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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說的舒坦,蘇梁淺果決的態(tài)度,更覺得他心情愉悅。 蘇meimei就是蘇meimei,京城的那些牛鬼蛇神都不是她的對手,又豈是那些小混子能拿捏對付的了的? 不同于季無羨的暢快,蘇梁淺依舊沉著臉,眉頭緊皺,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蘇梁淺確實心神不寧,說不清楚是為什么,心里總覺得不安的很,仿佛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她努力讓自己沉下心來,她有種極其強烈的預(yù)感,地動很有可能就是發(fā)生在今晚。 蘇梁淺正思忖著,是不是點個人什么的,秋靈一點急色的走了進來,“小姐,太子那邊不好了!” 蘇梁淺本來就擔心太子那邊,聽秋靈說事情不好,拿著劍就出了帳篷,邊往太子那邊趕的時候邊詢問秋靈。 原來,太子那塊區(qū)域的百姓,也鬧起來了,清河縣那邊的百姓,也沒閑著。 太子那邊的百姓聽說蘇梁淺允諾給每個成人一兩銀子,當然,這樣的好處,他們也享受了,不過人心不足,晚上雨停,他們就去找太子,要求太子也和蘇梁淺一樣,每人再允諾銀子,還各種激將法。 夜向禹這人,沒什么腦子是真的,但他愛銀子也是真的。 那么大筆的銀子,蘇梁淺有季無羨,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但他卻不行,這要是以前,他還能逼著蘇梁淺出,但現(xiàn)在,他卻沒那個膽,如果蘇梁淺不出,到時候就得國庫出,夜向禹怕慶帝,哪敢擅作主張,答應(yīng)這么大的事?雙方就鬧起來了,夜向禹窩火的很,氣的差點沒殺人。 他本來在這地就待不住,剛好找著了借口,讓人收拾東西,說要離開這個鬼地方,離開那些低賤的百姓。 那些貧苦百姓離開家,很多都沒地方落腳,太子卻不是,他有銀子有身份,離開清河縣,他多的是去處。 雨停后,便沒再下,只是沿途的路,十分的泥濘,蘇梁淺好不容易到的時候,鞋子都變了色,衣服的下擺也都是點點的泥巴。 蘇梁淺之前并沒來找過夜向禹,她就循著人圍的最多的方向走,秋靈手指了個方向,剛好是她的目標,她聽到秋靈道:“那就是太子殿下的營帳?!?/br> 帳外,圍著的都是人,秋靈季無羨在前面開路,蘇梁淺好不容易才走到帳前。 人群中,多是大老爺們兒,有人認出蘇梁淺,指出她的身份,人群開始興奮起來,然后像之前對待太子那樣,想盡辦法從蘇梁淺身上得好處。 “大人啊,您可是觀世音菩薩在世,我們家的老人孩子都得病了,要銀子治病啊,您前兒個允諾那些百姓每個人頭一樣銀子,可不能厚此薄彼!” 幾個領(lǐng)頭鬧事的,長得都一個德行,賊眉鼠目的,眼底滿是貪婪,邊說邊在蘇梁淺面前跪下,一個大男人,眼淚說來就來,意圖道德綁架。 很快有老人配合著,手扶著額開始說頭痛,季無羨看的是目瞪口呆。 他原以為,他們那邊的人就已經(jīng)夠過分了,沒想到太子這一塊的人還更會演。 “什么厚此薄彼,不是說了嗎?如果發(fā)生地動,那些人能得的銀子你們也能得,大家都是一樣的!” 季無羨說的,那些人哪有不知道的道理?他們指的自然不是這個。 “蘇大人允諾了他們一次,對我們也該如此,不然就是看不起我們!” 這根本就是胡攪蠻纏的要銀子,季無羨一下又怒了,“那劉大人那邊,是不是也應(yīng)該主動給他們加一筆銀子,不然豈不是看不起他們?” 那些人沒聽出季無羨話中的深意,應(yīng)該說,就算聽出來了,他們也能揣測明白裝糊涂,流里流氣道:“這樣自然是最好的了?!?/br> 季無羨擼起袖子,比之前還想要揍人。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沒有最氣人,只有更氣人,人心貪婪的程度,是可以一次次刷新下限的。 雙方正對峙的時候,太子從里面殺了出來,許是被之前氣的太狠了,他的臉色還是黑的,氣勢洶洶的,全然沒有太子該有的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沉穩(wěn)。 他剛剛在里面已經(jīng)聽到蘇梁淺的聲音了,看到蘇梁淺并無半分意外,他目光先是在那群人身上掃了一圈,最后看向了蘇梁淺,“別給,一兩都別給,要他們還得寸進尺,之前答應(yīng)的銀子也不給,威脅誰呢?本宮可不是被嚇大的,要走是吧,現(xiàn)在就給本宮滾!” 第二百八十三章:地動,情動 “別給,一兩都別給,要他們還得寸進尺,之前答應(yīng)的銀子也不給,威脅誰呢?本宮可不是被嚇大的,要走是吧,現(xiàn)在就給本宮滾!” 夜向禹的聲音很大,喘著氣,噴灑出的呼吸都帶著火星味,眼睛里面也都是火苗。 本來,作為一國太子,在民間百姓心目當中的地位應(yīng)該是很崇然的,神圣不可侵犯。 當然,一開始確實如此,但這幾日,夜向禹和這些人同吃同住,就他那德行缺點,自然就會暴露無遺,讓人看不上。 他之前住在平安鎮(zhèn)上的時候,整日眠花宿柳,雖然有人吩咐讓管住嘴巴,但真實的情況,還是傳了出去,這也就導(dǎo)致夜向禹在這些人心目當中,形象全無,那威嚴,自然也是大打折扣的。 再加上一些人的刻意cao縱,太子又是個經(jīng)不住激的,局面頓時就變的有些不可收拾。 不過,再怎么行事混賬,那也是一國太子,身份擺在那里,他這一發(fā)火,還是有不少人發(fā)憷的,他這樣的態(tài)度,也正是蘇梁淺想要的。 “你們到底做了何事,將太子氣成這樣,以下犯上,你們知道這是什么罪過嗎?” 蘇梁淺愣著臉質(zhì)問,成功將許多人嚇住。 “聽到太子說的話了沒有?剛剛我那邊的人也鬧了,我前兩日允諾的就是我的底線,我的讓步,是為了讓你們安分守己的呆在這里,而不是一次次貪心不足的得寸進尺!” 蘇梁淺的口氣,帶著斥問,是少有的嚴厲。 “除了你們自己,誰也不能對你們的性命負責,是在這個地方再呆上三天,還是讓自己和家人涉險,你們自己看著辦,不過我提醒你們一句,生命只有一次,地動真發(fā)生了,那時候你們后悔也來不及了!” 誰不怕死呢?尤其如果這是個錯誤的決定,還會牽累家人,蘇梁淺很清楚,這些人鬧事,只是為了銀子,真讓他們走,他們卻是不敢的,這就是人性。 “說得對,不識好歹的東西,不是都要走嗎?那就走的,本宮就不在這里奉陪了!” 夜向禹這一張口,蘇梁淺就意識到他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