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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聽出其中的不情不愿。 溫景看著她白凈的手背上被他吸出來的紅痕,耳邊傳來他有些兇狠且不情不愿的嗓音,啞然失笑。 “好。”溫景含笑回應(yīng)。 哪知,溫景明明是順著他的話意回應(yīng),可在她的話音落下后,男人突然皺了皺眉,本就不太情愿的臉色微沉。 突然又一口咬在她的手上,力道不重,至少溫景感覺不到痛,但卻還是留下了齒痕。 齒痕印在溫景的手上,就顯得有幾分恐怖。 他抬眸來看見了后,眉宇皺的更深了,“痛怎么不說?” 不痛啊! 只是溫景這話還被沒道出口,便見男人又低首湊近,在被他咬出來的齒痕上舔了舔。 被他舔的有些癢,溫景往后縮了縮手,想把手拿回來,卻突然被他握住了手腕,男人再一抬眸,眼神帶著警示。 嚇得溫景不敢動了,由著他又舔又親。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又抬眸詢問:“還痛嗎?” 溫景覺得若是她此時回應(yīng)他,其實她一直都不痛,他會不會又咬她幾口? 直到她痛。 于是溫景順著他回應(yīng):“不痛了?!?/br> 男人放下心來,又親了親。 溫景這才道:“夫君,我明日要出府去京城別郊踏青。” 雖然知道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可此時說這話時,溫景還是有些緊張。 他沒有沉默多久,便道:“恩?!?/br> 聞言,溫景松了口氣,有些歡喜地又給他喂了一瓣橘子,承諾:“我會早些回府?!?/br> 他看著她,雖然他沒有阻攔,但溫景總覺得他似乎有話要說。 于是溫景緊張地等待。 直到最后,溫景終于見他有了動作,男人緩緩靠近她的耳畔,嗓音極低,他說:“兔子要少喂,不然容易撐死?!?/br> 話音落下,溫景端著小碟的手顫了顫。 很快,男人便從她的耳畔離開,黑眸凝視著她。 溫景哪里會不知曉他這句話的意思,只是她沒有想到,他竟然還在糾結(jié)此事。 方才他明示也好,暗示也好,都與她說了不少次,讓她不要喂兔子了。 溫景早已知曉他的意思,也沒什么不喜和排斥的感覺,所以方才回應(yīng)他的那個“好”字,也僅是逗逗他罷了。 心里其實也想著,他若是不喜,那她就盡量少喂,或者是不要讓他看見。 但溫景沒有想到,他此時竟然還開始警示威脅了。 溫景想,她若是再不答應(yīng),估計沒幾日她的兔子就撐死了。 “那我還是不喂了?!?/br> 話音落下,男人罕見地笑了,語氣寵溺:“乖?!?/br> 作者有話要說: 溫景:兔子若是撐死了,就找你。 男主的名字,昴(mao),三聲,同卯一個音。 當時想的是“昴”字是星名,二十八宿之一,寓意好,哈哈哈。 有二更,應(yīng)該也是十二點多。 ☆、第40章 溫景和云姈商量好了, 翌日巳時再出發(fā), 路途僅需半個時辰,到地兒了后也不算晚。 所以當辰時用了早膳后, 溫景便坐在屋子里看著。 身旁的男人和她一起看。 也沒有出府的意思。 直到快接近巳時了,溫景都還不見他出府。 遂溫景回眸來看著他, 詢問:“夫君,你不去軍營嗎?” 往常這個時間他早已出府去了軍營, 基本上是溫景醒來后都鮮少看見他人。 “恩?!彼貞?yīng)。 真的不用嗎? 溫景有些狐疑地看他一眼, 男人沒再開口。 到了巳時,馬車已經(jīng)在府外等著了,溫景此時不得不放下了書, 對著他道:“夫君, 那我先走了。” 他抬手,把她手中的書接了過去,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點頭,像是沒什么情緒地回應(yīng):“去吧?!?/br> 嗓音聽不出來異樣,但若不是他此時面無表情,連看著她時都沒什么情緒,溫景竟都覺得他是真心讓她去了。 溫景想了想,突然回頭在他的唇上親了親, 見他黑而濃的眸子深深地看著她,溫景承諾道:“夫君,我會早些回府?!?/br> “也會和其他人保持距離?!睖鼐坝值?。 他看了她很久, 最后才道:“走吧?!?/br> 說罷,便起身抱著她往外走去。 府外的馬車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下人見夫人出來,拿了凳子來,本想助夫人上馬車,不過他們似乎多此一舉了,因為將軍就沒放下夫人,走出府后便抱著夫人徑直上了馬車。 見他也上了馬車,溫景有些意外,也有些驚詫,他不會是想…… 似乎知曉她此時心中所想,男人出聲問:“你們待會在哪碰面?” 溫景想了想,回應(yīng),“城外涼茶鋪外。” 聞言,男人點了點頭,道:“我也去那。” 話音落下,他便提聲,“走吧。” 車夫聞言,驅(qū)駛了馬車。 他要出城? 可他之前沒說過呀? “夫君你出城是有什么要事要辦嗎?” “恩。”他回應(yīng)。 聞言,溫景這才放下心來,他有要事要辦就好,若僅是送她,溫景擔心會耽誤他的事。 馬車徐徐行駛在京城,今日的京城倒是熱鬧,大街小巷的吆喝聲不斷,穿透入馬車內(nèi)。 街道上也是來來往往的人,絡(luò)繹不絕。 溫景有心想要掀開簾子瞧一瞧窗外,不過男人似乎早就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大手按在了窗簾上。 溫景用了勁兒沒能掀開,遂回眸看著他。 他從身后拿了一個帷帽出來,傾身給她帶在了頭上,才道:“看吧?!?/br> 現(xiàn)在要看,也要隔著一層白紗了。 溫景抬手摸了摸戴在頭上的帷帽,白紗垂在周身,有些遲疑道:“不能取下來嗎?” 他毫不猶豫,“不能?!?/br> 聞言,溫景想了想,點頭,“好?!?/br> 不取就不取,帶著也沒什么不舒服的。 只是溫景剛一掀開車簾,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小商販,那商販鋪子一旁掛著一個商名——楊家烤兔。 溫景再一垂眸,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