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哼又憋著不言,滿肚子惱火。這時孫驚鴻又聽到阿魄笑著道了一句:“我跟著,哪有那么容易死?”“你身上還有白家之事,怕跟著邱靈賦,邱靈賦更是危險吧?”孫驚鴻道,似乎有理有據(jù)。反對他的卻是在一旁冷冷靜靜的許碧川,“可對方對邱靈賦也有許多未知,他們?nèi)缃翊蟾胖狼耢`賦在攪亂他們的計劃,卻不能確定這是純粹破壞他們計劃的人,還是送上門來的另一個邱心素。邱靈賦如今確實危險,又行事魯莽,有阿魄少俠在旁邊,怕是可行?!?/br>孫驚鴻與許碧川對視了一眼,眼睛里不知何等信息在交流。“你們好像是在為我做決定吧?”邱靈賦這么一說,有反對之意,邱小石在一旁暗暗竊喜起來。他堅信了那阿魄不是好人,也不知許諸葛出的什么餿主意,讓他來護著邱靈賦。為何不讓含嫣姑娘或銜璧姑娘來幫襯一把,她們明明是更可信的人。但邱靈賦隨即又道,“不過我同意,好死不如賴活?!?/br>這讓邱小石意外萬分,看向邱靈賦滿是不解。邱靈賦把眼珠子劃過去,卻是一碰到那支起下巴好整以暇看著自己的阿魄,又滴溜溜轉了回來。孫驚鴻雖不信任阿魄,卻在許碧川不知出于何種目的的授意下只能妥協(xié),但他隨即嘆道:“那這秘密到底是什么,竟有人對此瘋狂尋求到如此地步,不惜攪動整個武林的輿論來尋一人。”“當年白家成為武林眾矢之的之時,怕也是被人算計,使得天下人對白家誤會?!痹S碧川看向阿魄。阿魄點頭:“雖我那時年幼,但什么白家之財,我從未聽父親娘親談論過。況且......我爹不是那樣的人?!?/br>他這么道,眼底似乎未有任何落寞或是恨意,這些或是濃烈或是深沉的情緒,明明是烙印在一個人的命運和骨子里的,卻似乎已經(jīng)隨著江湖的漂泊被消磨在虛無自由的坦蕩中了。邱靈賦靜悄悄地看著他,阿魄沒有正臉看他時,垂在臉旁的碎發(fā)好似給眼睛蒙上一層薄紗,以遮蔽它的真實面目。不知在何種驅動下怔愣著,阿魄那黑如曜石的眼珠子卻忽然轉了過來,臉也側了過來面向自己,一雙英氣而淡漠一切苦果的漂亮眼眸看向自己。邱靈賦與他對視片刻,心里一動,又別過頭來,這動作里的慌張之意比以往更明顯昭然。所以回過頭來也仍舊能感受到那灼熱有溫度的視線在自己臉側,邱靈賦心里被這一眼弄得亂糟糟的,與阿魄對視仿佛成了一種魔怔,讓自己煩躁又夾雜興奮,而后混雜成自己難以理清的一種思緒。還好這時許碧川清淡的聲音卻插了進來:“我們雖對當年的秘密所知甚少,卻可從當年發(fā)生的事推斷推斷?!?/br>銜璧點點頭,她認可這種思路,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便道:“當初邱靈賦知會我們邱心素失蹤,許......掌門讓我去查當年邱心素突然決定隱居前發(fā)生了什么,就是認為可以從這方面入手是嗎”孫驚鴻點點頭,思考時眼睛是深沉的低垂,此時抬起眼眸來,似總是含情的雙眼流轉如清光,迷人得不經(jīng)意間都能把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邱靈賦也不過是俗人一個,漂亮的事物從來不拒絕欣賞,可才被吸引過去看了一眼,身邊阿魄又使了勁扯了扯他的衣角。邱靈賦轉回頭卻只見阿魄對著他又是一笑,這笑勾得嘴角柔和清爽,又把眉眼襯得銳利含英,邱靈賦卻不解這笑何意。心想這人也是越來越愛折騰自己,老是扯他拉他,還以為有何貴干,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這人可能是無聊了便尋思玩弄玩弄自己。這些小動作,可真是惹得心煩。邱靈賦看著阿魄那唇邊的笑意,又把頭別回來,聽孫驚鴻把話繼續(xù)。孫驚鴻對眾人道:“銜璧詢問當年花雨葉與素姨交好之人,她們對此一無所知,只道退隱前幾年她便少有回花雨葉。這我們都知道,是因為她遇到了你爹。”孫驚鴻看向邱靈賦。邱靈賦忽然聽到自己的爹卻并無反應,這人在他回憶里毫無印象。僅僅只是知道是娘所愛之人,也給了自己一半的血脈,卻認識不深,好想他從來難以深刻體會愛與血緣中千絲萬縷的因緣。“我知道,我爹后來不在了,她懷著我便決定隱居?!鼻耢`賦道,一雙澄凈的棕色眼眸里一片坦然,“然后呢?”許碧川看著他,手中玉骨折扇輕搖:“邱心素是絕對不會因為此事,做出佯裝與花雨葉斷絕關系的決定,而后退隱。問題的關鍵在于,你爹因何而死?!?/br>孫驚鴻道:“我娘與我說,你爹不會武,在朝廷為官,為人剛正不阿,得罪不少人。但你娘日夜守護身旁,jian人不曾得逞??珊髞碓趺此廊ィ夷镂丛峒?。”“那巧姨現(xiàn)在身在何處?我去找她?!鼻耢`賦自告奮勇。“找不到的。”孫驚鴻搖頭,無奈地侃道,“你以為我不曾找過她?也不知她與素姨什么毛病,對這花雨葉掌門一點心思也沒有,各個都想著自己自在逍遙,外人還說兩人為爭位鬧僵,呵......這江湖說書口中到底真實的東西能有多少?”孫巧娘當年退位后便不見蹤影,也不知天高地遠,到哪兒逍遙去了。含嫣現(xiàn)在是一聽“江湖說書”就想到邱靈賦,她斜眼看著邱靈賦道:“我如今已經(jīng)再也不想相信什么江湖說書的了,邱靈賦這般胡言亂語都有人信,這天下說書的添油加醋的,人云亦云,傳到耳邊的我看連故事都不是?!?/br>許碧川看含嫣那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笑道:“倒也不是,太平鎮(zhèn)有一說書先生人稱伍先生,這人說的倒都可信。他是真正的江湖人,年輕時可是做的消息靈通的買賣,與那飯酒老兒可不同?!?/br>說著所有人都看著邱靈賦,發(fā)出悉悉索索的笑聲,邱靈賦卻仰起臉來:“這伍先生還不是與湘水宮一般,說是立下了剛正可信的牌坊,要是被人要挾了或是威脅了,利用一番,還不是個供人cao作的棋子。”許碧川笑道:“那倒是,只希望這伍先生能比丁宮主更能控制住自己了?!?/br>那邊孫驚鴻半倚著那椅子把手撐著腦袋,思考了片刻,又對許碧川道:“許諸葛,那許渝之事,我看你比較了解,不妨現(xiàn)在說說,讓大家也能理清個思路來。也看那阿魄少俠,或許能發(fā)現(xiàn)什么與白家有關聯(lián)的事來。”許渝便是邱靈賦的父親。阿魄聽了這名字,雖并不熟悉,卻聯(lián)系孫驚鴻的話,只道:“這許渝是與許諸葛有什么聯(lián)系么?”這開口的不是許碧川而是邱靈賦,閃爍的光彩在邱靈賦眼里異常迷人,他看著阿魄卻不耐煩道:“我爹與許碧川同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