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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記得,只是那代表著過去,不如不提,”白驚羽冷冰冰道。“是呀,人總要有過去的,”白定安嘆道,“為何,我們總是要互相傷害?”白驚羽忍無可忍,“你不要在胡說八道了,明明是你在傷害我,我哪里能夠傷害的了你?”“你不知道,你娶了妻。就是對我的傷害?!?/br>“什么,”白驚羽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你竟然還埋怨我,一切一切都是由你而起,你現(xiàn)在到是反打一耙?!?/br>“是啊,當時如果我早點告訴你,我喜歡你,你是不是就不會娶妻了呢?”白驚羽一下子呆住了,不敢相信,他竟是這樣告訴自己,如果放在以前,自己恐怕會因為這句話激動得暈過去吧,可是現(xiàn)在在這樣的情況下,卻不能不使他有一點防備。白驚羽深深吸一口氣,使自己混亂的頭腦清凈下來,才冷笑,“你就是會來這一手,不過,我說了,那都已經(jīng)成為過去,你我之間只有仇恨?!?/br>“仇恨?”白定安道,“好好,可是你我并無生死之仇,為何一定要對我緊追不舍?!?/br>“緊追不舍”?白驚羽冷笑,“因為,你進了天殺,再說,我差點死在你手上,你竟然說我與你沒有生死之仇。”白定安嘆了口氣,道,“小弟,你的為人還是那么耿直,好,你恨我奪妻之恨,那我明天就將你妻子還給你,你說我奪你家產(chǎn),那么,明天我就將白家的產(chǎn)業(yè)還給你,這樣,你滿意嗎?”望著他那隨意不羈的樣子,白驚羽忍不住怒火中燒,霍地而起,斥道,“原來這些事在你的眼里竟是如此簡單,奪去的,還給我,就可以解決了嗎?”你知道我所受的痛苦嗎?原來我承受的一切你竟說的如此輕描淡寫。白定安的目光在白驚羽臉上逡巡著,見他一副怒火中燒的模樣,不知為什么,心中到有一點點驚喜,他越是氣惱,說明越在乎自己。于是,他隨手為自己斟上一杯,然后又細心的為白驚羽面前的空杯子倒?jié)M了酒,柔聲道,“小弟,你又何必生氣呢,你不是說,過去的就過去了,今晚,我們只飲酒賞月,聊聊家常,你說,好不好”“不好,”白驚羽想也不想,一口拒絕。白定安目光閃動,沉思片刻,道“我曾以為,你心中還是有我的?”“住嘴,”白驚羽忍不住喝道,“你這個偽君子,如果你還有一點情分,就不會將我單獨留在那山谷里,還封鎖了出谷的道路?!?/br>“你很在意這個,對吧?白定安淺笑道,“說明你心里還是有我,對不對?”還是有他嗎?白驚羽有些茫然。第105章第一百零五章“你對我的恨,其實是嫉恨,對不對?”白定安逮住他的眼睛,一針見血道。莫非真如他所言,真的是自己對他的嫉恨,嫉恨他有了女人,嫉恨他從不將自己放在心里,嫉恨他為了奪取白家的產(chǎn)業(yè)不惜將自己置于死地,嫉恨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不珍愛自己。白驚羽忍不住用手緊緊撫住自己的心口。痛,那里很痛,痛得讓他無法言喻。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自受。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對方只輕輕一句話,就揭開了自己一直無法面對的事實。自己在嫉恨他。“不,”他抬起頭來,瞪視著白定安,“也許以前是的,但從今夜之后,我發(fā)誓,我與你之間,只有仇和恨?!?/br>“真的,你真的舍得殺了我?”白定安輕輕笑了。此時此刻,谷天月的影子驟然間從白驚羽的心海中浮起,白驚羽猛然醒悟,如果自己還對他眷戀不已而難以痛下決心的話,那么,陪伴自己的天月將面臨更大的危險,因為他的聽雨樓少主身份已經(jīng)暴露。我決不能被白定安所左右,即使是曾經(jīng)深愛過的人,我也要將他深深壓在心底。“不錯,”白驚羽挺直身子,望著白定安毫不猶豫道,“望江村村民和聽雨樓的仇,我一定要替天月討回公道?!?/br>他目光明亮,態(tài)度堅定,預示著他的決心不可更改。白定安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心里也漸漸痛了起來,終于,小弟終于會將自己拋擲于腦后。他的心抖動著,發(fā)顫著,然而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表現(xiàn)出來,反而微笑道,“那我期待著你的這一天早日到來。”“肯定會來,”白驚羽語音鏗鏘,從容有力,“我不會讓你和你的那幫殺手繼續(xù)在江湖上呼風喚雨,我一定會擊敗你的,白定安?!?/br>“那我等著,”白定安悠閑的說著,順手又飲下一杯醇酒。白驚羽冷冷的盯著他,“我很累,那我們明日再見如何?”白定安點頭,吩咐小童送客。白驚羽冷笑一聲,腳尖一點,瞬間就落在河岸上,幾個起落,身影消失不見。月色照耀在清朗的河水之上,波光粼粼,映痛了白定安的眼睛。很好,自己做得很好,他慰藉著自己,舉起酒杯準備再飲下一樽時,酒杯被人從半路中截住了。“是你,”他望著不知何時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身旁的男子,微微笑道。“你不能這樣繼續(xù)下去,”帶著面具的男子道。“我何嘗不知,可是總控制不住自己。”男子沉聲道,“你答應我的,過了今夜,你與他再無瓜葛?!?/br>“我會遵守的。”男子矮下身來,將他攬于自己懷中,柔聲道,“如今之事,如何對付尊主才是我們當務之急,所以你必須將這人忘于腦后?!?/br>“我明白”,白定安幽幽道,“尊主反悔,不愿讓我任賬先生一職,我也是很憤怒,幸好有你,我才不至于孤獨寂寞。”“我們本來就是一路人,定安,你看,你我的手都沾滿了血腥味,一點都不干凈?!?/br>“是呀,我們的手上的確沾滿了血腥,”白定安苦笑,“所以我別無選擇?!?/br>是的,小弟和我早已越走越遠,再也回不到起點了。我與他,是再也回不到從前。“你知不知道,當初你暈倒在路上時,我是有多么緊張,我生怕你一去不返?!?/br>白定安回首一笑,道,“我真不知道你也會緊張一個人。”秤先生拿起他喝過的酒杯,輕輕啜飲了一口,道,“對于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已經(jīng)想出辦法了,你愿意與我商討嗎?”白定安聞言精神一震,目光炯炯,剛才的頹廢之色一掃而光,“說來聽聽?!?/br>秤先生冷笑一聲,用自己修長的手指輕叩著幾面,道,“”天殺除尊主之外,最有權(quán)力的便是秤,賬先生兩職,他一直想把這兩個重要職位安排成他的心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