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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種……比陸清染更熱烈的溫度。 可后來,也是這個小姑娘,溫度比白秋行來涼。 所以白秋行才總是問任修文居然是不是過得很辛苦?有些事她沒必要去做的,讓自己活得輕松一些有什么不好? 居然不為所動,依舊我行我素,后來就只能由她去了。 失憶后居然倒是變回原先的模樣,張揚又熱烈,雖然性子急了些,不過這才像她。 沒想到自己在白秋行心里是這樣的,居然忍不住笑出聲:“哎呀,說得人家都害羞了,沖白先生你這句話,我就得好好工作呀?!?/br> 說笑歸說笑,居然對工作還是很認真的,畢竟等生活助理的合約結(jié)束,她可能會在白家換個養(yǎng)老工作,對自己將來要養(yǎng)老的環(huán)境,還是要上心些的。 積壓的事情主要多在夏季產(chǎn)品部分,居然并不是每個項目都參與的,與自己無關(guān)的她就坐旁邊當吉祥物,偶爾給白秋行倒杯蜂蜜水。 通宵下來,年紀稍大一些的老總都受不了了,紛紛在度假村住下,準備休息一天再回去上班。 工作其實還沒處理完,不過可以緩一緩了,他們還不想集體猝死。 居然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太好,年輕時候她熬夜,熬上四五天敲代碼一點事都沒有,除了走路有點飄,基本活蹦亂跳的,現(xiàn)在熬一天晚上而已,居然感覺自己的心臟很難受。 走出酒吧的時候,白秋行還扶了居然一把:“然然,你真的沒事吧?不該讓你跟我們一起熬夜的?!?/br> 旁邊方益明急忙掏出藥和水給居然:“居小姐,你早上是不是要吃藥???” “啥?哦對,熬夜腦子不好使,我得吃點藥?!本尤荒眠^方益明手里的藥,恍恍惚惚繼續(xù)跟著白秋行往前走,“方先生啊,你怎么帶著我的藥?” 方益明嘆氣:“醫(yī)生說腦震蕩的人出院后一般都會忘記吃藥這件事,因為覺得自己不難受沒什么問題,讓我提醒你來著,我想著不如我也備一份藥,以防萬一?!?/br> 居然忍不住給方益明豎大拇指,這才叫金牌助理啊,什么事都處理得面面俱到,除了是個毒奶,其他都可以的。 跟白秋行一塊在路邊等方益明開車過來的居然,慢吞吞吃藥,就在抬頭喝水的一瞬間,眼前銀光閃過,鋒利的水果刀就停在居然眼睛前一厘米處。 水瓶嘭一聲在居然腳邊炸裂,礦泉水四濺,混著泥土讓居然白皙的腿染上污漬。 刀尖刺人,居然甚至不敢眨眼睛,就盯著近在眼前的刀尖,怕自己一眨眼,刀就割裂了自己的眼皮,下一秒,鮮紅引入眼簾。 水果刀緩緩移開,居然視線重新聚焦,才發(fā)現(xiàn)是白秋行徒手接住了鋒利的水果刀,刀刃深深嵌入白秋行的掌心里,鮮血直流,裂開的口子因為用力,傷口在漸漸外翻。 “方益明——”居然第一反應是喊人過來,接著握住白秋行的手,想著要怎么處理,“白先生,我、我能ba出來嗎?” 白秋行反而沒有居然這么慌,他的手杖已經(jīng)丟在地上,安撫性地拍拍居然的手,等她冷靜一些之后,緩緩松開手將水果刀取了下來。 沒了水果刀阻擋的鮮血瞬間噴涌而出,一下染紅了居然掉在地上的水。 居然想也沒想,直接撕了裙子里的一條紗,隔著紗布捏住水果刀的刀尖,以防上面的指紋沒了。 方益明剛才聽見居然喊他就急忙沖了過來,還帶上了保鏢:“白先生——您受傷了?車上有醫(yī)藥箱,居小姐,你扶白先生上車,我送你們?nèi)メt(yī)院。” 上了車,方益明一邊穩(wěn)穩(wěn)地開車一邊同居然說:“居小姐,車座后面有醫(yī)藥箱,你先給白先生處理,保鏢已經(jīng)去在周圍地毯式搜索,今天絕對能找到人,白先生請放心?!?/br> 居然拿過醫(yī)藥箱想給白秋行包扎,等用酒精沖開血跡的時候才看到白秋行的手已經(jīng)看得見骨頭了,鮮血染紅了居然的裙子,可白秋行卻能一聲不吭。 見居然愣住,白秋行說:“這傷口處理不了的,然然你去酒柜給我拿瓶酒吧。” 作者有話要說: 【此章完】 居然然:以后我偶像就是白先生。 白秋行:小場面,不要慌。 —— 本來想卡然然去懟人的地方,結(jié)果字數(shù)夠了,那就下一章叭。 從這一章開始,我沒有存稿了,裸奔快落QAQ ———————— 謝謝觀看,看文愉快。 ———————— ☆、第十六章 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居然十分茫然,她第一次面對從暗處來的、自己完全不了解的殺意,丟得那么準的水果刀,若不是有目的性地練習,根本不能在居然看不見的地方丟過去。 上車之后匕首被居然用紗布墊著放在了座椅上,上面還有白秋行的血跡。 酒柜里有不少高度酒,居然看了看,拿出生命之水:“這個?度數(shù)最高的就這個了?!?/br> 白秋行輕笑一聲,抬手接過:“就這個吧,度數(shù)低一點的都扛不住?!?/br> 之后白秋行一口氣喝了小半瓶生命之水,如果不是有外力刺激或者酒量十分好的,這一小半瓶下去,應該已經(jīng)耳鳴、灼燒到心臟,而白秋行還是游刃有余的樣子,左手的顫抖倒是輕微了些。 就在白秋行準備再喝一點的時候,居然一臉驚恐地抓住酒瓶:“白先生,再喝你要去洗胃了?!?/br> “不至于?!?/br> 之后一路,白秋行時不時就會喝一口酒,手上的傷口卻染紅了醫(yī)藥箱里所有的紗布和棉花,應該是割破動脈血管了,只割破靜脈血管的話不會流這么多血。 手上的傷口不會死人,就是凈特么折騰,那血流得居然滿裙子都是,車子里漸漸充滿鮮血的腥味,混著酒精味,令人作嘔。 方益明不敢拖延,就近找了個診所,總之,得先處理傷口,以防破傷風和神經(jīng)壞死。 鎮(zhèn)子的小診所看了白秋行的傷口,說可以緊急包扎一下,傷口太深了,得做全面檢查看看是否切斷神經(jīng)和手筋才能縫合,而診所里設(shè)備做不到。 這時候后面跟著的保鏢來跟方益明說人已經(jīng)抓到扭送去警察局,要送水果刀過去做證物,方益明就找了個密封袋裝好水果刀給保鏢送過去。 居然陪著白秋行做了緊急處理,接著上車讓方益明回市里的醫(yī)院。 “白先生,人抓到了,是……居小姐以前的舍友,傅佩佩?!狈揭婷靼l(fā)動車子后說。 “傅佩佩?”居然都愣了一下,她正收拾剛才醫(yī)生給她的一堆紗布棉花,聽到這個名字有些反應不過來,“都多少年前的人了,殺我干嘛?” 方益明從后視鏡看了居然一眼,嘆氣:“哎,居小姐您失憶了真的是……這件事說來話長……” 之后一路上居然就光聽方益明給她說當年她與傅佩佩以及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