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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很高興。 “蘇meimei,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說我們救了這么多人的性命,該是多大的恩德,老天保佑,我母親他們千萬別讓我成婚!” 季無羨雙手合十做禱告狀,一雙眼睛卻悄咪咪的往蘇梁淺的方向看。 顯然,他在很明確的暗示。 “季家?guī)状鷨蝹?,就你一人,你就算不想,還能不成婚?那季家數(shù)百年的家業(yè)交給誰?一個外人?” 天出了太陽,臨近晌午,外面又開始變的燥熱起來,蘇梁淺和季無羨幾個人早上一直被那些人圍著道謝,他們也沒少說話,在外面那樣呆了兩個時辰,也是口干舌燥,蘇梁淺的衣服都濕了。 剛回到帳篷,季無羨就來這么一出,蘇梁淺接過謝云弈給倒的水,喝了一口,看著在那做把戲的季無羨,回應時,神色認真。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肩負的責任和使命,誰都逃不了,大家族里的嫡子,更是如此。 他們享受了常人歆羨的富貴榮華,一輩子不用為衣食住行發(fā)愁,就要承擔起該有的責任,蕭憑望如此,王承輝如此,季無羨作為季家?guī)状鷨蝹鞯膬鹤?,更是如此,誰都逃不了。 季無羨臉上慣有的笑,都維持不住,他祈禱的動作沒變,繼續(xù)道:“那也晚點的。” 蘇梁淺哪能不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輕笑著道:“不作死就不會死,你要老實不惹我,我也不會落井下石擠兌你的,謝云弈,你說是吧?” 蘇梁淺坐下,一只手放在桌上,挑眉勾唇,似笑非笑。 季無羨看著狐貍似的蘇梁淺,有種想給自己兩巴掌的沖動,他好端端的,招惹這姑奶奶干嘛。 他配合著老實點頭,在桌旁坐下,長舒了口氣,轉(zhuǎn)移了話題,“終于地動了。” 季無羨說這句話時,仿佛是自己期盼了許久的事情終于發(fā)生,心中的大石頭放下了般,滿是輕松。 季無羨相信蘇梁淺不假,但在地動這樣的事情真實發(fā)生前,誰也不敢保證,他一定會來。 雖然蘇梁淺一直說發(fā)生就發(fā)生了,于那些百姓而言,沒發(fā)生更好,不過季無羨可不那么想。 在他看來,他們既然做了這么多的準備工作,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價,那定然是要發(fā)生什么才好的,不然的話,就那些百姓的德行,他們面對的,很有可能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結(jié)果。 季無羨不貪財,但他不喜歡賠本的買賣,而且因為那些百姓幾次鬧事,他心里更是一直都盼著這一天的。 謝云弈看著為此渾然輕松的季無羨,目光落在蘇梁淺的身上,那一貫清冷的眼眸深處,涌動著悲憫。 他和蘇梁淺的想法是一樣的,發(fā)生了就發(fā)生了,沒有發(fā)生,才是更好的。 蘇梁淺微微嘆息,看不出情緒,只道:“昨晚那么大的動靜,清河縣估計成廢墟了。” “應該讓他們回去看看,這樣他們才會更加牢牢記住,要沒有我們,他們所有人都被埋了,就和鳴金村那些百姓一樣,不會有幸免?!?/br> 幾個人圍在桌上坐著,說話的時候,有人將午飯送了上來。 遷來的百姓多,年輕的壯漢就有數(shù)千,有道是人多力量大,一個棚子,大家齊心協(xié)力,相互幫忙,很快就搭好了,剛好趕上了中午的午飯。 季無羨給自己倒了杯茶,又給蘇梁淺也斟上,他端起茶杯,朝著蘇梁淺舉了舉,“蘇meimei,現(xiàn)在,您可是北齊最炙手可熱的人,我以茶代酒,敬您,您今后可得多多罩著我?!?/br> 季無羨覺得,用最炙手可熱這四個字來形容蘇梁淺,一點也不夸張。 京城水患百姓安置,泗水瘟疫,還有這次地動,蘇梁淺救的,可是數(shù)十萬百姓,她現(xiàn)在在百姓間的聲明威望,不要說皇后比不上,就是慶帝估計也不行。 不單單是蘇梁淺,還有遠慧大師。 遠慧本來就得了皇上的青眼,這次后,估計更是水漲船高,百姓信服,很有可能被封國師,這樣的人,卻是蘇梁淺的棋子。 如果不是親生參與,誰會想得到呢?就算是被蘇梁淺的變態(tài)震撼住有那樣的念頭,那也只是懷疑,不敢肯定。 季無羨是看著蘇梁淺一步步走到今日的,飆風寨的事情,仿佛還在昨日,想起這些,季無羨更覺得蘇梁淺深不可測,然后又覺得慶幸。 這個人,是他的準少夫人,而不是他們的敵人,如果是敵人,這樣聰慧強勁的對手,季無羨心里毛毛的,他真的一點底都沒有,有些時候,他都懷疑蘇梁淺是不是人,這他媽是變態(tài)吧。 錯了,是神。 變態(tài)是像他那樣的,呸呸呸,不是不是,變態(tài)并不一定能預測未來的事,但是神可以。 所以,是神不是變態(tài)。 但不管是神還是變態(tài),亦或是他未來的少夫人,牢牢抱住大粗腿,巴結(jié)就對了。 就算季無羨不說,他要碰上了事,蘇梁淺也不可能袖手旁觀,這樣的要求很合乎情理。 蘇梁淺沒有說話,而是端著自己的茶杯,和他碰了碰,顯然是答應下來了。 季無羨看了謝云弈一眼,就和找到靠山似的,昂首挺胸,腰桿筆直,底氣都足了。 謝云弈掃了眼他嘚瑟的樣,微笑著提醒道:“她就算是罩著你,也是站在我這邊的。” 季無羨哼了聲,巴巴的看向蘇梁淺,就和討主人歡喜的寵物似的,蘇梁淺放下茶杯,點了點頭,“那是自然的,罩著你,也是有前提的,我肯定還是更向著謝云弈的?!?/br> 謝云弈顯然是沒想到蘇梁淺會當著季無羨的面和他說這樣的甜言蜜語,有些愣住,隨意笑意在臉上蕩漾了開來。 季無羨故作被打擊的沉痛模樣,的目光在兩人身上逡巡,見他們看著彼此,交纏的眼神就好像被什么東西牢牢的黏住似的,難舍難分,捂住了嘴巴,“牙痛,真疼,酸,太酸了你們。” 季無羨又哼了聲,生氣不過數(shù)秒,他很快又巴巴的狗腿湊近蘇梁淺,“蘇meimei,你是怎么知道,清河縣會有地動的?還那么肯定?” 蘇梁淺的處事態(tài)度給季無羨的感覺就是,她對這次的地動,很是肯定。 季無羨的話,讓謝云弈的動作,有片刻的遲滯,不過很快恢復了自然,仿佛對此毫不關(guān)心。 蘇梁淺心細,將他所有的反應,都看在了眼里。 謝云弈沒追問,她就當不知道,放下手中的筷子,認真道:“這是遠慧大師的預言,許是因為我祖母的緣故,我太相信他了,到泗水后,更是連續(xù)幾天晚上做清河縣地動的噩夢,不過你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