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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成對他實行的是鐵血教育,男孩兒不能哭不能撒嬌,按余成的話來說,男孩兒就該有男孩兒的樣,況且他一直將余路衍當做余氏的繼承人在培養(yǎng),更是想要將余路衍養(yǎng)成強硬的性格。余路衍在余成身上體會到的全是來自于父親的威嚴,小時候一旦聽到余成的車子的聲音,余路衍本來在客廳,會立馬啪嗒啪嗒躲回房間里,直到不得已才出來。小時候還有余路衍的母親一直在做調(diào)和劑,等到母親去世時,余路衍已經(jīng)長大成人,不再是以前見了余成就會打顫的小鬼,他開始和余成對抗,余成越是不想讓他做的,他就越是想做,若不是母親的遺愿是讓他繼承余氏,此時他早遠走高飛去過自己想要的人生。余成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余路衍是同性戀這件事的,父子也因為余路衍的性取向而鬧得不可開交,只是余路衍如今羽翼已經(jīng)日漸豐滿,再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青蔥少年了。余路衍沒有喊人,只站著看余成,平淡的問,“找我有什么事?”余成把手中的煙掐滅在煙灰缸里,一雙飽受風霜的眼睛定在余路衍的臉上,開門見山道,“我聽說你和一個叫謝承冬的男的糾纏不清。”余路衍不滿意余成口中對謝承冬的輕視,眉頭蹙了下,繼而挑出一個諷刺的笑來,“你不是早知道我喜歡男的嗎,這有什么出奇嗎?”余成眼里閃過精光,“你是認真的?”“否則呢?”余路衍嘴角弧度不減,無所畏懼的看著眼前擁有強大氣場的中年男人,“如果你是來勸我的,那大可不必,如果你是想威脅我,我只能說,結果絕不會是你想要的?!?/br>余成臉色微變,看著眼前的兒子,余路衍早就長成他無法掌控的模樣,他強壓內(nèi)心的怒火,沉沉道,“路衍,你是余氏的繼承人,將來余氏都是你的,外界多少人盯著你,你將來肯定要結婚生子,倒不如現(xiàn)在趁早跟那個男的斷了,免得自己惹禍上身?!?/br>余成看似句句都在為他著想,實則還是妄想向以前一樣逼迫他妥協(xié),他慢慢收了笑,擲地有聲的說,“我為什么一定要結婚,為了保全余氏的面子?可余氏是你塞給我的,倘若要我為了余氏去改變自己,你大可以將我撤掉?!?/br>“混賬!”余成忍無可忍,“你別以為余氏離開了你就不行,有的是人想坐你這個位子?!?/br>余路衍很平靜,“那你把我的位置給別人吧。”沒有余氏,他會有更自由的人生。余成被他氣得面色都變了,他的威脅對于余路衍而言根本不起作用,他是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的人,自然知道該怎么樣讓余路衍妥協(xié),無非是從謝承冬下手,但如果余成真的這樣做了,他們父子就完全沒有了轉(zhuǎn)彎的余地。“你心意已決,一定要和那個男的在一起?”半晌,余成才是冷靜下來,但說這話的時候很是艱難。余路衍堅定的道,“是,除了他,我誰都不要?!?/br>余成搬出最后的殺手锏,“你媽知道你這樣會很難過?!?/br>余路衍的母親是余路衍心中的一道疤痕,他喉嚨發(fā)緊,看著余成眼角的皺紋,定定的說,“不會,媽會想要我快樂?!?/br>余成好似一下子敗下陣來,頹然的靠到了沙發(fā)上,許久,長長嘆了口氣,“我們是父子,為什么一直要針鋒相對,你為了氣我.....”“不是為了氣你,”余路衍干脆的打斷余成的話,“是因為我真的喜歡他?!?/br>余成震驚的看著余路衍,而余路衍已經(jīng)不想再繼續(xù)這次談話,該說的他都已經(jīng)說了,如果余成想做什么手腳盡管可以放馬過來,他又不是鐘祁那個隨隨便便就被家里人控制得死死的弱雞。走到門口,余路衍頓住腳步,幾度張了張口,終究說道,“你想要我繼承余氏,我照做了,想要我出國留學,我也照做了,我的人生有很長一段路是被你安排好的,那么,能不能在這件事上讓我有自己的選擇......”他深吸了口氣,“爸,你有白頭發(fā)了。”他說完,很快離開了辦公室,走出一段路繃緊的神色才稍微松懈下來。繼而找出手機給謝承冬發(fā)信息,想了想,一個字一個字打著——我被掃地出門了,求收留。第34章謝承冬原本是不打算理會余路衍的,但看著信息頁面的字,還是無法不動容。他比誰都知道余路衍和家里人的關系并不好,余路衍母親去世以及和家里人鬧矛盾,謝承冬是少有的知情者,他盯著手機頁面看了一會,猶豫著要不要回復,轉(zhuǎn)念一想,可能又是余路衍使出的什么伎倆,即使有點兒擔心,還是抑制住了回復的沖動。結果接下來兩天,謝承冬都沒有再收到陌生短信。倒是意外的等來了鐘祁。謝承冬在公司外見到鐘祁的時候愣了好幾秒,鐘祁反而跟個沒事人一樣跟他揮手,謝承冬視而不見,加快腳步想要離開鐘祁的視線。鐘祁自然是追上來的,用甚至是有點兒討好的語氣說,“承冬,我正好路過,一起吃個飯好嗎?”謝承冬停住腳步,氣惱的看著鐘祁,“你調(diào)查我?!?/br>他換工作才一個星期,鐘祁就找過來了,不是調(diào)查他是什么?鐘祁心虛的摸摸鼻子,他得知余路衍和謝承冬吹了的事情后,已經(jīng)很壓抑著自己,沒有第一時間找謝承冬,實則他也怕謝承冬生他的氣,連忙說,“我就是想見見你?!?/br>謝承冬很是無語,他這幾天已經(jīng)因為一個余路衍煩得不行,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鐘祁,直叫他抓狂,他表情都有些克制不住的冷了幾分,“鐘祁,我不想我上班不到幾天就又被人家辭退?!?/br>“我不會讓我爸再對你做點什么的?!辩娖畲鸬煤芸?。但謝承冬知道,在鐘家,鐘祁看似小霸王,其實鐘厚才是真正的當家人,如果鐘厚再次發(fā)現(xiàn)鐘祁和他有聯(lián)系,到時候吃苦頭肯定不會是鐘祁,而是他這個外人。謝承冬很是無奈,他不想對鐘祁說重話,又不得不打碎鐘祁的糖果夢,“如果鐘伯伯再出手,你又能做得了什么呢?”鐘祁慣是驕傲的臉色浮現(xiàn)一點兒無地自容,他還想說點兒什么,卻在不遠處傳來一聲嗤笑,“是啊,鐘祁,你覺得以你的能力,能保護好承冬嗎?”謝承冬和鐘祁的臉色都是一變,余路衍不知道什么時候到的,正朝他們的方向走,他穿得長風衣,身長玉立,耀眼得讓人挪不開眼。但謝承冬只覺得頭更大了。這半年多的經(jīng)驗告訴他,余路衍和鐘祁見面,就是火星撞地球,到最后殃及的肯定是他這條池魚,他有點不想待在這兒。余路衍三兩步站到謝承冬身邊,對著謝承冬很是溫柔的笑了下,就好像他們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