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書迷正在閱讀:如果過去有你、一九九八(上)、如琢如磨、陰陽調(diào)和(H)、今天又沒多存點糧、【ABO】撩袍(H)、欺你年少、重來一世、鳳舞朱明、與妖成行
樣貌、才智,你哪一點可以和別人比?”“蔣小姐這番話,真不像是個學藝術的人,愛在你眼里就是條件的匹配是嗎?這可一點兒都不浪漫?!甭逍虏桓适救酰鷼鈿w生氣,但他要是失去理智,那就真成了蔣柔口中的蠢貨了,“我想就算沒有我的存在,燕宗也不會選擇你這樣不可愛的人?!?/br>“一味追求浪漫通常都是以悲劇收場,因為浪漫往往背離現(xiàn)實規(guī)則,倒行逆施又能堅持多久呢?就比如你......”蔣柔稍作停頓,吊足洛新胃口后才繼續(xù),“綁架我們上島后連番殺人!這就是你的‘浪漫主義’?”“你是不是瘋了,這種話都敢隨便說?”沒有做過的事洛新自然不會承認,“我為什么要綁架大家,我是喜歡燕宗想找機會接近他,那跟你們有什么關系?更別說殺人了。你別逮著人就咬信口污蔑我好不好,簡直可笑?!?/br>“我當然是有證據(jù)才敢這么說,陸宇不就是搜到了你寫的聯(lián)系人字條才被你殺害的嗎?”一聽字條洛新嘴唇一白,語氣頓時沒那么強硬,避重就輕道:“我一直跟燕宗在一起,怎么可能去殺陸宇?”蔣柔當然認不得洛新的字跡,只是她察言觀色本事一流,昨晚一見洛新與聶橫二人的反應多少猜出一二,所以才特意拿過寫著名字的半張紙片裝模作樣湊近燭火翻看,洛新心里有鬼,再被她虛晃一招,勝負立分。“你都能策劃出整件事,當然是有幫手,就算姚文兵幾個不是你親自殺的,你也是共犯!”一時間洛新又想起聶橫說的字跡鑒定一事,方寸大亂,又想到一種可能:“敏登是我大三去緬甸寫生時偶然施以援手救下的人,他本就是窮兇極惡之徒,難道這次也是他伙同別人謀財害命,騙了我?那我想方設法把他帶上游輪,到時候追究起來,豈不是我真成了幫兇!況且他那里肯定保留了許多證據(jù),就算要指正我是主犯,也不難......”思來想去一張臉變得煞白,蔣柔以為自己一言中的,面露冷笑,拋出最終目的:“如果我要揭發(fā)你,大可以當著所有人的面,而不是特意單獨來見你?!?/br>洛新接二連三地應付這些事,實在疲憊,兩眼無神盯著書桌上的碗筷,問:“那你想怎么樣?”“你一個大男人,整天像個懷春少女似的黏著燕宗就不覺得害臊嗎?及時收手,燕宗、聶橫還有我,或許還能盡力幫你一把,少吃幾年牢飯?!?/br>“吃什么飯?”皮鞋磕在水泥面的聲音不算小,蔣柔早隱約聽到,方才的話說到最后壓的足夠輕,調(diào)整好表情沖燕宗一笑:“我是說這時間不上不下的,讓洛新少吃點早飯,不然中午也要跟著亂了套了?!?/br>“嗯,他早上本來就吃得少?!毖嘧谂呐穆逍潞蟊?,微微皺眉,“還不去刷牙?再磨蹭干脆都不用吃了。”洛新眼里一酸,低眉應了聲,也不看任何人,扭頭跑出去了。燕宗看他跑得及,盯著人進了盡頭的衛(wèi)生間才轉(zhuǎn)過頭朝蔣柔笑笑:“又發(fā)小孩兒脾氣,昨晚像是跟聶橫吵了一架,動起手把衣服都扯壞了?!?/br>“怎么這樣......”蔣柔頗感驚訝,驚訝的是這房間的隔音好的超乎尋常,她對此全然不知,也怪不得姚文兵與范毅超兩件命案,除了兇手外的其他人毫不知情。“年輕人臭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沒什么大不了?!?/br>“我倒覺得,會不會是因為那張字條的關系?”燕宗露出一瞬間的疑惑神色,很快消失無蹤,問蔣柔:“什么意思?”“我也不確定,但是昨晚上洛新發(fā)現(xiàn)字條的時候,聶橫和他的反應都很奇怪,總覺得像是知道什么......要不然他倆那么好的關系,怎么會突然吵架還動起手?”真相如何燕宗自然不能講明,思索一番后說:“我知道了?!?/br>他這四字勝過長篇大論,蔣柔目的達成,略一點頭就走了。下到二樓時直接去敲聶橫房門,久不見人應,伸手推開,里頭并沒有人,再到樓下一瞧,也不見任何人的蹤影,蔣柔只好暫且作罷。等過十一點時,楊靜與聶橫先后從外邊回來,沒一會兒燕宗跟洛新也從樓上走了下來,蔣柔正在廚房整理剩下的食材,探出身子和外邊四人商量:“rou類基本都壞了,我已經(jīng)拿出去扔掉,看來中午和晚上想要吃飽還是得去海邊找?!?/br>楊靜第一個表態(tài):“我穿成這樣肯定是不方便做這些事?!?/br>“我有點不舒服,也不想去?!?/br>聶橫沒想到洛新竟然也拒絕,頓時拿不定主意,沉默不語。“我倒是可以,不過一個人恐怕帶不回太多......”燕宗聽蔣柔那么一說,眼珠一轉(zhuǎn)瞧了瞧洛新,見人皺眉緊目,臉色確實不好,那也只能是他陪人跑一趟了。等兩人收拾出工具出門,楊靜嗤笑一聲:“瞧她那樣,真以為自己演技有多好,這種人連讓燕總正眼相看的資格都沒有?!?/br>有了楊靜這一打岔,洛新跌到谷底的情緒略微有所回升,打起精神問:“要是燕宗看得清,為什么還要搭理她呢?”“小洛,你可真是......”楊靜啞然失笑,“逢場作戲當然必不可少了。但要是有誰想在燕總跟前耍小聰明呢,最后吃虧的一定是那人自己?!?/br>楊靜有意安慰洛新,也不顧聶橫在場柔聲勸解:“我工作這么些年和燕總相處的時間恐怕比他家人還多,他喜歡和聰明人談生意,卻愿意跟率直坦蕩的人交朋友,所以你根本不用這么擔心?!?/br>她不說還好,一提起坦蕩二字簡直叫洛新臉頰發(fā)紅,尤其是聽到聶橫輕笑之后,更是大感窘迫,低頭追問:“那要是騙了他,算計他,又會怎么樣?”楊靜面色一僵,局促又煩亂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水杯,盯著里頭隨之晃動的水液不自覺放低聲音:“那大概是沒什么好果子吃的,所以最好別做蠢事,真要做......也得做到他發(fā)現(xiàn)不了才行?!?/br>既然是蠢事,又怎么能做到滴水不漏?洛新凝神細思,想得越多卻越灰心喪氣。“況且......”楊靜把杯沿送到唇邊抿了一口,透出一些篤定的神氣,“我認為燕宗的過人之處,就在于他手段凌厲、處事果決。結果不論,凡事好像就沒有能讓他猶豫不決的地方,要是他肯交代一個人去做事,那必定是信任看好的了?!?/br>說完這些楊靜像是說服了自己一般,不安神色慢慢恢復,到最后甚至還煥發(fā)新的神采出來,然而這種夸贊令聶橫頗為不屑。“拍上司馬屁能漲多少工資?值得楊秘書這么不遺余力地‘弘揚’,弄得跟傳銷洗腦會似的。這世上有人敢說自己沒被事情難住左右為難過?敢打包票做的決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