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書迷正在閱讀:傻逼別跑、仇人總想攻略我[重生]、玩游戲使你變強(星際)、我手握美強慘劇本、非黑即白、伴讀、當霸王龍遇上小草蛇、刀無塵、推理吧!男神、有意者按囧
經(jīng)快大下午,他們忙事去了李五更還沒吃上一口飯。李五更瞄他一眼,揶揄道:“那麻煩云先生給我煮碗面?!?/br>云舒之懵住,他現(xiàn)在是會生火了,可煮東西完全不會啊,但又不能讓李五更親自動手,便吞了口唾沫,生硬道:“等著,我給你煮碗天下第一面來!”天下第一面,真好意思給自己貼金,李五更忍得肩膀輕抖,咳了咳,道:“好啊。”既夸下???,怎么也得做個樣子。云舒之在石板下取了棵生菜出來,這原本是李五更昨兒在早市上買來炒的。他拿出盆打水洗菜,弄起來倒是有模有樣的。或許是平日里看李五更做菜看得多了,耳濡目染,多多少少也會些。看他燒水洗菜兩不誤,李五更也有點吃驚。還沒來得及欣慰一下,云舒之接下來的做法讓他目瞪口呆。只見云舒之把生菜齊好,拿刀將其切碎,然后放進還沒開的水里,又扔了把面條下去,想了想,覺得不夠兩個人吃,再扔了把下去,水看起來不太夠。面條一部分軟在水里,一部分貼在鍋上。李五更實在看不下去,提醒道:“拿雙筷子攪一下?!?/br>“哎,馬上。”云舒之抽筷子過來,用力一攪,水濺到手背上,燙得他趕快甩手。水逐漸燒開,白色的面條在綠水里翻滾,上頭還起了堆綠泡,李五更看得頓時沒了胃口。“你把生菜切得這么碎做甚?”他忍不住問,都快成沫了。云舒之夾了根面起來嘗嘗生熟,嚼兩下覺得沒好便把剩余的半根丟進火里,全神貫注地看著鍋里,回道:“我記得上次你跟寶云煮稀飯就把菜葉切碎了的,怎么,煮面不能這樣?”李五更怔了一下:“沒……”之前何寶云吃太多肚子不舒服,他便煮稀飯吃。小孩兒不喜歡吃沒味道的東西,于是就加了些菜葉進去,沒想到云舒之竟然給記下了。覺得面已經(jīng)熟得差不多,云舒之抄起筷子就開夾。他用筷子吃飯還行,下筷如風,可要從鍋里夾面就有些無可奈何了――一次只能夾幾根。“我來吧?!崩钗甯舆^筷子,兩三下就將面撈完。“會調(diào)味嗎?”云舒之捏了捏衣角,煮次面比打場架都累?!翱隙〞?!”說罷將味精、胡椒粉那些拿來,他也知道不能多加,便一樣少放點,李五更有傷,不能吃胡椒粉,他便只放了自己那碗。放好調(diào)料,端面上桌,然后眼巴巴地瞅著李五更,要他先吃。李五更在他熱切期待的目光下夾了一小筷子,咬了口嚼上好一會兒,吞下去,昧著良心說道:“還不錯?!?/br>就是有點怪。云舒之喜笑顏開,喂了口進嘴里,味道跟李五更煮的完全不一樣,表情剎時皸裂,而后抬頭又見李五更吃得歡,似乎完全沒覺得難吃。他再夾了口,快速吞下,自我欺騙道――其實還是可以的。“云舒之?!崩钗甯兴?,指腹摩著掌心那塊疤。“嗯?”云舒之傻愣愣地從碗里抬起臉。筷子在面里攪了攪,李五更囁嚅半晌還是沒把想說的話說出?!岸嘀髱状尉褪炀毩?,菜葉不用剁碎,直接放下去會好得多。”云舒之受教,忙點頭:“記下了,等我出師就去店里幫你?!?/br>“行?!崩钗甯馈?/br>吃完面又想起做衣裳的事,“你先站起來一下?!?/br>雖疑惑但云舒之還是照做,李五更拿出繩子測他肩寬、身高。“手抬高點?!?/br>云舒之抬手。李五更將繩子繞到他后面,一只手從他腋下穿過,另一只手去接繩頭,比好系緊。這過程中難免會有觸碰,云舒之呼吸一滯,立時心猿意馬,鬼使神差地伸手護在他身后。眼看就要擁他入懷,玄清道人突襲而來,恰好撞見這一幕,非禮勿視,欲轉(zhuǎn)身趕緊走。云舒之尷尬地收回手,規(guī)矩地喊了一聲:“師父?!?/br>驚覺有人來了,李五更打個結(jié)收好繩子,他已經(jīng)量好,這師徒倆有話要談,也就不在此礙著,主動出去給他們騰地兒。晚飯時候,吃的是玄清道人從酒樓里帶回來的飯菜,加一壺徐記酒家的千杯醉,三人共飲。師徒倆大快朵頤,李五更卻并未動筷,而是憂心問道:“道長,仲祁安呢?”玄清道人吃得正歡,頭也未抬,玩笑道:“買酒沒錢,我就把他當在酒館做苦力了?!?/br>當酒館去了?李五更詫異。云舒之跟他解釋:“他把人家酒館砸了,徐老板就將他留下來,不賠不讓走?!?/br>這小孩兒還真是無法無天,什么人都敢惹。徐九容有兩樣是出了名的,一是容貌,二是脾氣,若是哪個不長眼的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仲祁安在徐記酒家鬧,徐九容可不管他年齡幾何,逮著就收拾一通。玄清道人這些年來對仲祁安疏于管教,導致他性子嬌縱,如今大了,更加飛揚跋扈,想管也是有心無力。平日里仲祁安犯了錯,不論怎么處罰,他就是不改?,F(xiàn)如今踢到徐九容這塊釘板,看他還怎么橫。“他砸酒館做甚?”李五更吃驚不已。“沒經(jīng)過徐老板的同意就把人家的鎮(zhèn)店之寶給偷喝了,小二便訓斥他幾句,他倒好,就地撒潑。”云舒之道,心里也十分惋惜。仲祁安小時候很聽他的話,也不敢胡作非為,可自己下山后,他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一樣。道觀里的師兄弟念他小,又是觀主的親傳弟子,也不好加以干涉,沒想到才短短幾年就成了這個樣子,是該好好教一教了。天快黑盡時,仲祁安被五花大綁地送了回來。徐九容綁人的法子絕妙,既不會讓他感到痛,又傷不到他,只是一旦被綁上,全身捆成一團,動彈不得,是又累又難受。仲祁安哪遭過這種罪,在酒館里就開罵。徐九容當作沒聽到,直接把他扔進柴房里,等有空了,才放他在馬背上送他回去。門是李五更去開的,當看到仲祁安狼狽地躺在地上嚇了一大跳,忙去給他松綁,可不知為何繩子越拉越緊,仲祁安痛得嗷嗷大叫。云舒之和玄清道人在一旁裝聾作啞,等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才去幫著解繩子。“你小子還敢不敢橫了?”玄清道人偷笑。“師父……”仲祁安委屈巴巴地癟嘴。“讓你砸人家的酒館,下回再這樣看誰管你!”玄清道人罵他。仲祁安受苦一下午本就心里不平衡,如今回來非但沒人安慰反倒挨罵,當即淚水決堤,邊嚎邊哭。天一黑四鄰八舍都歇下了,他這樣肯定會擾到其他人。云舒之當即點他啞xue,拿起折扇狠狠打他手。“憋著,不準嚎!”他斥道,“扎好馬步,先反省半個時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