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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上的負擔?!?/br>“可是你有想過你這樣替秦明做決定,真的是他想要的嗎?”“我不知道?!贬t(yī)院里,秦明面對林醫(yī)生的詢問,只能實話實說。他來找林醫(yī)生,本來不是因為這件事,卻被對方看出自己的狀態(tài)比往常更差。林醫(yī)生幾經(jīng)追問下,秦明才說他和林濤最近分開了。“這個臭小子,我讓他馬上過來?!绷轴t(yī)生要打電話,被秦明攔下來。“您不用為我們的事?lián)?,我想清楚之后,會再找他談的。”秦明十指交叉握著,情緒有些失落,“是我的錯,我答應林濤對他知無不言,可是現(xiàn)在卻做不到。孩子的事,還有別的事,我都沒能對他說?!?/br>林醫(yī)生放下電話,看著秦明這樣她也心疼。她拍拍秦明的手,想安慰他。“既然你們兩個都決定先分開了,小秦你也不要再有負擔了。哪怕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著想,也要好好吃飯和睡覺啊,你看你最近黑眼圈重的,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怎么能撐得住啊。”秦明知道林醫(yī)生是關心他,不好再反駁,只能默默聽著。林醫(yī)生一個人說了半天,說得口干舌燥,看秦明不反駁也不回應。她無奈笑笑,只能停下來。林醫(yī)生坐下擰開水瓶,一股腦灌下一瓶礦泉水。“不說了。你們年輕人自己的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绷轴t(yī)生拿出紙和筆,“小秦,耽誤你工作了,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情?”秦明聽到要說正事了,手從桌上放下來,稍往前傾身體。“林醫(yī)生,其實我今天來,主要是想問您上次那位教授的事情?!?/br>“你是說進行過有關脫氧核糖核酸研究的教授嗎?”“是,林醫(yī)生,請問他姓羅嗎?”林醫(yī)生剛從抽屜里拿出資料,還沒有打開,沒想到秦明就直接說出這個人的名字來。“你認識羅鑰?”“我父母和他是舊識。”秦明點頭。林醫(yī)生把資料交給他:“這是我答應幫你找的,里面都是有關羅教授的一些學術論文和科研報告。只不過……這些都是我保存在家中的影印版本,是醫(yī)院做得應急備份。原版本來在檔案室存放,幾周前我去查找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關羅教授的資料全部丟失?!?/br>“丟失?”秦明抬頭疑惑地看著林醫(yī)生,“這份資料應該有些年頭了,而且科研報告也僅在動物體上做過實驗,不具有臨床價值。原版資料怎么會突然丟失呢?我記得醫(yī)院檔案室應該定期有人檢查,您還記得上一次檢查是什么時候嗎?”林醫(yī)生聽完秦明的分析,也覺察出其中的不對勁來,她打電話問了檔案室的值班人員,確認上次檢查的時間。“檢查時文件資料都還在,那就說明是在那之后的時間段內發(fā)生的丟失。林醫(yī)生,特殊科室的夜間值班室是不是離檔案室很近?”秦明印象中,好像見到過檔案室的門牌。“對!就在值班室旁邊?!?/br>“您值夜班時,有遇到過非科室人員來訪嗎?”秦明知道林醫(yī)生所在特殊科室一般是不會允許omega以外的人員入內,而特殊科的值班室,恰好守在檔案室門口。這也就是說晚間時段,非科室及omega以外的人是不能隨意來訪的。林醫(yī)生也在思考一樣的問題,她回憶這幾個發(fā)生的一些事情,突然某個特殊的時間點,某個人一下子進入她的腦海中。林醫(yī)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把秦明都嚇了一跳。“小秦!你聽我說,你記不記得林濤臨時標記你的那天晚上?”“?。俊边@個問題秦明有些答不上來,他還沒有適應林醫(yī)生是他的主治醫(yī)同時也是林濤母親的這個既定事實。“沒事,你記不清是哪天也沒有關系。我想說的是,那天晚上確實有一個來訪的人很可疑。”林醫(yī)生慢慢開始講述當晚發(fā)生的事情,她踩空樓梯摔下去之后,有一個人正好擋了她一下。“您是說這個人很可疑?”“對,他說是我的學生。又說自己是法醫(yī),來特殊科是有事要調查。我當時急著走,就讓他去找值班醫(yī)生了。”“法醫(yī)……”秦明重復道,“林醫(yī)生,他說自己的名字了嗎?”“樊子峰。我記憶力很好,應該不會出錯?!绷轴t(yī)生篤定地答道。這個名字是秦明沒有想到的,他記憶中那個時間點,樊子峰還沒有正式上班,他在晚上會來特殊科有什么事呢。這一切都看起來很不尋常。“對了,那天晚上我給你做完檢查,正打電話,突然聽到外面有聲音。我當時馬上推門看,走廊里沒有人,但是窗子是開著的。特殊科的窗戶為了防止信息素擴散,一般都關得很緊。”林醫(yī)生說完看向皺眉沉思的秦明,她見過秦明工作時的樣子,卻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困惑的表情。“小秦,這是不是和你不能告訴林濤的事有關?”夜晚,秦明伏案,又想起白天在醫(yī)院林醫(yī)生的那些話。他放下筆,看著資料里羅鑰提及有關改變脫氧核糖核酸相關藥物的臨床試驗。他想到制片人一案中發(fā)現(xiàn)的藥物成分;想到被標記過的阮芳可以隨意和李克華以及陳彪發(fā)生關系;又想到王婷婷被篡改的第二性征,還有王阿姨在他生日會當晚的黃視癥。如果這些事都只有一個目的,那么秦明肯定有一個人絕對和這些案件脫不了干系。他正想著,突然胃部一陣絞痛。秦明眼前一陣發(fā)黑,他弓起身體捂著肚子,頭抵在書桌上。不知過了多久,秦明聽到敲門聲,他心里咯噔一下,立即想到林濤。秦明勉強撐起身體,扶著墻壁走到門口。“老秦你怎么回事啊,我打了你多少遍電話你都不接,敲門也不應,我都差點要報警了好嗎!”李大寶站在外面,她急得一頭汗。看到秦明出現(xiàn),才長舒一口氣。“我可不想第一天送飯就送出人命來,”李大寶撅嘴,把大飯盒塞到秦明手里,“拿著,趁熱吃。你看你現(xiàn)在都瘦成什么樣了,孕夫養(yǎng)胎是很消耗體力的好不好!”秦明靠著門,看看手里的飯盒,他拎起來問李大寶:“這是你在池子廚房買的?”“當然不是了,你問這個干嘛?想給我錢啊。”李大寶笑起來,插科打諢她可一點不輸給林濤。秦明一直盯著飯盒盯了好久,最后還是收下了。“明天還你飯盒?!?/br>“要還,就還給刑偵一隊的林隊長吧。飯是他做的,飯盒也是他的。”李大寶聳聳肩,“好了,我的任務圓滿完成啦。你們兩個也真是的,明明就分不開,還非要互相體諒。感情的事就要自私一點,不然談什么戀愛啊。”李大寶說完,三步并作兩步。她背著身朝秦明揮揮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