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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讓那個孩子進(jìn)家門……如果不是覺得顧家已經(jīng)給了他夠多,如果,當(dāng)時沒有把他當(dāng)成一個顧引川同齡的男孩子看…… 可是凡是過往,接沒有如果。 “那個女人……”顧老爺子說到后面,明顯更加氣虛了,“爺爺怕……她是……” 后面的話,已經(jīng)很吃力了。 顧老爺子喘息著適應(yīng)著。 魏秘書忍不住,替他開了口:“小川,你爺爺從來就不是怕你談戀愛或者找一個普通的女孩,你經(jīng)歷這么多坎坷,他倒寧可你找一個普普通通但是愛你的女孩。他調(diào)查甚至有些敵視季初羽,只是很怕……辛銘的事重蹈覆轍。他很怕……如果他不在了,你一個人會更加承受不住……” 徐鶴雙手交握垂下來,聽到這里,終于忍不住,擰著眉沉沉的嘆了一口氣,把頭偏向了窗外。 顧引川沒有回話。 坐了會兒,他緩緩松開了老人的手。 “好好休息?!?/br> “等你好了,公司還你?!?/br> 明明知道不可能了…… 魏秘書抬起手背遮住鼻子,因?yàn)槿讨煅?,身體有些顫抖起來。 顧老爺子也不知道是聽進(jìn)去顧引川的話沒有,他的瞳孔有些渙散,看著他一眼,似乎是要點(diǎn)頭,很快又沉沉地呼出一口氣,眼神變得失神迷茫起來。 臨走前,徐鶴紳士且安撫性地輕拍了拍魏秘書的肩膀。 —— 新年一過,臨近春節(jié),人們生活和忙碌的節(jié)奏明顯更快起來了。 季初羽閑暇時間就去阮教授的心理咨詢工作室看看,阮教授看到這位愛徒有朝一日自發(fā)自愿地出現(xiàn)在這里,心底的欣慰是格外明顯的。 “初羽,你能想通了就太好了,不然,以你的天賦和才華,真的浪費(fèi)了。”阮教授坐她對面,語氣里的興奮不言而喻,很直接地明示,“怎么樣,有沒有興趣,來我這里屈才?” 這是哪里的話。分明是阮教授還器重她才是。 季初羽掃了一圈會客室這里,是非常簡潔且讓人舒適的氛圍,因?yàn)閬磉@里尋求咨詢和幫助的都是心理健康狀態(tài)出了問題的,強(qiáng)迫癥、抑郁癥、焦慮癥等等,這些病首先就要從外部創(chuàng)造一個盡可能不制造壓力的舒適環(huán)境,不然不僅不會讓他們放松下來和咨詢師更真實(shí)自然的交流,可能還會加重病情。 季初羽猶豫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問題:“阮教授,我現(xiàn)在……恐怕不一定能勝任這份工作了,我已經(jīng)太久脫離學(xué)校那個環(huán)境和狀態(tài)了?!?/br> “初羽啊,你這就過謙了,”阮教授嘆了口氣,眼底有些心疼,“我知道,你這些年,其實(shí)心底里一直都放不下的吧。而且,我去過你們福利院不少次,那里的孩子心理狀態(tài)都相對健康許多,送出來和新家庭的融合度也很高,這個事情,你功不可沒的。實(shí)踐比理論更加重要。” 他建議:“你可以嘗試著從兒童咨詢做起,這是你的強(qiáng)項(xiàng)?!?/br> 想了想,季初羽也就沒再拒絕:“好……我會試試?!?/br> 談妥了這件事,阮教授心里的一個大石頭終于放了下來。 他看著季初羽溫婉且安靜的模樣,頗有感慨地開口:“初羽,我總感覺……你現(xiàn)在,和之前的狀態(tài)相比,很不一樣了?!?/br> 季初羽有些疑惑:“哪里不一樣?” 心理咨詢師不是讀心大師,阮教授被她這樣問的愣了一下,很快笑了。 恰逢喬隱才做完一個鐘的咨詢。 她有些懶散地倚靠著咨詢室的門,扯著嘴角開口:“談戀愛了唄!那肯定狀態(tài)不一樣,味道都不一樣了呢。嗯……這戀愛的酸臭味?!?/br> 阮教授有些訝異:“初羽……戀愛了啊。” 下一秒,他有些欣慰地笑開:“是好事啊,恭喜你。” 季初羽輕輕淺淺地笑了一下:“謝謝?!?/br> 阮教授連連點(diǎn)頭:“哎,你現(xiàn)在這樣,我總算是放心了。相比你啊,我現(xiàn)在更頭疼喬丫頭,她和那個丁什么聲的小提琴家的事,我可真是——” 阮教授話說到一半,就被喬隱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擋住了。喬隱捂著阮教授的嘴,一面瘋狂暗示地對著他眨眼:“阮老師!我這有個很重要的文件需要你過目一下!很重要!現(xiàn)在就去!” 阮教授可就明白過來。 感情這在倆小丫頭之間還有秘密了呢。 也罷也罷。 揮揮手,喬隱半信半疑半帶威脅的,終于松開了阮教授。 告別阮教授,季初羽出了工作室的門,喬隱出來看她,明顯一直在側(cè)目觀察。 今天天氣有些陰沉,季初羽抬頭望一眼猶如淡淡水墨畫鋪展開來的天空,忽然打破靜默:“你和丁籟聲在一起了?” 聲音很平靜。 喬隱一時間頭腦風(fēng)暴,就在她猶豫該回答是還是不是的時候,季初羽又問:“什么時候的事?” 依舊是平靜無波的語氣和神色。 但是依舊肯定了上一個問題的答案。 喬隱張了張嘴,索性妥協(xié):“就……上個月,他去美國演出,我剛好在那邊出差?!?/br> 季初羽一聽,緩緩地笑開,偏頭看她:“怎么,連我也瞞著?要不是蔣教授今天說漏嘴,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 想到喬隱在知道自己和顧引川的事的時候的炸毛程度,她的視線一直盯著她,看她小表情變化莫測。 “當(dāng)然不是!”喬隱到底還是有些心虛,語氣漸弱,“我……我就是覺得,以前老跟你說離那個花心菜頭遠(yuǎn)點(diǎn),誰家女人攤上這么個男人倒血霉了,結(jié)果我自己栽這了……多丟人啊?!?/br> 這倒是,以前照喬隱和丁籟聲的互懟程度,和喬隱對丁籟聲以及圍繞在他身邊的鶯鶯燕燕的嫌棄程度,這兩個人怎么看怎么是不會來電的類型。 但是……想想丁籟聲好像一直對喬隱都有著一種迷之包容感,也不是不可能吧。 季初羽徹底笑開,笑意彌漫到眼底,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明媚,帶上了少女氣息。 “那這次是怎么栽了?” “就……”提到這個,饒是喬隱再大大咧咧,臉頰上也爬上一些紅暈,“那次去美國,我淋了雨發(fā)燒了,又趕上生理期,工作日程還要趕,護(hù)照落在酒店了?!?/br> 提到那個時候,喬隱想起來還是覺得狀況太糟糕了:“然后他剛好打電話給我,我就跟他說了。結(jié)果丁籟聲砍了后面一半的表演曲目,直接就幫我去酒店找回了護(hù)照,然后把我接到他的住所,一直照顧好,還幫我聯(lián)絡(luò)了甲方,推遲了工作……” 季初羽大致也就懂了。丁籟聲和喬隱之間一直是歡喜冤家的狀態(tài),喬隱大大咧咧,丁籟聲多情卻內(nèi)斂,兩個人彼此熟悉,卻缺乏了點(diǎn)熱情。 那次……應(yīng)該是突然產(chǎn)生了某種星火,讓他們確認(rèn)了自己的感情或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