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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到的奴隸,漂亮好看許多,現(xiàn)在可找不到幾個像這樣的極品了。張曜自然沒明白圍著他的幾個獸人,現(xiàn)在眼中的變化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只是覺得它們沖向他的樣子,變得好像更加積極急切起來。正抓著張曜手臂的獸人,見到張曜掙扎后不小心露出斗篷外的‘漂亮’外表,不由眼底癡迷狂熱起來,手臂朝自己的方向兩邊向內(nèi)施力,就想要把張曜整個人圈進它的懷抱之中,占為己有。感覺到后邊的獸人手臂正向他夾了過來,張曜低頭瞥見了獸人站在他后邊不遠的雙腳,想起來一辦法,猛地抬起他的腳,就用力朝著獸人的腳趾方向狠狠地踩了過去。雖然沒有鞋跟幫忙,只是光著腳,不過張曜這一腳下去的力道,還是給想要抱住他的獸人,帶來了疼痛感。獸人腳一痛,不由松開了雙手想去按揉自己的腳,而張曜的手臂一獲得自由,便立刻轉(zhuǎn)身舉起手中的匕首,快準(zhǔn)狠地朝著獸人的頸部一刀刺入進去,并抬起腳側(cè)擊上獸人的膝蓋部位。獸人捂住噴血的脖頸膝蓋又被狠踹了一腳,身體不由向后一倒,摔在了地上,張曜立刻踩在地上獸人的肚皮上,跳向了前方。不愿看他就此跑掉的獸人們,緊追其后,有一個伸出手爪,兇猛地抓上了張曜的后背,張曜稍微一掙脫,身體雖然躲開了獸人的爪子,可身上套著的破爛斗篷,卻被后面的獸人給緊緊拽住了,張曜立刻反應(yīng),向下一矮身,并把自己的雙手手臂順勢抬了起來,從穿在他身上的寬大斗篷中,如一條魚般迅速滑出,將斗篷繼續(xù)留給抓著它的獸人,張曜渾身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圍在腰上的獸皮,光著膀子他便繼續(xù)向前逃去。邊跑著,張曜心中邊暗悔,早知道他應(yīng)該把那雙留在石屋中的鞋,隨身掛在身旁才對,說是為了逃跑可以穿上它,可卻把鞋子留在了那,現(xiàn)在被獸人發(fā)現(xiàn)了,還是被一大群追擊,自己卻只能光著腳丫子逃跑。張曜感覺他現(xiàn)在的整個腳底板,都已經(jīng)因為和粗糙地面的磨蹭奔跑,轉(zhuǎn)變成了火辣辣的刺痛感,導(dǎo)致他奔跑的速度都有些被影響,逐漸開始減緩變慢了下來,真TMD有夠倒霉!心中雖無比郁悶,張曜此時也只能咬緊牙關(guān)繼續(xù)堅持住……第六十五章俘在另一邊,裴晏也正被旁邊的獸人團團包圍了住,獸人們在親眼目睹他把一個能變身成全獸的強壯獸人都給干掉后,感覺出他的實力不容小窺,圍在裴晏的周圍和他保持距離,兩方僵持著,一時間沒人先動。知道若是一個一個上去對付裴晏,說不定都會被打敗,于是哧佧獸人選擇了一個它們慣用的襲擊辦法,那就是聯(lián)合一起出擊,共同對付裴晏。最前邊站著的幾個獸人,首先朝向地面趴伏下身體,倏忽,就變作了全獸的形態(tài),它們抖了抖渾身的粗皮和厚毛,嚎叫一聲撲向裴晏的方向,而裴晏身后方站著的那些獸人,也從后邊漸漸圍成一個圓圈逼近過來,以防止裴晏從后面方向躲開。裴晏握緊了手中的礦石長刀,并沒有為眼前這看起來極度危機的場面感到驚慌失措,表情始終沉著,眼底卻已經(jīng)閃現(xiàn)出來興奮嗜血的亮光,本在開始殺那獸人的時候,就殺得他有些收不住手,覺得沒徹底泄憤夠,此刻,他更是為即將到來的打斗,情緒調(diào)得高昂起來。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皮,冰冷懾人的視線掃過面前正撲向自己的獸人,向前一矮身,行動矯健地沖向前邊圍堵過來的獸人們,和它們直面相斗。一刀接著一刀,快如閃電猶如成為裴晏身體一部分的長刀,流利迅猛地將擋在他面前的全獸一個個砍開,雖然搏命的打斗挑起了他體內(nèi)的好斗因子,但是想到另一邊被獸人淹沒,還不知道安全與否的張曜,裴晏不免就有些擔(dān)憂,想還是盡快把面前擋他路的獸人統(tǒng)統(tǒng)砍開,好讓他能更快速的尋找到張曜。刀插進面前咬過來試圖將自己脖子咬斷的全獸眼眶中,裴晏左右來回扭轉(zhuǎn)著刀柄,猛地用力向上一剜,將全獸的一顆眼珠從它的眼窩中剜了出來,順勢往后一甩,將眼珠從刀刃上甩到地上。一陣細微的風(fēng)從身旁襲來,像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裴晏迅速抬手向右側(cè)方向擋去,一個長著獸頭人身的獸人,正張大嘴向他咬來。雖然擋得及時,手也迅速從獸人的嘴中抽出,并給了那個獸人一刀致命傷,但裴晏的手臂上,卻還是被咬出了上下兩排巨大的犬齒血痕,所幸傷得不算太深,裴晏此刻也沒心情顧及自己的傷口,他必須將精力集中,用在不斷撲咬襲向自己的獸人身上,將它們一個個擋開殺掉。越是持續(xù)的打斗,裴晏身上的傷口就越是增加,縱使反應(yīng)的速度再靈敏,也敵不過如炮轟般絡(luò)繹不絕不斷撲上來的獸人群,一個被砍死,立刻又有幾個獸人抓咬過來,顧此失彼,就給了獸人們可乘之機,裴晏身體的上下,除了因為殺獸人噴濺到一身的金色血液,還有著不少他自己身上的傷口,正從他手臂上后背處等等地方,汩汩流出猩紅色的鮮血,漸漸濡濕了他披著已經(jīng)被撕得破爛的斗篷。身旁倒下的尸體越來越多,可向前行進的步伐也開始慢了下來。獸人們因為它們竟被兩個人類攪和,而破壞掉了它們今晚本來好好的祭典,而暴躁不爽中,而且這兩個混進來有著彪悍強壯體魄的人類,正是它們想要的奴隸類型,充分激起了它們爭奪的心,不甘把難得碰上的稀有人類放跑,獸人們也卯足了勁,勢必將裴晏和張曜兩個人給捉住。好不容易接近樹頂階梯旁,張曜卻發(fā)現(xiàn),階梯的附近此時已經(jīng)擠滿了獸人,把通行的階梯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完全無法從中鉆進去還能保證不被獸人們給捉住,轉(zhuǎn)頭再向后一望,追在他身后的獸人們距離離他越來越接近,無奈之下,張曜只能選擇轉(zhuǎn)身繞著樹頂旁的區(qū)域跑了開來,后面是數(shù)不清的獸人追趕,腳的左側(cè)兩步不到的距離,就很可能一不小心滑下這高得像是大廈般的樹頂,摔成地上的一堆碎rou。就算體力再好,一路砍打到現(xiàn)在,張曜此時也有些快喘不過氣來。勉強對付一批又一批追趕的獸人,身上已經(jīng)被抓得全是傷口,頸部向下延伸至鎖骨的地方,就留下了一爪子明顯的紅色抓痕,還在隱隱抽痛著,若不是他剛剛向一旁縮得快,說不定直接就劃到了大動脈,現(xiàn)在雖然沒劃到,可那鋒利的爪子,還是把張曜身上的幾道皮rou給刮了下來,不疼就怪了,更別提身上其它的一些傷口。張曜覺得他要是再被獸人這樣抓下去,都快變成人rou的磨爪板了。換另一手先握住刀,張曜將原先捉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