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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出錯?”楊靜反唇相譏:“那你又是收了多少錢,處處跟燕總過不去呢?哦——我差點(diǎn)忘了,聶少不差錢,只是少了些度量而已?!?/br>兩人互相瞪視,頗有些劍拔弩張的意味,洛新不在狀況內(nèi),忽然插嘴道:“他確實(shí)很有主張,有超乎常人的判斷力,從小就是這樣......這或許就是與生俱來的才能吧,想騙過他......我看是沒太大希望了......”聶橫聽洛新為燕宗說話大感不悅,轉(zhuǎn)頭正想沖他也發(fā)發(fā)火氣,卻見人臉上滿是愁容,并非故意落自己面子,生氣逐漸變?yōu)槭?,想道:“他又露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真是上輩子做的孽?!?/br>第30章第五日(二)燕宗與蔣柔來回一趟速度極快,與平日跟洛新出去辦事的效率大大不同。蔣柔只拎了些輕巧的東西跟在人身側(cè),笑意雖淡,滿面都是。洛新看了一眼,暗自想道:“原來他跟別人出去,也照顧的很周全,并不是只有和我一起才這樣?!鞭D(zhuǎn)念又安慰自己:“男人對女人一般都謙讓些,人之常情而已。”垂著頭思來想去,招呼也不打一聲,燕宗看過去只能瞧見他小半張臉,以及一頭亂蓬蓬微卷的黑色軟發(fā)。一群人食不知味地解決了中飯,席間少有交談,吃完后又同樣在沉默中散去。上到三樓,燕宗又讓洛新先回房休息,洛新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不錯眼地站在推開了一道縫的門邊朝燕宗看,似乎有些失望,又好像松下一口氣。他眼里臉上透出的神色實(shí)在古怪,燕宗忍不住指了指姚文兵的房間訴說理由:“我打算從這里開始,把三位死者住過的房間仔仔細(xì)細(xì)查找一番,或許......”“那為什么不讓我一起呢,你是覺得我?guī)筒簧厦Γ窟€是說根本不想我?guī)湍忝??”洛新鮮少打斷燕宗的話,這次他不僅突然發(fā)難,語氣還十分冷淡,別過臉順著燕宗手指的方向看。燕宗臉沉了一瞬,眨眼恢復(fù)如初,停頓幾秒后難得帶了些討好:“都是死過人的地方,不想你進(jìn)去,你要是真想,也可......”“我不想,也沒什么好想的,我要午睡了?!甭逍虏蛔屟嘧诎言捳f完,更不顧他逐漸難看起來的神色,木著臉說,“也許你可以叫蔣柔上來幫你一塊兒搜,她不是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嗎?”“好好的突然提她干什么?你,”燕宗咽下幾乎說出口的凌厲話語,低聲問道,“你是在生中午的氣?是你說的不舒服,我才沒讓你跟著來回跑。”“我不舒服?”洛新背過身,徹底把門推開,燕宗看不見他正臉,隱約聽得一聲嘆氣和笑,“我是自作自受......”燕宗邁出一步想再追問,洛新卻頭也不回,反過手甩上房門。房門厚重,經(jīng)大力甩動也只是緩緩合上,并未發(fā)出刺耳碰撞,燕宗心里卻砰的響起一聲,足以讓他徹底收斂了表情收回腳,轉(zhuǎn)了轉(zhuǎn)一雙幽黑的眸子往旁邊去了。......“聶橫?!笔Y柔快走兩步,叫住大步走在前頭的人,“聊幾句?”聶橫轉(zhuǎn)過頭,滿眼毫不掩飾的厭惡之色,蔣柔也不在意,慢下步調(diào),唇邊依然是那抹得體的笑意,“你也看出來了吧?!?/br>“蔣小姐,你有話不妨直說?!?/br>“好,我就問一句,那字條是洛新寫的,你是打算包庇他呢還是大義滅親?”聶橫聽到這話神色卻不改,出乎蔣柔意料,連帶著臉上的笑意也沉了一沉。“我不喜歡彎彎繞繞,就直說了吧,既然你問出這個話,我要是堅(jiān)持狡辯,恐怕越說越錯。紙條八成就是洛新的,至于說他跟大家的遭遇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接下去我有什么打算,很抱歉我腦子沒你們靈光,下不了定論。”聶橫神情不耐,一字一句卻清晰有力:“蔣小姐應(yīng)該聽過一句話,機(jī)關(guān)算盡太聰明,反誤性命。要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也別總太高看自己了。”蔣柔隱去笑意,語氣淡淡:“只是隨口一問,你脾氣倒挺大。”“是隨口還是有心,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真奇怪,蔣南只有你一個女兒,你怎么搞得自己像是活在后宮似的,成天琢磨算計(jì),也不嫌累得慌?”“你了解什么?憑什么這樣來說我?”蔣柔驟然駁斥,驚覺自己情緒不穩(wěn),深吸口氣壓低聲音,“他的好兒子,可比我還大一歲呢!”將聶橫的驚訝之色盡收眼底,蔣柔既生出一絲悔意,又覺無端的輕松痛快,想到蔣南這幾年潛移默化的細(xì)心安排,過去的丑事,離抬到明面上也不遠(yuǎn)了,而她心中積蓄已久的憤怒、惡心、失望和壓力,再不宣泄,怕就要徹底變質(zhì)腐敗。“你以為人人都跟你和洛新一樣自在好運(yùn)嗎?上頭有個頂事的哥哥,親人間少有紛爭,活得再瀟灑不過。所以保持幼稚天真,也沒什么大不了的?!?/br>被說幼稚聶橫自然不能同意,但他才觸碰到蔣柔家庭的灰暗面,也實(shí)在說不出狠話來:“就算你爸爸有......那樣,但也不會缺你什么,最多分配多些少些而已,你也沒必要為了爭名奪利,做到這個地步吧?!?/br>“那你可又說錯了,看上燕宗的是我爸,可不是我?!笔Y柔冷言冷語道,“不過既然逃不出商業(yè)聯(lián)姻,我自然更樂意把有本事形象又好的男人作為目標(biāo)?!?/br>說到這個,蔣柔嘲諷神色更甚:“你知道我最欣賞燕宗的是哪一點(diǎn)嗎?就是他明明把我看得一清二楚,卻仍然尊重我,即使這份尊重很冷漠,只是出于他的教養(yǎng)而已,那也總好過許多自以為是的嘴臉叫我惡心!”聶橫眼色復(fù)雜,張了張嘴,最后只嘆出一口氣。反倒是蔣柔來了興致,忽然一笑,笑出無數(shù)失落之意,抬手摸了摸左耳耳飾:“早上洛新還說我,是個不懂浪漫、不可愛的女人,我有些生氣,因?yàn)樗f的一點(diǎn)沒錯,否則也不會拋下相戀五年多的男友匆匆回國,然后被卷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島上來了。”“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家人或許比我們更著急,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尋找我們的行蹤的。”“當(dāng)然,我們這八個人一齊失蹤,那可真不是一件普通的小事,現(xiàn)在又死了三人,是無論如何也要鬧出大動靜的了。”兩人正聊著,忽然齊齊轉(zhuǎn)頭,往樓道看去,燕宗也沒料到二人站在各自門□□談,腳步一頓后恢復(fù)如常,略一頜首,走到范毅超住過的房間前問:“我打算到范毅超和陸宇的房間再找找線索,要一起嗎?”蔣柔大方回應(yīng):“好啊?!甭櫃M則又往樓道上飄了眼,像是猜測洛新為何沒有下來,隨即也點(diǎn)頭同意。房間實(shí)在沒多少東西,不多時就翻遍了,一無所獲。燕宗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