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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回原來那個世界??!就可以完全擺脫那個沙雕的進貨物單了!?。?!吼吼吼?。?!激動??!云哥兒“唉”一聲將蹦跶的齊澄按回被窩里,“別鬧,發(fā)熱了就得天天喝藥了!”齊澄聞言乖乖躺在被窩里,亮晶晶的眸子盯著云哥兒,云哥兒無奈道:“上界不是我們這兒的人能隨便去的,聽話,乖乖躺著,阿爹給你說故事聽?!?/br>齊澄嘴角一抽,他才不要聽故事他要修仙??!他要回家!他要以全新的身份回到那個世界,然后給自己報仇!被齊一銘那個混球欺壓了十多年,這股惡氣他是一定要出了!齊澄抱著云哥兒的手臂撒嬌,奶聲奶氣道:“阿爹,即白月和他阿爹為什么能去?為什么我們不能去?。俊?/br>云哥兒道:“下界通往上界的入口處有限制,下界的人未經(jīng)上界人的允許是去不了上界的,即白月是上界的人,自然可以自由出入?!闭倌夏菚r還告訴他入口處便設(shè)在云泰山山頂?shù)囊蛔聫R里,寺廟里看守的和尚是上界派下來的守著通道的,召南有臨仙阿爹留下的玉佩(通行令)自然能去上界了。齊澄失望道:“…………好吧”還是老老實實去琢磨琢磨那句話吧,眼珠子瞄到云哥兒果真去拿話本了,齊澄連忙喊住云哥兒,“阿爹,澄兒不要聽故事,澄兒要問你一個問題,阿爹你坐過來,”齊澄拍了拍床,示意云哥兒坐這兒。云哥兒最后還是拿了本話本坐在床邊,問起澄有什么問題想不明白,齊澄道:“出門一條河,河水清可煮,河里一群魚。阿爹你覺得這話是想表達什么?”云哥兒蹙眉,道:“水煮魚?!?/br>齊澄:“……………”竟,竟說的有幾分道理!齊澄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說中午想吃水煮魚,云哥兒自然說好。因為齊澄起的晚,這會聽云哥兒念完一個話本便到了正午,外面的雪還一直飄著不知何時才能停,云哥兒放下話本讓齊澄試著看看,然后出門去廚屋和齊瑞一道燒午飯,中午澄兒要吃水煮魚,這頓飯他可得好好露一手,讓澄兒也見識見識他阿爹的廚藝。云哥兒和齊瑞很快就將燒好的午飯端到了齊澄屋里,齊澄看著滿滿一大盤的水煮魚,趁云哥兒和齊瑞沒注意這盤菜時意識一動,盤子里的水煮魚便少了一條,財富商城貨架上多了條冒著熱氣的水煮魚,而進貨物單上的貨物也隨之變成了四十一項。齊澄頓時便松了口氣,不過也有點哭笑不得,完全沒想到財富商城這次竟然要水煮魚這道菜!飯罷,云哥兒給齊澄灌了碗藥后便和齊瑞一起出了屋子,臨出門前還不忘叮囑齊澄睡個午覺,別亂跑出去玩,齊澄苦著臉點頭,暗道這藥真他媽的苦,吃多少糖都不抵用,非得漱口才能消掉幾分苦味。齊澄絕對是個懶人,能躺著就絕不坐著,漱完口便又躺回了被窩,不過這次腦袋剛沾到枕頭,腦海里的進貨物單又亮了一項,齊澄抬眼一看,【小夫郎的告別信】。小夫郎的告別信?齊澄很快就反應過來,立馬在床上開始找信,一掀開枕頭便看到一張折疊的工工整整的信紙,墨跡隱約可見。齊澄看著書信突然想起那封即白月給自己寫的情書,不過他也不知道那封情書后來被丟到哪里去了。齊澄打開書信,垂下眼眸瀏覽。小澄親啟小澄,阿爹要帶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玩,小澄要是想去玩的話就乖乖在家里等我,別去找別的哥兒玩,不然我就不帶你去好玩的地方了。每天記得好好吃飯,睡覺老實點,別亂蹬被子,不然受了寒就得喝藥。還有每天記得給我寫信,我回來的時候會檢查的………………齊澄:“……………”為什么總有種班主任在放假前布置作業(yè)的趕腳………齊澄將信看完后便收到了財富商城的貨柜上,而現(xiàn)在進貨物單上又少了一項,只要再收集齊四十件貨物就可以回家收拾齊一銘和齊宏了!當然還要找到那他單純的母親,為她養(yǎng)老送終。.....................................召南帶著即白月一路北上,兩人運起輕功,化作漫天飛雪中的兩片靈活的雪花,很快便消失在茫茫雪色中;等兩人到云泰山山頂時已是正午時分,匆匆吃了些干糧后便朝著佇立于山巔的寺廟。寺廟入口處便有兩名身形魁梧的和尚守著,攔住了抬步踏入的召南和即白月,讓他們出示通行證,召南拿出玉佩,和尚鑒別玉佩確認是真品后便看向即白月,召南道:“他是上界的人?!?/br>和尚聞言便拿出一枚銅鏡,朝著即白月照了照,灰撲撲的銅鏡照到即白月后便發(fā)出一道銀色的光芒,和尚見狀便將兩人帶到廟里的佛殿,讓兩人站在佛像的正對面直視佛像的眼睛,即白月盯著佛向的眼睛,便見從佛像眼瞳中射出兩道金光,腦中頓時眩暈,恍若千花萬葉飛旋虛影重重,好在這種感覺很快便消失了,即白月晃了晃仍有些暈眩的腦子,抬眸便看到身旁站著的阿爹,召南等即白月緩過來后便帶著即白月出了這座與云泰山山頂一模一樣的寺廟。上界的寺廟并沒有建在山上而是建在一處座繁華的城鎮(zhèn)內(nèi),召南與即白月出了寺廟便清晰的感覺到了上界與下界的區(qū)別。城中人來人往,但絕大多數(shù)都是面容年輕之人,極少見到老人,而街上除去哪些賣吃食的商販小樓,還有許多賣丹藥、賣靈劍、賣符咒的。召南也沒多停留,找店家問了個路后便直接朝著目的地趕去。元城即家,便是召南此行的目的地,好在云泰山的那座寺廟連接的就是元城,不然召南還得想著法子趕去元城。即家是元城的第一修真世家,在元城中心區(qū)域,召南帶著即白月花了近兩個時辰才走到即府,此時天色已經(jīng)深了,召南和即府的仆役說明情況后便在門口等著,好在即府的仆役并沒有因為召南和即白月是兩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而輕視他們,進府老老實實的請示管家,管家臉色微變,呵斥小廝并讓他將人趕走,恰好這時即夫人飯后消食聽到這段對話,立馬制止小廝,親自出府去了。管家瞧見主夫人急匆匆的背影,臉色大變,忙轉(zhuǎn)身去了二夫人那。主夫人看到即白月那張酷似她孩兒的臉時瞬間紅了眼眶,這幾十年她總算沒白等。召南試探性的問她是不是即白的娘,主夫人垂淚應道,說即白是她的孩子,然后一雙淚濛濛的眼睛便盯著即白月,一刻也舍不得離開。即白月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主夫人察覺自己的失態(tài)后連忙擦擦眼淚,將兩人請進了即府,在路上召南便將那枚玉佩交給主夫人,那枚玉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