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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哀家這里,哀家想著,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便安排了,沒想到竟出了這樣的事,靖兒是皇子,他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哀家思忖著,怎么也該知會皇帝一聲?!?/br> 太后說最后一句話時,莫名無奈,又極是無力。 言辭間,冰冷生疏的不似母子。 “蘇家那丫頭?她怎么去哪里,哪里就生出事來?” 太后挑眉看向慶帝,慶帝的話聽著似對蘇梁淺不滿,當然事實也是,但神色卻如常,太后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昭兒一直與她在一起,皇帝若是生疑,可以先叫她進來問問?!?/br> 慶帝沒有反對,隨即著人傳了昭檬公主前來。 昭檬公主和蘇梁淺就在隔壁的屋子,之前的女醫(yī)已經(jīng)給賢妃的丫鬟看后回來了,然后又離開了,因為擔心賢妃再有狀況,并沒有回去,而是在門外守著。 昭檬公主和蘇梁淺剛開始還說了幾句話,很快就終止了話題,屋子里,沒有一點聲音,昭檬公主坐著,雖然夜里有涼風吹著,但就那樣靜靜坐著,她還是生出了幾分困倦,有些昏昏欲睡。 慶帝的人過來找的時候,昭檬公主已經(jīng)在打瞌睡,這本就不深的睡意,在聽說慶帝召她去隔壁房間的消息后,一下就沒了。 昭檬公主起身,第一反應就是看向蘇梁淺,蘇梁淺對她笑笑,昭檬公主跟著前來叫她的太監(jiān)到了隔壁房間。 昭檬公主這一走,床上一直閉著眼睛,仿佛睡過去的賢妃,睜開了眼,看著蘇梁淺的眼神,布滿了擔憂。 “皇上懷疑你了?”她的聲音極輕,與其說是問,不如說是闡述事實。 “懷疑就懷疑吧,沒證據(jù),就只能懷疑?!?/br> 蘇梁淺卻是氣定神閑,至少那張臉,看不出害怕,賢妃的心卻提了起來,“他是皇上。” 身為九五之尊,手握生殺大權(quán),要人命,根本就不需要證據(jù)。 “皇上也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br> 要是皇帝想要殺誰,一句話就可以,上輩子,夜傅銘也不必費那么大的周折。 “兒臣向父皇皇祖母請安?!?/br> 太后看出她掩飾的緊張,“你父皇有事問你?!?/br> 慶帝在太后其后看著昭檬公主道:“你如實回答?!?/br> 慶帝問的,和之前太后想要知道的,相差并不大,昭檬公主沉得住氣,一五一十的回答,再一次坐實了葉安陽的罪名。 “你生性高傲,極少與人相交,做事又謹慎,她進宮不過短短幾日,你就與她這般好了,竟幫她這樣的忙?” 昭檬公主想到蕭憑望的事,多少是有些心虛的,太后幫著昭檬公主道:“這是哀家的意思,讓她們兩個好好來往?!?/br> 昭檬公主見有太后幫襯,很快做好心理建樹,“蘇meimei將來很有可能和兒臣是一家人,兒臣很喜歡她的性子,且她來冷宮,是為一片孝心,她再三向兒臣保證,只是偷偷看一眼,并不會給兒臣添麻煩,兒臣才” “她讓你陪她前來,可有什么異常?” 昭檬公主體會了下,才明白慶帝的意思,她似在細細思索,片刻后回道:“沒有。她是讓兒臣帶她前來,但并沒有指定今日,我們是在路上碰到了安陽郡主,并不是直接撞破她對十二皇弟和賢妃動手,剛剛賢妃說了,過去這些年,安陽郡主都沒有來找她的麻煩,是最近才開始的,這并非第一次,前兩日,她的一個丫鬟為護主,被打的遍體鱗傷,到現(xiàn)在還不能下床。” 昭檬公主邊思索邊分析。 慶帝看著昭檬公主,也陷入了沉思,昭檬公主用有些弱弱的聲音繼續(xù)道:“蘇meimei說了,安陽郡主是因為上次朝春宴一事報復,這幾日,蘇meimei得皇祖母喜歡,還得了母后的賞賜,想必是郡主懷恨在心,實在氣不過所以才找賢妃和十二皇弟的?!?/br> 昭檬公主見自己稱呼十二皇子皇弟,慶帝沒有反駁,心知他很有可能恢復十二皇子這個身份該有的榮寵。 “昭兒,蘇梁淺與你并無任何關(guān)系,安陽才是你的表妹?!?/br> 低身跪著的昭檬公主抬頭,看著坐在她身前的慶帝,他也正看著她,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玉扳指,仿佛是在提醒什么,臉上的神色,在略有些昏暗的光線,有種讓人心悸膽顫的莫測。 昭檬公主很快低頭,回道:“兒臣明白?!?/br> “明白就好,起身吧?!?/br> 昭檬公主自覺揣測出了圣意,也不敢再多言。 昭檬公主起身后,慶帝沒發(fā)話,她也不敢回去,站在太后的身后。 今晚,對許多人來說,注定是個無眠之夜。 長公主在接到要求帶安陽郡主一同入宮的消息后,第一反應就是葉安陽又闖禍了。 長公主命人將葉安陽帶到自己面前,再三詢問,葉安陽咬死不說,她就是不說,但自己的女兒,長公主哪里不了解,她動了怒,“你不想說是吧,那就不要說,到時候別說母親不保你,你皇祖母下了懿旨,讓我?guī)闳雽m,你現(xiàn)在即刻隨我進宮!” 安陽郡主原先還控制住情緒裝啞巴,一聽太后讓進宮,隨即起身往自己的院子逃,被長公主的人逮了回來,哭著喊著說不進宮。 另外一邊,長公主派去審問安陽郡主身邊下人的得到了審問結(jié)果,將事情告訴了她,長公主一瞬間臉都是綠的。 “誰讓你這樣做的?誰許你這樣做的?” 長公主聲音嚴厲,瞪大著眼睛,整個人都在抖。 安陽郡主心虛惶恐,卻不怕長公主,大聲道:“我做什么了?蘇梁淺現(xiàn)在得外祖母的寵愛,我動不得,難道找被關(guān)在冷宮的人出出氣也不成嗎?母親可知道,朝春宴到現(xiàn)在,我受了多少屈辱,自蘇梁淺進宮后,我氣的夜里根本就睡不著?我可是你女兒,我丟臉也就是你丟臉,你不幫女兒報仇就算了,還來指責斥問我” 安陽郡主說到最后,嗚嗚咽咽的哭出了聲,不覺得自己有錯,反而委屈的很。 “您到底是不是外祖母的女兒???我是不是她外孫女???哪里有人偏心偏成這樣的!” 本來,安陽郡主之前委屈巴巴的控訴,長公主心都軟了幾分了,乍聽到她后面的話,一下又變的冷硬。 “你給我閉嘴,到現(xiàn)在還不知悔改,你這樣的話,要當著你外祖母的面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兩個人,就是身處冷宮,也是當今圣上的賢妃,另外一個,是當今圣上的兒子,是皇子,豈是你說打就能打的?你打的不是他們,而是天家和皇帝的顏面,你心情不好,府里的人不能出氣嗎?你要打他們,也不是不行,但你沒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