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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無奈。 可不知是不是有人出府傳了消息給褚昴,很快,便又有人進了屋子。 是一男子,從進屋來便沒有抬過頭,在躬身請安后,那男子便對著陳管家道:“將軍傳令,夫人問什么如實回復即可?!?/br> 那男子僅是回府來傳了這么一句話,便退了出去。 傳話的不是廿風,但陳管家卻認識他,也是將軍身邊的人,是刈正。 刈正退出去后,陳管家有些尷尬出聲:“夫人……” 溫景開口道:“說吧?!?/br> “奴才的確沒有丟過兔子,因為那兩只兔子被奴才自己養(yǎng)著?!?/br> 那晚將軍的確讓他丟了,可后來陳管家左思右想,最后甘愿冒著違抗將軍命令的風險,把那兩只兔子留下了。 他想著,若是夫人真的生了將軍的氣,這兩只兔子還留著也能讓夫人消氣。 聞言,溫景一直緊握的手也松開了。 其實在詢問陳管家之前,溫景都不抱希望了,但此時竟然得知陳管家偷偷養(yǎng)著那兩只兔子,溫景歡喜之余還深深地松了口氣。 “多謝?!睖鼐拜p聲道。 這是溫景發(fā)自內心的道謝。 “夫人……”陳管家有些動容,不論他冒再大的險,此時能得到夫人的一句多謝,陳管家也覺得值了。 “那兩只兔子在何處?” 陳管家回應:“在膳房?!?/br> 別看將軍府很大,但實則任何事情都瞞不過將軍,膳房里的活禽多,兔子也有,只有混在一起養(yǎng)才能瞞過去。 陳管家擔心夫人誤會,忙接著道:“是養(yǎng)在膳房。” 沒吃。 “夫人,可要奴才去把那兩只兔子拿過來?” 溫景道:“去吧?!?/br> 這兩只兔子是云姈送的,那日云姈說了那么多吃兔子的菜肴,但她都沒有舍得吃這些兔子,而是好生養(yǎng)著。 結果到了她這兒,那兩只兔子就已經被養(yǎng)在膳房了。 溫景慶幸,養(yǎng)在膳房也好,至少這兩只兔子還在。 陳管家派人將這兩只兔子好生清洗了后,才拿去夫人跟前的。 當溫景看見這兩只兔子后,有些不敢置信,“陳管家,你確定是這兩只?” 怎么變得這么大了? 好像足足長大了一圈。 可她也就幾日沒見,有些匪夷所思。 “奴才確定?!?/br> 這是夫人的兔子,哪怕是養(yǎng)在膳房也都是有人專門伺候著。 怎么可能會有人敢偷梁換柱。 見陳管家肯定,溫景覺得驚奇,忙是吩咐下人又把她的另外兩只兔子抱了過來。 四只兔子待在一起,溫景才發(fā)現(xiàn),這兩只被養(yǎng)在膳房的兔子的確比另外兩只兔子大了不少,還挺愛吃。 哪怕是這么一會兒,另外兩只兔子都在閉眼小睡,這兩只兔子卻一直在不住嘴地吃。 怪不得不過幾日便能足足大了一圈。 應該是吃胖了。 褚昴今日依舊回來得很早。 他回府時,溫景已經在看這兩只兔子搶食了。 而另外兩只,就像是已經進入老年期,老神在在地蹲在那,不搶食也不動,就溫景偶爾湊近把青菜擱在它們嘴下,它們才張嘴吃些。 性格迥然不同。 溫景看的有趣。 所以褚昴一走進云霽院,便看見此時正蹲在草坪上的女子。 手里還拿著一片白菜葉子,腿邊圍著四只兔子,有兩只兔子正仰著頭在食她手上的白菜葉。 看見那幾只兔子后,男人的眸色暗了暗,唇抿緊了些,臉色也明顯變了。 不過很快便被他掩飾下來,男人走近,俯身便將蹲在地上的女子抱了起來。 幾步便走出草坪,行走間差點一腳踩在兔子上,還是溫景眼尖,忙道:“夫君?!?/br> 男人聽她開口,停下了步子,垂眸看她。 見狀,溫景松了口氣,才道:“你小心些,別踩到兔子了?!?/br> 在溫景說話時,男人的長靴旁正蹲著一只小兔子,若不是溫景方才及時出聲喊住了他,估計他這一腳下去兔子就沒了。 話音落下,男人的確垂眸看了眼地面,隨后收回了眼,回應她:“恩,不踩?!?/br> 說罷,便大跨一步,越過兔子走了過去。 不過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旁的丫鬟發(fā)現(xiàn),將軍在繼續(xù)提步時,后腳跟還是踢到了那只小兔子。 小兔子被踢翻了,似乎受到了驚嚇,忙跳去了別的地方。 溫景見他一言不發(fā),徑直抱著她回了屋子,想了想后,溫景也沒有阻止,剛好她有些累了。 在回了屋子后,男人便吩咐下人備了溫水,為她凈了手。 他抱著她,坐在了椅子上,從一旁拿了一個橘子給她,溫景有些迷茫地接過,便聽他道:“喂我。” 溫景:“……” 男人說這話時面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就仿若他常說的“親我”二字一般,既坦誠又強勢。 但溫景卻有些好笑,他這是在跟兔子吃醋嗎? 雖是這么想,可溫景卻已經拿起橘子來打算剝開。 結果他在垂眸看了一眼后,突然又把她手中的橘子搶了過去,三兩下便把橘子的皮剝下,把果rou盛在一旁的小碟里,遞給她,又道:“喂我?!?/br> 溫景接了過來,也沒猶豫,一邊喂他橘子一邊問:“夫君下午沒事了嗎?” 出乎意料,他竟然回應:“有?!?/br> 聞言,溫景眸色意外,既然有事你還回府? 男人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卻沒有回應。 溫景也沒有多問,只是有些出神地給他喂橘子。 等溫景再回神來,竟然發(fā)現(xiàn)她的手指被他含在口中。 他有意識地咬了咬她的指尖,隨后溫景清晰地感受到,似有一道溫熱在她的指尖游走。 在知道那是什么了后,溫景的臉有些發(fā)燙。 “夫君你不吃橘子了嗎?” 男人看著她,黑眸有些深意。 溫景等了很久才見他張嘴松開她,沉聲道:“以后不準給兔子喂食?!?/br> 溫景有些意外,沒想到他竟然還想著那兔子。 只是男人見她沉默,卻好像意識到什么,突然抬手抓住她的手,低首靠近,狠狠地在她的手背上吸吮了幾口后才道:“喂吧。” 這兩個字說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