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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來。段至誠畢竟是比他那賢侄更有經(jīng)驗,體力也強,好這一場大戰(zhàn),□迭起,幾次三番的讓他飄飄然如登極樂。于是他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笑模笑樣的也睡了。如意段至誠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迷迷蒙蒙的晨光。抬手用力揉了揉眼睛,他看到了沈嘉禮的睡顏。他面無表情的望著沈嘉禮,木然的眨了眨眼睛,心頭半明半昧的,良久之后才忽然反應(yīng)過來了!心在胸腔里大大的跳了一下,他嚇的猛然坐起;而大床的震動也驚醒了沈嘉禮。兩人這樣眼睜睜的相視了片刻,沈嘉禮緩緩的側(cè)過身去爬到床邊,向散落在床前地上的貼身衣物伸出了手。他皮膚好,白里透出亮來,簡直像個玉人。段至誠眼看著他將衣物拿上來了,這才神魂歸位,急忙挪過去從后方抱住了他:“嘉禮,我……我……我是不是傷害你了?”沈嘉禮垂下頭,不說話。段至誠沒想到自己會酒后亂性,所以此刻抱著光溜溜的沈嘉禮,他心里有一點后怕,一點驚訝,更多的則是懊悔——糊里糊涂的就干了這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對象,也沒細(xì)嘗一嘗那種動人的滋味。小小心心的察言觀色,他見沈嘉禮臉上并沒有怒容,便試探著問道:“你……你是不是生氣了?!?/br>沈嘉禮把臉扭開,輕聲答道:“我只是羞愧?!?/br>這個答復(fù)讓段至誠有些摸不清頭腦,不過他大著膽子動起手來,輕輕撫摸沈嘉禮的身體,并且開動腦筋,趁機表明了心跡:“嘉禮,我昨夜酒醉,所作所為誠然是大錯特錯了,不過從本心來講,我實在是很喜歡你,只是這些年來,一直不敢唐突罷了?!?/br>沈嘉禮這回終于側(cè)過臉來,淡淡的溜了他一眼,隨后再次垂下頭,淺淺笑了一下。“起初當(dāng)然是生氣,你像瘋了一樣;不過后來……”他欲言又止的停頓了一下,似乎是不知如何措詞,臉上紅紅的:“后來漸漸好了起來……我只是很羞愧?!?/br>段至誠聽聞此言,頓時醍醐灌頂——沈嘉禮本是要惱的,可是半路被自己干舒服了,所以現(xiàn)在羞羞答答。而且聽他那個言外之意,似乎嘗到了甜頭,頗有個長久相好之意。段至誠心中狂喜,眼前一片光明,抱著沈嘉禮連親了幾大口,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了一長篇甜言蜜語。然而沈嘉禮推開他,當(dāng)真是下床洗漱去了。沈嘉禮獨自占據(jù)了客房的浴室。他伸展身體躺在寬大浴缸里,一側(cè)胳膊肘支在浴缸邊沿上,指間夾著一根香煙。偶爾歪過頭吸上一口,然后他半閉著眼睛長嘆一聲,很愜意的從口鼻中噴云吐霧。舒服。很久都沒有這么舒服過了,雖然下身那里還有些微微疼痛,不過可以忽略不計,貪吃又怕燙,那怎么成?一直以為段至誠是個平庸之人,如今動起了真刀真槍,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很有“長處”。思及至此,沈嘉禮竊喜的笑了一聲,順帶著往地上彈了彈煙灰。叼住余下半根香煙,他從水中撈起毛巾,懶洋洋的周身擦洗了一番,最后扭頭“呸”的一聲,把煙頭吐了出去。穿戴整齊后,沈嘉禮在段家吃了頓早飯,然后就說要走。段至誠已經(jīng)知道他并不是發(fā)怒要走,純粹“只是羞愧”,自然無論如何不放,且對他十分諂媚恭維,處處都哄著他。沈嘉禮平日在家里病的半死不活,也沒人哄他,如今受到了這種待遇,越發(fā)煩惱全消,裝腔作勢一番后,也就留了下來。段至誠這日并不出門,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向沈嘉禮傾訴情愫,從他十二歲進(jìn)入外國學(xué)校開始講起,完完整整的講述了他這十六年的心路歷程,直說了個天昏地暗、口干舌燥。沈嘉禮靜靜聽著,心里想:“廢話這么多!”段至誠在下午講述完畢,嗓子都啞了,喝了兩大杯茶潤喉。然后他把沈嘉禮的身體扳向自己,探頭過去吻他的嘴。起初他有些遲疑,沈嘉禮也緊閉雙唇,不甚配合,于是他那舌尖就猶猶豫豫的在對方唇間輕叩亂游,饒有耐性的發(fā)出乞求。正是急切之時,沈嘉禮忽然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臂,一言不發(fā)的將他向前推去。他不由自主的后退兩步坐在了椅子上,隨即沈嘉禮撩起長袍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捧住他的臉就狠狠的親了下去。雙方的唇舌開始激烈的糾纏起來,段至誠是個會親的,如今見沈嘉禮這樣熱情,自然更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房內(nèi)空氣漸漸升溫,兩人情到濃時,便同上床去,又做了一番顛鸞倒鳳的好戲。這回光天化日,段至誠仔細(xì)審視了沈嘉禮的裸體,發(fā)現(xiàn)他果然生的十全,手腳皮膚都非常好,下身那里也是顏色潔凈,恥毛疏淡、就越發(fā)心愛,抱著他親了又親,又怕他疼,動作起來極其溫柔。而沈嘉禮被他干的神魂飄蕩,通身癱軟,這回真是飽足了。事畢之后,兩人草草擦拭了身體,還抱做一團(tuán)不肯分開。段至誠笑嘆道:“嘉禮,我們錯過了多少好年華?!?/br>沈嘉禮并沒有和段至誠一起感慨韶華的打算,不過對方既然把話說到這里了,他也只好思索了一下,然后答道:“現(xiàn)在開始,也不算晚?!?/br>段至誠知道沈嘉禮是個不善抒情的人,所以也不再多講,只又嘆息了兩聲。段家上下都有仆人走動,個個都是段太太的手下。段至誠在這么多耳目的監(jiān)視下,雖然很愛沈嘉禮,可也不敢流于形跡,只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另一方面,沈嘉禮目的達(dá)成,感覺自己滿可以心平氣和的度過半個月二十天,便也不再留戀,在三天后很堅決的提出告辭,拎著他那只法國箱子回家去了。在院門口下了汽車,他又看到家中的汽車夫在院內(nèi)擦車,不過這回他毫無觸動,就像看到路人一般,心如止水的走過去了。汽車夫陪笑向他問好,他也只是心不在焉的回應(yīng)了一聲。勞心費力的三叔沈嘉禮在家讀報紙,喝茶,抽煙,裁掉了兩個仆人,高價賣出了一塊地,在一家銀行里入了股子,月末核對賬目,忙而不亂,十分愜意。沈嘉義近來花天酒地,把手中最后一點余錢揮霍而盡,最后被忍無可忍的太太罵出了家門。他很瀟灑的空手來看望三弟:“老三,聽說你前一陣子病了,現(xiàn)在好了沒有?”沈嘉禮一聽這話,嗤之以鼻,心想我若等你來探病,大概非等到入土不可。沈嘉義又說道:“老三,家里你二嫂又鬧上了,我在你這里住幾天,好不好?”沈嘉禮從抽屜里翻出一只牛皮錢夾,打開之后里面是厚厚一打鈔票。他數(shù)出了十張遞給沈嘉義,非常冷淡的說道:“我不留你,你去住旅館?!?/br>沈嘉義笑嘻嘻的,也不臉紅,理直氣壯的就把錢接過來了。沈嘉禮又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