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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一起在浴室里打水仗,會讓他躺在他跟mama中間,為他講故事,拍著他的肩膀哄他入睡。直到父親因為生意失敗而負債累累,最終不得不關(guān)掉了公司,一切都改變了。他記得那時的父親雖然看起來有些狼狽,但那氣度卻沒絲毫改變,他把洪葉抱在懷里對他說[沒關(guān)系,有爸爸在]可以誰也沒有想到,摧毀這一切的是孕育了自己的,被自己親切的喚作mama的女人,她居然跟著家里僅存的一點財產(chǎn)一起消失了!從那一刻起,父親看他的眼神也逐漸的失去了溫度。然后。。。在走投無路時,徐靜芬出現(xiàn)了,她不僅幫助父親還清了所有的債務(wù),還提供了父親能重新站起來的所有“資本”。然而對于這個在絕望之中救他們于水火的女人,洪葉卻怎么也喜歡不起來。但他個人的喜惡在經(jīng)歷了這一系列的變故之后又怎能影響父親一分一毫的決定?于是順利成章的,她們要結(jié)婚了。洪葉記得,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徐靜芬,她溫柔的與洪葉打著招呼,直說洪葉十分可愛,可能是因為她笑容的感染吧,許久沒有給洪葉好臉色的父親也對他笑了。可還沒等洪葉記住那個笑容,父親便告訴他[洪葉,這是徐阿姨,是以后要跟爸爸在一起生活的人,你要叫他mama]洪葉沒有說話,他看著父親身后依舊溫柔的對自己笑著的徐靜芬,有些艱難的點了點頭。那些記憶一股腦的在腦中重現(xiàn),那個幾乎可用奢華來形容的房子,在父親和徐靜芬結(jié)婚的前一個星期,洪葉被父親帶到了那里。迎接他們的除了徐靜芬外,還有一位兩鬢斑白的老人,父親讓他叫爺爺,但看著那老人近乎厭惡的眼神,洪葉卻怎么也沒有勇氣開口。被帶出那個家的時候,洪葉看著那幢房子,他以為自己以后也要搬進這里,他的父親會和這里的大小姐結(jié)婚,而他以后不僅會有一個新mama,還會有一個爺爺,雖然這些人與他還只是陌生人而已。然而,他還是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了。那一天,爸爸把他帶回家,站在門口,父親沒有說話,過了很久才終于開口[爸爸要搬出去了,但是以后會常?;貋砜茨愕腯他看洪葉的眼神滿是愧疚,但卻很堅定,于是,洪葉被單獨留在了這里。那一刻他明白了,原來那個“家”是父親要去的地方,而他的父親。。。并沒有打算把他帶上,或者說在經(jīng)歷了這許多之后,他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那個資格。******[爸爸,我想上廁所][好,爸爸帶你去]一改先前的冷淡態(tài)度,洪奇勝站起來推著兒子坐的輪椅離開了飯桌。洪嘉樂,洪葉同父異母的弟弟,今年12歲,如果要說洪葉對他的感覺,那就是厭惡!因為他還未出生就輕易得到了所有人的愛,包括對于洪葉來說已經(jīng)是唯一親人的爸爸。自己無論多努力都換不來爸爸一句關(guān)心的話語,可是在弟弟面前,爸爸卻完全變了個人。他搶走了屬于我的一切!洪葉每次看到洪嘉樂都是這種心情。所以在洪嘉樂七歲那年因為一場車禍而導(dǎo)致終生無法行走時,洪葉曾有種出了一口惡氣的筷感,那是報應(yīng)!那是他活該![小葉今年也高三了吧,畢業(yè)后有什么打算?想在國內(nèi)讀大學(xué)還是去國外?][到時再說吧]洪葉繼續(xù)吃著碗里的菜,只是這味道似乎是越來越感覺不到了。弟弟出事以后,洪奇勝便斬釘截鐵的告訴洪葉因為弟弟身體不太好,所以每個月見面的事暫時擱置,于是一直到現(xiàn)在他們都是最起碼半年才會恩賜似的與他見一次面。其實早就應(yīng)該對這個家庭沒有任何期待了,但徐靜芬的一句“出國”還是讓洪葉難受的食難下咽,也許徐靜芬的話并沒有惡意,做為一個后媽來說,她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起碼在錢的方面,洪葉從來不用擔(dān)心,但如果他真的如她所說的出國的話,那他與這個家之間本就十分脆弱的羈絆也會隨著他的離開而徹底消失了吧。說不定他們就是這樣想的,對這個家來說與累贅無異的自己如果能消失的話,那這個幸福的家庭應(yīng)該就真正完美了吧。看著父親帶著弟弟有說有笑的向這邊走來,洪葉只想逃開,逃開這個不屬于他的世界,可是,他又該去哪里呢?[樂樂,跟哥哥說再見]爸爸已經(jīng)上了車,徐靜芬坐在后座上,對洪嘉樂說。[哥哥再見]洪嘉樂抿了抿嘴,似乎不太情愿的看了一眼洪葉后揮手與他道別。洪葉看著弟弟,這個讓他羨慕又嫉妒的弟弟,在他眼里,自己只不過是個陌生人而已吧。車子緩緩駛離自己,良久,洪葉才收回視線,把他看作陌生人的又何止洪嘉樂一個呢。。。☆、第2章2坐在去“夜色”的出租車上,洪葉掏出電話撥給了何鋅,他沒有地方可去,也不想回那個沒有一點人氣的家,特別是在見了家人以后。[喂]響了兩聲后,電話通了。[是我,你在不在夜色?我現(xiàn)在去你那里][現(xiàn)在?你今天不是跟家里人吃飯嗎?][吃完了,我無聊,想過來玩玩,到了再說,拜]“夜色”是何鋅爸爸盤下來的夜總會,現(xiàn)在交給何鋅管,所以洪葉隔三差五都會去那里。走到里面,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角落的何鋅,那是他的老位子,何鋅也看見了洪葉,招手叫他過去。[怎么今天就過來了?我還以為你兩三天之內(nèi)都不會出現(xiàn)呢]并非開玩笑,以前只要洪葉一跟家里人見面,過后幾天一定消失,就算何鋅打他電話他也不太會接。[是嗎,我不記得有這回事]拿起桌上的啤酒,洪葉一口接一口的喝。何鋅湊了過來,搭上洪葉的肩膀,一臉壞笑[其實哥哥我早就想做你的親人了,怎么樣,考慮考慮]看著何鋅越湊越近的臉,洪葉一把揪住他的鼻子,聽著何鋅哎喲哎喲的叫聲,心情也漸漸明朗了起來。[我的天,終于笑了,可憐我的鼻子啊,快被你捏壞了]何鋅捂著鼻子,一臉的委屈。[死澀狼,小心我告你姓sao擾]說著,洪葉也笑了起來。[要不要唱歌,還有一場呢]何鋅指指臺上。[好,你叫他們準備一下]洪葉很喜歡在這里唱歌,大多時候唱的都是搖滾,每當震耳欲聾的聲音回蕩在耳邊時,他總有種把一切壞心情也一起震碎的暢筷感覺。站在舞臺中央,洪葉舉起右手,來慣了“夜色”的客人們當然一眼就認出了他,現(xiàn)場頓時安靜了不少,洪葉嘴角輕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