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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么?你方才說的話,我可都記著呢,別想賴賬!”“哪里會不允許?”國公爺輕笑一聲,眸中的光華一閃而過,“只是,賈虎賁也當該給本苦力一些個獎賞方是?!?/br>說罷這話,還未等寶玉再反應過來,他已然側(cè)過頭去,徑直封住了背上那人殷紅的唇角。起先不過是再輕柔不過的碰觸,隨后便變?yōu)榱溯氜D(zhuǎn)廝磨,將能觸碰到的所有都含入口中戀戀不舍地含吮著,到了后來,甚至連國公爺?shù)拿骖a上也沾染上了些馥郁的酒香。待到二人終于分開之際,寶玉方才緩緩睜開眼,結(jié)果率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眾看的目不轉(zhuǎn)睛的老百姓,登時也不由得面上一紅。百姓們還從未見過兩男子于街上行如此親密之事,一時間一個二個都像是看什么稀奇之物一般,呼啦啦涌過來了一大群圍著他們,個個都嘖嘖贊嘆。好在寶玉與寒煙二人都生的極好,這般情景反倒頗有幾分賞心悅目的味道,眾人也不覺如何反感,甚至有人撫掌大叫了一聲:“好!”寶玉只覺面上做燒,絲毫也不愿在此處多待,忙忙推了推國公爺仍然湊的頗近的腦袋:“還不走?”國公爺頗為遺憾地輕嘆了口氣,也知曉寶玉面皮薄,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停住了。他被這群人如狼般的目光看的也有些發(fā)慌,再看已經(jīng)有小娘子們紅著臉沖著他二人扔手帕,登時愈發(fā)覺著頭疼,忙忙背著寶玉便走。可偏偏這條路本就頗長,一時半會兒倒也走不到頭,國公爺只得硬著頭皮在熱情的百姓之間周旋,到了最后,干脆背著寶玉直接飛奔起來,跑的氣喘吁吁,還要時刻顧及著背上的寶玉不要摔下來,竟難得手忙腳亂起來。待到好容易進了府衙,關(guān)了門,二人都不覺松了口氣。再互相對視一眼,唇角不由得都掛上了笑意。寶玉自認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兒,自是知曉了自己的心思,又明白了自己眼下不需要送命于此,登時便連心頭的最后一根刺也拔除了。他于南海闖了一遭兒之后,便連心性都成熟了不少,并不愿由國公爺來張這個口,反而頗有男子氣概地主動出擊,將國公爺率先一把圈進了自己的領(lǐng)地里。對此,國公爺自然是喜聞樂見,可他還未來得及如何濃情蜜意,二人便不得不收拾了行囊,北上重返了京城。依照國公爺所想,回京之后,自然該是衣帶漸解、親親密密之時??墒?.....誰能告訴他,突然涌進門來的那一群是什么鬼?!作者有話要說: 警報,警報,一大群情敵正在靠近請將防備等級升至最高級!——————這篇文眼見著真的要完結(jié)啦~給一直陪伴著我走到今日的親們一個大大的(* ̄3)(ε ̄*)~說一下作者君接下來的計劃吧,應該有親知道,作者君今年是要考公務員的,所以相對來說時間并不怎么多??赡茉诤蟀肽甑囊欢螘r間內(nèi),暫停所有的更新。可是我也真的很害怕,萬一停止更新,自己會不會找不回來如今的手感......所以,在暑假期間,希望可以先將目前迫切想要填的腦洞填了。大概有兩個。首先是之前開了預收的將軍和鬼的那個,一篇甜甜的小萌文,講述一只偷襲將軍的鬼的故事,是很久的腦洞了~另一個是,也是作者君最近腦子里盤旋不去的一個故事,講述影帝圈養(yǎng)了一群神仙的故事,跟作者君的另一篇紅樓文的神仙設(shè)定比較像,都是不走尋常路(...)的那種,什么強迫癥的觀世音啊寫小黃書的嫦娥啦,還有夢想著變成熊貓的火眼金睛獸啦......大概都會輪番上陣吧。因為真的是完全按捺不住想寫的想法,所以準備開始動筆了。兩個會一起寫,希望能快點填完吧。感興趣的親可以收藏一下~但是對這些題材無感也沒什么關(guān)系啦,能陪我走完這篇文,我覺得已經(jīng)是難得的緣分了~————————以及。絮絮叨叨說了這么多,其實還沒有完結(jié)。明天開修羅場!各色男配大集合!大聲告訴我你愛不愛我?。ㄒ约拔揖芙^否定的答案)第98章故事的最終進門的一大群公子哥兒個個皆面如冠玉,錦衣華服,或朗朗如明月入懷,或軒軒如朝霞舉;或濯濯如春柳月,或卓卓如野鶴立。種種風姿動人之處,恍若一夢回到了魏晉之時,滿目俱是若玉山之傾倒的美男子,令人不禁贊嘆上天的鐘靈毓秀之德。如黛玉、寶釵等,皆是聽聞了寶玉回京的消息,故而忙忙地拋下了手頭事,急匆匆坐了車趕來的。更有馮紫英這一群與寶玉自幼相交的朋友,更是欣喜萬分,一進來便拉著他的手上下瞧了一遍,末了登時蹙起一雙劍眉來,眉宇間帶了些鋒利的意味,言簡意賅道:“瘦了。”寶玉失笑:“我是去上戰(zhàn)場,又不是于南海享福的,不瘦,難道還能再吃胖些不成?”“怎么不能?”馮紫英將眉頭鎖的更緊,再看到他袖口滑落時露出來的青紫的傷痕,登時心中更為不悅,“他們是怎么照顧你的,竟將人照顧成這般傷痕累累的樣子?”“上戰(zhàn)場哪里有不受傷的?”寶玉笑著搖了搖頭,顯然是極不在意的模樣兒。可在場的人皆是與他來往頗多的,深知他那一身嬌貴而細嫩的皮rou究竟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方養(yǎng)出來,也不知被多少香膏浸漬了,方是出征前那般恍若白玉般無瑕的模樣兒。哪怕是擦破了道油皮,或是不小心于何處劃上了道白痕,都能令人心疼半日。然而如今,眼前這人不僅雙手掌心處因著長時間握著韁繩而被磨得血rou模糊,便連小臂處也有連片的青青紫紫的印記。眾人想起他臨走之時的模樣兒,如何能夠不心生憐惜?馮紫英早命人去取先前太醫(yī)所配的上用的藥膏來,寶玉一壁笑,一壁不由得搖頭嘆道:“這原是常事,怎么眼下被你們一說,竟這般嚴重起來?”他不說還罷,這句話一出口,眾人不禁心中愈發(fā)泛起幾分酸澀來,竟像是生生咬破了蓮芯,苦澀的汁液于唇齒間纏-綿縱橫,久久也無法抹去。他們心中,多少皆是有一些歉疚的。于寶玉突逢大難之時,他們雖是心中憤慨,卻并無一人有辦法相幫——甚至被迫使著,不得不在自己的家人同心上人之間,萬分艱難地擇了前者。寶玉受了多少苦,他們心中便有多少悔恨。既恨這命,也恨無能為力的自己。因而一時間,房內(nèi)竟猛地靜默下來,眾人的神情中皆染上了些許苦楚。寶玉本就是細心體貼之人,雖于桃花運上不如何敏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