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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全紅樓都想攻略我[紅樓]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4

分卷閱讀94

    逸然還有一徒弟,好像是賈家人?”

為他擦拭傷處的那人手猛地頓了下,眸子忽然涌上了些怔松。

大皇子恍然不覺,仍然滿面皆是怒意:“孤動不得張逸然,難道還動不得一個剛入官場的五品戶部小官兒不成?如今便尋個空子,令人與那個小官兒尋個罪名,直接處置了他,豈不出氣?”

紫衣人面上泛上些柔柔的笑意來,低低道:“殿下,若是果真這般,只怕便中了張大人之計了?!?/br>
“怎么?”

大皇子猛地聽了他這一句,只覺心頭一怔。他素來知曉自己這個謀士頗有心智,因而不禁急忙追問道,“此話是何意?”

“張大人此次不計手段出手對付殿下,不過是為了將殿下注意力移至他身上,著手對付他一人罷了。只是殿下莫要忘了,仍有天下霸業(yè)等著殿下,哪里能因著這些而分了心神?”

見大皇子還是不解其意,他又輕聲笑了下,意味深長指了指西邊。

“殿下且去查,只怕此時,張大人的人馬已經向著平安州去了。”

平安州。

這三個字仿佛死xue,令大皇子猛地一下子站直了身,也顧不得自己此時滿身的傷,只咬著牙道:“他如何知曉的?”

“問如何知曉的已經無用,”紫衣人整了整自己的衣袖,亦跟著站直了身,他身形略有些纖細,卻站得挺直如松,莫名便露出了幾分氣勢,“殿下該好好思索思索,當如何應對方是?!?/br>
大皇子眸子露出了些深思之意,紫衣人看得一清二楚,不覺唇角帶出了幾分笑意來。

這盤棋局,白子已得了先手——只可惜,這黑子的執(zhí)棋之人,并非是白子以為之人。

真正的對弈者隱在重重的帷幔之后,這豈不比那般直接對弈來得更為有趣?

只是一點。

他想起今日大皇子所提起的那人,不覺蹙了蹙眉,心底隱隱泛起一絲不安來。

作者有話要說:  大皇子:你居然抽我!你居然敢抽我!

張逸然:沒錯,抽的就是你,怎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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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紫衣人是誰~他也是寶玉的后宮之一的說~

以及,從這一章起,要開始正式揭開正攻的神秘面紗啦~

其實確定誰是正攻很簡單。里面的每一個小攻,都有著或多或少的苦衷,他們可能礙于某些放不下的東西,永遠也不可能和寶玉真的在一起。

然而我是個親媽,所以我要找的,是真正有能力、有氣魄放棄所有和寶玉在一起的那個人,是哪怕天下人都不認同也敢逆天而為的那個人。

所以從這篇文的一開始,真正的小攻和結局其實都是作者已經定下來了的,雖然知道親們可能更喜歡n、p......

但是別想了,大晉江是不會允許的!

至于微博,到時候看看哪個角色人氣比較高,倒是可以多寫點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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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雖然我是個沒有雙更的作者,但是我相信我們之間的愛不會這么膚淺的,哪怕我每天只有一更你們也會是愛我的~

第66章四皇子

于皇城之中屹立著的昭和殿,處處皆是朱廊勾檐、雕梁畫棟。既是皇子龍孫所居之所,自然比起旁的地方更多了幾分大氣磅礴,宮女們行走在這高高的墻壁中,不自覺便覺出自己的渺小之處來,連聲音也低了幾分。彼此遇見,也只敢點頭一禮。

“那位又在殿下身旁不曾?”一個著了正三品官袍的官員瞇了眼,撣了撣衣袍,聲音淡淡的,“怎么,你們也不知曉勸上一勸?”

“如何不曾勸?”另一個官員聽了這話,登時苦了臉,“只是殿下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了,竟像是被下了降頭一般,不肯聽我們一句話,只全心全意信任著那個不知從何處跳出來的云深公子......這般,令我們顏面何存?”

“是啊,”旁邊一人亦插嘴道,“如今殿下反倒是將我們這些個擁立他的皆拋到了一邊,日日只向那個云深公子請教,也不知究竟比我們強到了哪里!

聽了這話,他的同伴不由得壓低了幾分聲音:“要我說,除卻那張臉生的好些,我竟未看出那什么云深公子旁的好處來......不過是仗著這份皮相,做個以色侍人的主兒罷了,此時在殿中伺候,也不一定是在討論政事,說不準是被翻紅浪夜夜笙歌呢——”

他們皆從這話中品出了些yin-邪的味道來,不禁意味深長對視了眼。只是到底不敢明目張膽議論皇子的私下之事,因而忙忙掩了口,齊齊看向最上座那身著正三品官袍之人。

“依任大人看,當如何是好?”

“如何?”

上座那人懶洋洋哼了聲,漫不經心理了理自己的袖口,“不過是個玩物罷了,不值什么。他便是再得殿下寵信,也越不過本官與殿下之間的血緣去,無需你們費心?!?/br>
底下之人皆知這位乃是大皇子嫡親的母舅,因而皆恭敬稱是。

“反倒是平安州這形勢,令本官著實有些擔憂,”任大人的手指于案上輕敲了兩下,眸子里多了些暗沉的笑意,“只怕張逸然是覺出了什么,不過這倒也無甚可怕——本官手中,可還握著另一個把柄呢?!?/br>
他頓了下,微微瞇起眼來,已然是躊躇滿志。

“只這一手,已足以毀他十族了?!?/br>
*

自那之后,張逸然自是事務纏身,每日防著明槍暗箭,可謂是勞心勞力;而在各方勢力暗潮涌動之際,寶玉卻正自忙著戶部的政事,偶爾休沐,便與黛玉、寶釵、護國公世子等出門同游,或是踏青或是賞花,或是吟詩作畫,一時間倒前所未有的清閑了下來。

倒不是他無心,而是他深信師父大人的能耐,知曉師父大人絕非是這般輕易便會被扳倒的;二來,他此時著實是初涉官場,根基不穩(wěn),也委實無那個資歷與大皇子一派對上。寶玉看得分明,知曉師父這是欲要保護自己,才不教自己摻和此事,因而這些日子愈發(fā)放松了些,頻頻下帖與別府中相熟的公子,倒是尋出了許多樂子。

然而這些不過是于明面上做與他們看的罷了,私底下,寶玉也著實是提起了一顆心,暗暗令人打聽消息不提。如今朝堂上眼看著風平浪靜,可幾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不久后便會有一場滔天波浪來襲。

或是大皇子,或是四皇子。只要儲君之位未定,這朝堂便永遠也不可能真正安定下來。

寶玉暗暗嘆息一聲,將手中釣竿上掛著的魚漂兒扔的更遠了些,斜斜倚在欄桿上,眼睛無意識地望著這碧綠的湖水,兀自沉吟。

“怎么,今日將我叫來,便是讓我在此處看著你發(fā)呆不成?”

一聲笑意自他身后傳來,寶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