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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甩動了幾下,把順著他手臂蜿蜒流下的鮮血,甩到地上,接著將手掌按在身上唯一一塊布料獸皮上蹭了蹭,把手中的血弄干后,再用右手把刀握回,因?yàn)檠旱幕瑵?,使他無法把刀握緊,更好的砍殺獸人,只得邊跑邊弄干凈手中的血。身體一歪,躲開身后獸人的一爪子,張曜舉起匕首就向獸人刺去,不料手腕卻被獸人給猛地一下提了起來,想把手抽回,沒有抽動,本來就因?yàn)檫B打了那么多獸人,正累到不行,快要脫力,還被面前這個(gè)身強(qiáng)體壯的獸人給拖了住,拉拽手腕不成,看著自己還要被獸人拖拽向它的方位,張曜趕緊轉(zhuǎn)動他的手腕,將本向前刺去的匕首,轉(zhuǎn)手間劃向正抓著他的獸人手臂之上。獸人一個(gè)吃痛,將手松開,反作用力使得張曜一被松開,原來拉鋸的力氣讓他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被迫向后倒下的張曜,突然回憶起來,糟了!后面可是樹頂?shù)倪吘壩恢茫F(xiàn)在倒下就直接摔下去了!心中雖警鈴大響,可他已經(jīng)來不及向上翻身。正閉眼決定聽天由命時(shí),一聲急切地呼喊聲,讓張曜重新睜開了雙眼。“張曜!”一睜眼就看見一根正甩向自己方向過來的紫色樹藤,張曜趕緊伸起手將樹藤給拽了住,抬眸一瞧,是裴晏。他正騎在一個(gè)暴怒變作全獸的哧佧獸人背上,本來平時(shí)是兩腳站立的全獸,現(xiàn)在四肢著地狠命來回跳躍,似乎想要將它身上的裴晏給甩落下來,但它整個(gè)脖頸的部位,都被裴晏用樹藤勒了個(gè)死緊,滿頭的毛發(fā)看不清全獸的面色如何,但看它已經(jīng)漲滿紅血絲幾乎爆出的雙眼,就能看出它被勒得有多暴躁。左右甩頭甩不動,還被裴晏強(qiáng)制牽扯了過來,當(dāng)做了坐騎。裴晏手臂一用力,把快摔下去的張曜拉了回來,張曜也趕緊站穩(wěn)身奔向裴晏的身旁,踩著還在暴跳的全獸就翻爬了上去,騎在了裴晏的身后,為了固定住身體不被甩下,張曜一手自然地環(huán)抱住身前裴晏的腰部位置,將另一只手上的礦石匕首舉起,仰高脖子拿匕首朝著脖子的部位劃去,把那該死圈住他脖頸箍得難受的偽造項(xiàng)圈,給割了下來,用手背蹭蹭脖頸部位,張曜終于感覺喘氣呼吸時(shí)能暢快一些了。一接住張曜,裴晏立刻牽扯身下的全獸,開始朝著階梯的方向一路沖撞過去,把那些擋住路的獸人,統(tǒng)統(tǒng)都撞擠到了兩旁,不管它們是躲開來還是倒霉的被擠下階梯摔下去的,他現(xiàn)在只想帶著身后的張曜,去到安全的地方。吹聲口哨,張曜回頭看了看身后正狂追它們的獸人,里面新加入了許多全獸型的哧佧獸人,沒想到裴晏的待遇就是和他不一樣,大部分的全獸,都跑去追趕捕捉裴晏了,而自己剛剛光是對付那些獸人,就已經(jīng)是夠嗆。現(xiàn)在他們兩人匯合在一起,追擊他們的不管是獸人還是全獸,也都集合在了一起,光是看一眼后面氣勢洶洶的追趕者,就能清楚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腎上腺素正在不斷增高。感覺到自己摟著的地方,溫溫?zé)釤岬囊后w正在流出,張曜立刻探頭向前望去,才發(fā)覺裴晏的腰腹部上,似乎是被獸人給狠狠咬了一口,有些肌rou被撕扯了開,皮rou翻爛,鮮血正不斷從中流出。原來自己摟在了裴晏的傷口之上,張曜趕緊把正摟著的手抬了起來,張口罵道:“我嚓?。∧銈媚敲粗卦趺床徽f一聲?”就想身后那群獸人沒那么好對付,原來裴晏已經(jīng)被傷得這么重了。“沒事?!逼捕紱]撇一眼自己的傷口,裴晏繼續(xù)牽住樹藤cao控著身下想要撲咬他,不肯受他控制向前行的全獸,并迅速舉起他另一只還握著刀的手,把前方試圖跳上來抓他們的獸人砍開,過了一會,緩緩舒口氣,裴晏才問道他身后最為關(guān)心的人情況:“你,還好嗎?”視線上下找了半天,張曜才從裴晏的身上找到了一塊確定沒受傷的地方,小心地用手圈扶住,穩(wěn)住他在全獸身上顛簸亂晃的身體,聽到裴晏這句問話,張曜只想拋個(gè)白眼給他:“白癡啊你,有空管我,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比起你來,我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沒傷……”這是句實(shí)話,雖然張曜身上也有許多被獸人襲擊抓出的傷口,不過那群獸人為了活捉張曜,下手起來沒有太過兇狠堅(jiān)決,加上張曜的應(yīng)變速度,身上只留下了一些較深的抓痕,比較起獸人為了提防實(shí)力強(qiáng)大的裴晏,下手狠絕,弄得翻爛開幾乎可見內(nèi)臟的傷口,他是要好上太多了……“MD!沒想到我們會這么狼狽……”只是潛伏打探消息來的,結(jié)果搞到現(xiàn)在,被整個(gè)部落的獸人圍攻堵截,待遇會不會太好了些?一邊皺著劍眉咕噥,張曜還要時(shí)不時(shí)眼明手快的舉刀,去對付身后那些不斷撲咬過來,或是想要爬上來把他們拽下去的獸人。騎著全獸繞著烏木巨樹的盤旋階梯向下狂奔,似乎跑了許久的時(shí)間,一路上撞倒了許多來不及避開或是想要捕捉他們的獸人,可離著地面位置的距離,也才走了一半多的路程,下邊階梯處的獸人,也準(zhǔn)備好了埋伏它們兩個(gè),等兩人騎著的全獸一過來,兩旁守候在階梯上的獸人,突然就拉起了它們放在木頭階梯上的粗長樹藤,想把他們給攔住。張曜和裴晏雖然看到了橫著的樹藤,可已經(jīng)來不及掉頭,身下的全獸也一直反抗扭動得厲害,停不住腳步去看前方。“啪嚓!”樹藤拉直緊繃起的繩子,被健壯有力的全獸給撞斷了開,但全獸也因此被重重絆了一下,身體朝下方的階梯摔了過去,裴晏在空中被甩下時(shí),就趕緊拉住了張曜,一同從全獸身上躍下,跳到了階梯上,而摔倒下去的全獸,在底下的階梯上來回翻滾撞擊了好幾圈后,腦袋砸向了木頭階梯的邊角,“咯吱!”一聲,全獸摔斷了脖頸,死在階梯之上。張曜和裴晏,才在階梯上站穩(wěn),就被上下兩邊過來的獸人團(tuán)團(tuán)包圍在了中間,上下不得,兩人交換了一個(gè)眼神,彼此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背對著背,上下對付起從兩邊襲來的獸人,一個(gè)變身成全獸的哧佧獸人,站在階梯上就直接向著張曜撲咬過來,張曜趕緊抬起手,抵住全獸撲過來的巨大腦袋,和快接近他臉頰上的巨大犬齒,滿滿的尖長牙齒,在自己的眼前晃蕩,張曜只得有手拼命抵住,全獸滿嘴張口流下來的唾液,直滴在他的身上,惡心得張曜抬起腳就把全獸往一邊狠命踹開。全獸被張曜的一腳用力,給踹退了兩步,立刻恢復(fù)又撲了過來,而張曜來不及對付它,一邊又沖過來幾個(gè)獸人,團(tuán)團(tuán)把他圍住,張曜舉出匕首正想襲擊過去,卻在瞬間被全獸的一個(gè)撞擊動作,撞在了手上,手不由地一松開,匕首順著他又流滿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