱是千依百順,尤其是上了床,更是全憑他的尊意。他一方面覺得沈嘉義是個賤貨,另一方面又覺得這賤貨甚是罕見,值得珍惜。這樣一位大爺兼兔子的人物,如今想要留個后,那就讓他留去吧!沈嘉禮被段慕仁折磨了整整一下午,落得周身酸痛,但是習(xí)慣成自然,也沒了脾氣。離開段宅之后,他直接就奔了南灣子胡同,去看望杏兒。他在半路上買了一口袋日本糖塊,進(jìn)門時隨手放在了桌子上,也沒話說,只是對著杏兒笑著問道:“這幾天還好?”杏兒睡了個漫長的午覺,沒想到他會在傍晚時候到來,連忙一邊抬手?jǐn)n了頭發(fā),一邊迎上前去,然而也是沒話說,嗡嗡的哼道:“老爺來了?!?/br>沈嘉禮向來不懂得尊重旁人,不過對于杏兒,倒還保有相當(dāng)?shù)目蜌?。對于他來講,杏兒和廚子的地位差不多,都是有些本領(lǐng)在身、超于一般常人的。他離不開廚子烹飪出來的好菜好飯,也需要杏兒給他生個一兒半女。對著杏兒的肚子射出了科學(xué)的眼光,他沒看出變化來,故而又輕聲問道:“近來,還是吐?”杏兒穿著家常衣裳,大襟那里有些皺,頭發(fā)梳的也不利索。粉面含春的垂下頭去,她耳語似的答道:“不大吐了。”沈嘉禮收回目光,又囑咐道:“如果身體不舒服了,可以打電話給我?!?/br>杏兒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沈嘉禮看那杏兒十分懦弱,恐怕她受了仆人的欺負(fù),不能安心養(yǎng)胎,便去廚房走了一趟,掀開鍋蓋檢查食物。因發(fā)現(xiàn)廚房環(huán)境有些骯臟,便把仆人們叫過來,沉著臉申飭了一頓。杏兒躲在房內(nèi),紅著一張臉,心里似喜似悲的,莫名其妙的想要落淚——看起來是多么好的一個男人呀,又體面又有擔(dān)當(dāng),怎么就是個“不行”的呢?沈嘉禮隔三差五的便來看望杏兒,心里將對方當(dāng)做一名合作伙伴。時間一久,兩人熟悉了,竟也能夠說笑幾句。杏兒飯量可觀,那肚子長的飛快。沈嘉禮看在眼中,喜在心頭,但是并不聲張,因?yàn)樾奶摗?/br>小梁倒是還想著杏兒,有一次開汽車載沈嘉禮去南灣子胡同,他不被準(zhǔn)許進(jìn)院,就把腦袋伸出車窗,從大門縫中向內(nèi)偷窺。天冷,杏兒穿著大棉袍子,乍一看像個鼓肚的大棉花包,從小梁的視野中一閃而過。小梁要哭似的抽了抽鼻子,還是覺得杏兒很好看。新年到新年前夕,段慕仁做了兩件一大一小兩件事情。大事情,是指他發(fā)動了一次治安強(qiáng)化運(yùn)動,險些血洗了全城;日本派遣軍的總參謀長在回國前得知此事,立刻大加贊揚(yáng),還表示要向天皇贊美段委員長的功績。同這件大事情相比,小事情似乎就有些不值一提——他見沈嘉禮對自己五體投地、心悅誠服,便采取打一巴掌給一甜棗的政策,把這位床榻上的愛將塞進(jìn)了教育總署。他知道沈嘉禮這人有點(diǎn)小聰明,略一乘風(fēng)便要起浪,故而不再給他生殺實(shí)權(quán),只將他妥帖的安置了,在社會上能有個地位;而且用官職綁住他,還可免得他閑極生變、想入非非。沈嘉禮對此沒有任何意見,甚至覺得這樣更好,因?yàn)榻逃偸鸬穆毼?,似乎更符合自己的身份和性情。他對于教育是一竅不通的,當(dāng)然不會按天前去辦公,不過能夠按月領(lǐng)來一份豐厚錢糧,說起來又不是個白丁,這便足矣了。元旦過后,沈嘉禮收到了段至誠的信。信是白話信,帶了一點(diǎn)文藝腔,寫自己“前生不知造了什么罪業(yè),今生要投胎成為暴君的兒子”;又寫“我已經(jīng)用盡了一切心血與力量,可仍舊不能掙脫他的束縛、抵抗他的鎮(zhèn)壓”。信中的“他”,顯然指的就是段慕仁了。沈嘉禮搖了搖頭,繼續(xù)向下讀去,只見上面寫道:“我知道你是個現(xiàn)實(shí)主義者,是不肯拋棄一切隨我走的??墒侨绻粼谶@里,我將永生沒有再見到你的可能,除非……”省略號之后,他接著寫道:“想到你受了我們愛情的連累,要聽?wèi){那暴君的折磨與侮辱,我真是生出了那最為不敬不孝的念頭。但我是絕不可能那樣去做的,因?yàn)樗吘故俏业母赣H,嘉禮,我是萬分的對不住你了。每晚思及至此,我都會痛苦的徹夜難眠?!?/br>在信的末尾,段至誠表示:“嘉禮,愿你日日安好。你的身影時時刻刻出現(xiàn)在我眼前,可是我希望你徹底的忘記我吧?!?/br>落款也很別致:“愛你的懦夫?!?/br>沈嘉禮劃著一根火柴,把信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