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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的意思后便歇了留住即白月的心思,不是他不想留,而是他留不住這么好的兒夫郎;召南對即臨仙的話惟命是從,他可攔不住固執(zhí)得像頭牛一樣的召南。云哥兒不放心道:“召南,月哥兒和澄兒婚事你可別想不了了之啊,不然我跟你急?!焙煤玫膬悍蚶删瓦@么飛了。召南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和喜歡的人長相廝守,于是道:“若是月兒愿意,我自然沒意見;但若月兒那時不再喜歡齊澄,我斷斷是不會同意的。”云哥兒無奈,轉(zhuǎn)問上界的事。召南便一一告訴了云哥兒。上界是另一塊天地,那里的人壽命極長,百歲的人也是少年模樣;上界有著他們這兒沒有的靈氣…………兩人剛談完,齊瑞便來喊他們用飯,召南頷首,三人一塊去了飯廳。齊澄是被迫的,即白月不知道那里不對了,明明之前還好好的,這會兒竟比前段時間還要纏人,連吃個飯都不讓他自己動手,非得喂他。唉,算了算了,即白月還只是個孩子,自己就不要和孩子斤斤計較了。“嗷嗚”齊澄一口包住滿滿一勺的rourou,彎著眸子享受著食物帶給他的快樂。即白月看了眼坐在他對面的阿爹,然后又繼續(xù)投喂小夫君。召南淡淡的掃了眼即白月和齊澄,沒有出聲。老和尚因為即臨仙的事一直覺得對不起召南,便也沒來飯廳用飯,一個人溜到了老族長家蹭吃蹭喝。一頓晚飯吃的風(fēng)平浪靜,齊澄一吃飽就犯困,即白月便拉著困懨懨的小夫君回了屋,給小夫君洗漱后才讓他躺倒床上睡覺。即白月洗漱好后也躺倒被窩里,不過這次他卻是抱著已經(jīng)睡著的小夫君睡的,躺了半響卻沒有絲毫睡意,即白月便起身,將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又給小夫君寫了封信,將信塞入小夫君枕下,目光落到枕上掉落的幾縷頭發(fā)時下意識的將發(fā)絲收好,也放進了行李里,即白月躺回床上抱著齊澄,閉目休息。外面響起沙沙的飄雪聲,于漆黑的夜晚,冬日的第一場雪終是落下了。召南第二日一早便進了齊澄的屋子接即白月,即白月聽見聲響睫毛顫了顫,不舍的抱了會兒齊澄,終于在召南出聲之前輕聲起身,拿起昨晚收拾好的行李跟著召云出了屋子。今日依舊飄雪,白色的雪花紛紛揚揚,不一會便又積了厚厚一層,整個宅院也都被雪色裹住,在靜謐的清晨,召南帶著即白月出了巫族,兩串腳印很快便被雪花淹沒,行蹤難辨。齊澄是被冷醒的,等他醒來時發(fā)現(xiàn)被子滾到了床角落里,而他身上什么都沒蓋,大冬天的什么都不蓋,這要是能不被冷醒那估計也醒不過來了。齊澄哼哼唧唧爬起來扯過被子蓋住,又睡了一個回籠覺,不過在于周公會面前還在納悶?zāi)莻€小哥兒咋起這么早。齊澄這一睡便睡到日上三竿,云哥兒進屋喊他吃飯他才醒過來。揉吧揉吧看不怎么清楚的眼睛,乖乖站在床上任云哥兒給他穿衣裳,因著今日下雪,云哥兒也不打算讓齊澄下床便只給齊澄穿了厚厚的內(nèi)衫,夾襖便沒給他穿,洗漱好后云哥兒道:“今兒下雪了,澄兒身子弱便不要出門了,三餐全給端到你屋里吃?!?/br>齊澄眸子一亮,噠噠噠的跑去打開房門,吱呀一聲,寒冷的風(fēng)夾雜著雪花襲來,齊澄冷的一個哆嗦,連忙合上門,嘟囔著“冷死了冷死了”。云哥兒好笑的看著抖的跟個小老頭子一樣的兒子,蹲下身將澄兒抱回到被窩里,道:“阿爹去給你拿吃的,你別下床了,要是受了寒發(fā)熱了就不妙了?!?/br>齊澄搗頭如蒜,他才不要感冒發(fā)燒,每次感冒發(fā)燒就得喝黑不溜秋臭不拉幾的中藥,難喝死了。云哥兒出了屋,齊澄躺在床上盯著房梁發(fā)呆,他總有種少了什么的感覺,心里空落落的,齊澄側(cè)了側(cè)身想在到底少了什么,忽然耳邊響起鸚鵡的怪叫聲,齊澄神色一頓,伸手一拍腦門。我說忘記了什么,原來是忘記把鸚鵡給收回屋里!齊澄翻身爬下床,給自己套了件厚實的襖子后才出了屋子,齊澄一站在屋外就深刻感受到了嚴(yán)冬的寒冷,抖著牙齒將大爺小也提回屋后飛快的竄回了被窩,屋內(nèi)燒了木炭,被窩依舊是暖暖的,齊澄回了被窩牙齒才沒有繼續(xù)打顫。這具身體太嬌貴了,齊澄想著,要是換成以前,這會他早就跑出去吃刨冰了,哪會淪落到一出門就冷的牙齒打顫的境地。大爺小爺進了屋子就囔囔著餓,齊澄這會已經(jīng)不冷了,不過他也沒有立即給大爺小爺添食物,照例來了個點到,大爺小也有了昨天血的教訓(xùn),痛定思痛,這次完全合格,沒有一點遲緩和錯誤,齊澄見此便下床給兩只添了食物。齊澄添完食物爬回床上,沒過一會云哥兒就端來了早飯,一如既往的豐盛,齊澄照例吃了個飽,云哥兒見齊澄吃好了便端出一碗黑乎乎的重要,道:“澄兒,把這個喝了?!?/br>齊澄看著冒著“死亡之氣”的藥,小臉立馬頹了下來,嫌棄的意思十足,云哥兒十分看著齊澄的身體狀況,這會兒不論齊澄怎么鬧,最后都給灌了進去。齊澄喝了藥后嘴里心里全是苦味,悶悶不樂的躺倒在床上裝尸體。云哥兒收拾好碗筷后,坐在床邊輕輕揉著齊澄圓鼓鼓的肚皮,道:“月哥兒走了,澄兒難過嗎?”齊澄一愣,即白月走了?什么時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云哥兒見自家兒子呆愣的表情就知道澄兒其實并不討厭月哥兒,只是澄兒還小自己沒有意識到罷了,可召南已經(jīng)帶著月哥兒去了上界,連他也不知道即白月那孩子最后還會不會記得澄兒,緣分這東西實在巧妙,不可捉摸,自己也不應(yīng)該強求,“月哥兒和他阿爹去了上界,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澄兒你別太難過了,族里也還有與你年紀(jì)相仿的孩子,等來年開春,阿爹帶你去找他們玩。”齊澄完全沒聽到云哥兒后面說的什么,他的注意力全被“上界”這兩個字吸引了。上界?!會是他以為的那個上界嗎?齊澄看的五花八門,除了看過魂穿身穿的也看過修真的,那時他對能修煉,渡劫成仙的修真界最感興趣,所以這一類也是他看的最多的一類。齊澄問:“阿爹,上界是什么?”若真是修真界………云哥兒見澄兒好奇便將召南那日告訴自己的話又說了一遍,齊澄聽完感覺整個人都飄了。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穿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齊澄還以為這就是個普通的封建世界,沒想到竟然還有更高位面的修真界!齊澄興奮的從床上躍起,急急道:“阿爹阿爹,澄兒要去上界玩!”去修煉?。〉綍r候修煉成仙指不定能撕裂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