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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禍宦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1

分卷閱讀41

    行。

    皇后心下了然,到底是身邊多年的老人,縱然犯了些過錯,但事情過去了便過去了,又何必總揪著不放,適時嘉許幾句總是難免的。

    “自國公走后宮中多生事端,這些日子良工辛苦了,眼下天氣冷得厲害,本宮憂心你的腿疾復(fù)發(fā),正巧前些時候得了塊兒上好的玄狐皮,便教粟禾做成了護(hù)膝給你御寒,你回頭去她那兒自己取了就是。”

    他的腿疾還是年輕時落下的,在宮里伺候貴人,一不小心便挨了罰,冰天雪地里一跪就是一天一夜,命都險些跪沒了,幸得當(dāng)年的承國公路過施以援手才撿回了一條命,但從此每逢冬日便是鉆心的痛處。

    而皇后疼惜底下人,自從得知后,每年總要賞賜他些貴重的藥膏衣物什么的,他一一都謝恩受了,恩德全記在心里,來日便是以命相報也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將信箋雙手遞過去,皇后便就著桌上的剪刀拆了開來,信拿在手里一字不落看了一遍,卻良久都沒有半點(diǎn)動靜。

    徐良工等了等,抬頭望過去一眼,見她面色似有不豫,踟躕問道:“娘娘......可是這信中內(nèi)容有什么問題?還請娘娘言明,奴才愿為娘娘分憂。”

    皇后眉頭緊鎖,默然片刻,隨即就著桌上的燭火將那封信燒成了灰,“就是這信中毫無問題,才更教人憂心......你當(dāng)初沒有會錯意,那件事確是國公授命的?!?/br>
    哪件事?自然便是國公授命他毒害劉婕妤母子之事。

    她嗓音中有些嘆息的味道,目光沉沉落在燃燒的信箋上,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徐良工仔細(xì)斟酌幾許,寬慰道:“國公所做定然都是為娘娘今后著想,縱然皇上曾有意將那孩子過繼給您,但是并非親生的話,總歸還是隔著一層,況且若過繼了那個孩子,庶長子轉(zhuǎn)眼就變成了嫡長子,娘娘尚且年輕,倘或往后......”

    他停了下,還是說了下去,“倘或娘娘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過繼來的便是塊絆腳石,國公想來也是思慮到這一點(diǎn),才有此決斷的。”

    皇后聞言卻搖頭,“與一個孩子相比,眼下的朝政大局才更是國公一貫顧全的不是嗎?否則又豈會有先前自請遠(yuǎn)行放權(quán)之舉,若遠(yuǎn)行只為掩人耳目,他難道不知只要本宮身在禁庭一日,出了人命就繞不過承國公府去,多此一舉又何必呢?”

    而如今承國公府與皇帝之間已添了人命,皇帝又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如此一來當(dāng)真是徹底將承國公府推到了皇帝的對立面,成了第二個太后與雍候,也不知國公究竟意欲何為。

    難不成還真如姜赫所言,已有了不臣之心?

    這些話她都不用明說出來,徐良工生就一顆七竅玲瓏心,聽了前半句自然也能會意后半句,但如果承國公真生了謀逆之心,她這個身為皇后的女兒,對承國公又算什么呢?

    只不過是一把清除太后鞏固權(quán)勢的利箭,一箭離弦便沒了價值成了可以丟棄的嗎?

    但她的話徐良工就算聽懂了也答不上來,細(xì)究起來,那件事其中確實(shí)矛盾頗多,怪只怪他當(dāng)初太過篤信授命無疑,自作主張便將事情辦下了,如今再想后悔也是晚了。

    只是那信中白紙黑字已寫得清楚明白,至于國公究竟有何打算,總歸沒辦法如此一封封信千里迢迢問過去。

    他思忖了些許,道:“娘娘暫且安心,眼下國公不在帝都,您就是承國公府的主心骨,只要有您在,料想也出不了什么岔子,萬事且等國公回來,自見分曉?!?/br>
    眼下也只能這般了,皇后瞧著桌案上一堆余燼微微嘆了口氣,又聽徐良工問:“那......三公子呢?既然那道授命暫時無疑,這時候的北境實(shí)在苦寒,是不是先尋個由頭召三公子回來?”

    皇后蹙著眉一時嫌惡,“就算那道授命與他無關(guān),但他在林中藏虎意欲弒君卻是無從辯駁,他的野心是他自己的,還是一切為國公府著想尚且有待查證,就教他在北境,何時事情辦完了何時教他回來?!?/br>
    皇后對姜赫的壓制也不是這一天兩天的事,二人一向針鋒相對慣了,也因承國公當(dāng)初雖然接了這個私生子回來,但朝政大權(quán)實(shí)際鮮少讓他插手,如此無權(quán)無勢,對比中宮皇后多年與承國公前朝后宮兩相呼應(yīng),朝臣自然知道該瞧誰的臉面。

    徐良工遂不便再提起這廂,躬身應(yīng)了聲是,見她沒有別的吩咐,便告退了。

    皇后在屋子里靜坐了半會兒,始終因那一封信箋而心慮郁結(jié)難解,恍然聽見外頭傳進(jìn)來幾聲嬉鬧,想來是扶英瞧著好不容易的一場雪,便在書房坐不住了。

    她遂命人取來了大氅與手爐想要往外去看看,不料剛從正殿門口踏出來,便見一個雪白的物什迎面朝自己砸了過來!

    方才遲疑半刻,只聽廊檐下有人低呼了聲“娘娘小心”,隨即眼疾手快捉在她肘彎拉了一把,才教那撲面而來的雪球撲了個空,落在地上砸出了一地的碎雪。

    皇后直教那人拉了個踉蹌,手爐掉在地面上叮咚一聲響,她雙手借著那人手臂上的力道方才站穩(wěn),緩了緩神兒朝面前人看過去,誰知這一看之下,他倒像是受了驚嚇的那個,慌忙松開扶在她兩臂的手,長睫匆匆傾覆而下,將眸中一派滔天波瀾盡數(shù)掩蓋了去。

    晏七方才一定是這闔宮里最警覺迅捷的那個,但想必也是這世上最后知后覺的那個,否則怎么會直到她看過來才松開自己的雙手呢?

    他驚惶地屈膝請罪,一顆心在胸腔中躁動地幾乎要跳出來,卻聽皇后在上首輕笑了聲,“若不是你,本宮今日怕是要失儀于眾人眼前了,你何罪之有,起來吧?!?/br>
    她說著喚了聲純致,吩咐道:“今日晏七護(hù)駕有功,下個月月例加一倍,你記著些?!?/br>
    純致應(yīng)聲道是,用銀子賞賜下人實(shí)在是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晏七恭敬謝恩,既慶幸自己于她而言只是個尋常奴才,卻也晦暗于自己于她而言只不過是個尋常奴才。

    ☆、第二十八章

    一場雪斷斷續(xù)續(xù)一直下到月中那日早上也未見放晴,外頭冰天雪地不宜出門, 偏殿里的箜篌樂聲復(fù)又飄揚(yáng)了起來。

    今日是晏七該要往太醫(yī)院瞧傷口的日子, 沒了他在一旁細(xì)心看顧,扶英在書桌后頭更加坐不住, 書本拿在眼前只覺得那上頭的字怎么一個個盡都是會動的,瞧得她頭暈眼花, 一個勁兒只想睡覺。

    煎熬了大半早上,眼瞧著時辰也快差不多了, 便也不拘那許多, 丟下書本徑直出了門。

    剛出來在廊檐下沒走幾步, 正瞧見徐良工領(lǐng)著兩個小內(nèi)官,一人懷抱好幾卷畫軸也要往東偏殿去, 她一時好奇,便停下步子等了等, 問:“大監(jiān)是要做什么去, 他們懷里抱得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