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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br> 她吸了吸鼻子,忍住了所有情緒,按捺著問:“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一下?!?/br> 幾乎可以猜到她是要說什么,徐鶴胸口沉悶,又是無聲輕嘆,語氣終究是放緩了:“初羽……有些事情,就別太過執(zhí)著了吧。引川已經(jīng)做了取舍,也許,這樣對你……和他,都有好處?!?/br> 他猜想季初羽也是放不下。 季初羽搖了搖頭,爾后反應(yīng)過來他看不到,很快說:“不是……不是這個。你先別掛斷——” 徐鶴一愣。 “我想說的是,”季初羽的手輕輕地接近畫面上栩栩如生的顏右,又在離她的臉有一點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她的聲音放輕了些,“你知道引川的臥室里有一幅畫嗎?幾乎整張都是白色的,上面只有幾條簡單的輪廓一樣的線條,像是……像是……” 徐鶴倒是沒料到她要說的居然是這個,順著她的話補(bǔ)充下去:“女人的身體。” 很快,他接著問:“我知道,怎么了?” 季初羽深深淺淺地呼吸了兩下,倏地收回了手,移開了目光,被傍晚斜著照進(jìn)來的夕陽晃了一下眼。 “你知道他是什么時候畫的那幅畫嗎?” 徐鶴愣怔了一下:“應(yīng)該就是回國后,剛搬到別墅的第一周,他只畫到這里,就讓我們幫他掛了起來?!?/br>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徐鶴補(bǔ)充:“哦,對了,之前在美國的別墅里,他也在臥室掛了一副這樣的畫?!?/br> 徐鶴問:“這畫……怎么了嗎?” 那就是了…… 似乎是證實了某種猜想,季初羽胸口滯悶的感覺消散了一點,她回看了一眼地上的畫,開口時,嗓音帶了點堵意:“我、我在這邊房子找到一副畫。這里……其實是引川的房子吧?” 徐鶴被問得一頓,正在想著是該承認(rèn)還是想什么理由反駁,就聽季初羽有些渺遠(yuǎn)的聲音:“我好像知道引川為什么會畫那樣一幅畫了。你能……和我見一面嗎?” ☆、第48章 季初羽約的地方在無虞市的藝術(shù)區(qū)。 徐鶴下了車, 就看到她穿著不是很厚的風(fēng)衣,站在一家叫“致愛”的咖啡館面前。 季初羽旁邊立著一個黑色的畫袋, 不小, 里面撐起長方形畫框的形狀, 她嘴都凍得有些白了, 卻還在那里執(zhí)著站著。 徐鶴快步走過去, 語氣里有些擔(dān)憂:“怎么不進(jìn)去等?!?/br> 他指身后的咖啡館。 “不是這里?!奔境跤饟u頭, 傾身去拎地上的畫袋:“在隔壁?!?/br> 徐鶴看到她凍得僵硬泛紅的指尖, 先一步拎起了地上的畫袋,語氣放輕了些:“我來吧。” 季初羽抬眼看他一眼:“謝謝。這邊?!?/br> 徐鶴跟著季初羽的腳步,繞過玻璃窗里三三兩兩喝咖啡和下午茶的人,兩人停在了旁邊的畫廊面前。 她抬頭,視線看向了走廊頂部漆著的藝術(shù)感十足的門牌:15歲·顏。 徐鶴愣了一下,在季初羽快要跨進(jìn)去的時候, 抬手?jǐn)r了一下:“初羽, 你……” 季初羽回身看向他, 空洞的眼底有著某種執(zhí)拗,她這段時間也瘦了很多, 原本就大的眼睛鑲嵌在小臉上,沒有神采, 更顯空洞。 “跟我來, ”她執(zhí)拗的像是面前只有這樣一條路,而這扇門后有關(guān)于一切的答案一樣,“我知道為什么會有那副畫了, 引川房間里那幅。真的,我知道了。你跟我來。” 她重復(fù)著,話里竟有一絲懇求。 徐鶴不自覺地蹙眉,手臂微垂的瞬間,季初羽已經(jīng)推開畫廊的門走了進(jìn)去。 傍晚時分,畫廊里有少數(shù)幾個人,在三三兩兩的看著墻壁上掛著的畫。 季初羽就這樣沿著燈火通明的畫廊往里走。 墻上的畫都是很大一幅的,掛在純白色的墻壁上,每經(jīng)過一幅的時候,都讓人很難忽視。 季初羽邊走,視線邊不受控地落在那些畫上。 終于,她倏地停在了整條長廊最大的那副畫面前。 畫面上,是露天走廊的一根欄桿,有個黑色襯衫的少年閑閑的用肘部撐著欄桿,面對著畫面,笑得很張狂,眼尾上揚(yáng)著,眼底有一顆淚痣。 而他旁邊,是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少年的背影。少年手里拿著畫架,正在專注地速寫,被他擋住了,只看得到畫面露出來的半個遠(yuǎn)山和一棵樹。 這幅畫的下面貼了僅供展覽的字樣,介紹的畫名是。 大概就是這個畫廊名字的由來。 整個畫面的色調(diào)和構(gòu)圖都偏溫暖,像是能照亮世界的光亮。 經(jīng)理人看她在這幅畫面前駐足許久,禮貌的介紹:“這幅畫是我們畫家Jenny的私藏,僅供展覽。也是這個畫廊名字的由來?!?/br> 季初羽回頭,經(jīng)理人沖著她很友好地笑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不遠(yuǎn)處緩緩走來的纖瘦女人,喊她:“Jenny,Jason太太想見一下畫那副畫的畫家?!?/br> 女人聞言走近了,看到季初羽的目光一直盯著她,她很友好地笑了一下,鬢角的櫻花顯得格外妖嬈,像是在風(fēng)中搖曳了一下。只一眼,她收回目光,順著經(jīng)理人所指的方向就要走過去。 季初羽深深吸了一口氣,倏地轉(zhuǎn)身,望著女人的背影開了口:“顏小姐?!?/br> 女人倩麗的身影一頓,很快緩緩轉(zhuǎn)過身來。她眼底閃動了兩下,顯出一絲猶豫和疑惑,很快穩(wěn)住情緒:“抱歉,你認(rèn)錯人了?!?/br> 季初羽偏了偏頭,沒有被她的話勸退,眼底平靜無波:“是嗎?顏右小姐?!?/br> 女人眼底的慌亂一閃而過。 恰好徐鶴走了過來,季初羽直接從他手中奪過了畫袋,拉開拉鏈,一把抽出了里面的畫,在女人面前展露無疑。 畫面上的女子太過明艷,即便是在雨天里,色調(diào)和構(gòu)圖也襯得整個畫面都很唯美驚艷。反而讓畫廊里左右的畫作都失了色。 季初羽動作很快,甚至對于手里的畫作而言有些粗魯。 徐鶴甚至都來不及攔:“初羽……” 季初羽抓著畫作,偏頭看一眼畫上的少女,再轉(zhuǎn)頭看向面前臉色有些發(fā)白的女人,聲音沉靜得近乎沒有情緒:“這是……我在引川的房間里找到的。畫上的人是你吧?顏右?!?/br> 經(jīng)理人看到這幅畫的眼神有些震撼。畫面上,那張明顯受傷了、五官卻仍清晰可辨的臉,確定是顏右無疑,只是還帶了一點青稚。經(jīng)理人沒有敢說話。而且,從他專業(yè)性的角度來說,這幅畫比整個畫廊的鎮(zhèn)店之寶的構(gòu)圖技巧和藝術(shù)性都要高出許多。 季初羽視線一直盯著顏右,語調(diào)決絕且篤定:“之前往麗水居的公寓寄邀請函的人,也是你吧?前不久,你還……去找了他?!?/br> 顏右眼底的情緒有些潰散,她求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