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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半路在休息區(qū)停下,去洗手間放水的時候,按照原來習慣去了便池,褲子扣都解開了才想起里面帶著貞cao帶呢,臉上一紅,只好又縮回小隔間解決。從明再無常識,也知道何平給他帶的這套,算是最輕便的了。從明原本擔心,何平看樣子就是家里規(guī)矩大的,搞不好得給他帶那種壓得yinjing無法抬起的,那就只能蹲著解手了。如今只一條細細束帶,雖無此擔憂,但到底露在人前卻也是不好的。從明歸隊,不知是心里有鬼還是怎的,總覺得從哨兵到勤務兵,個個看自己的眼光都鬼鬼祟祟的,晃到何平辦公室,見正好沒人,便從窗戶里跳了進去。這動作他原本熟極而流,卻忘記如今身體狀況不同,腿間一絆,腳上一軟,就正好跌到何平懷里,倒好像是故意似的,臉上一紅。何平摟住他,手順著衣服下擺就摸進去了,順勢在乳尖上捏了一下。從明那里也被打磨,正是全身最敏感之處,立即細細的抖了兩下,讓何平心中暗暗滿意。第03章腹黑變態(tài)攻少將旅長受邊直播邊干后洞名器關理推掉了他家隊長試圖攤派的活兒,挨到下班,立即揣起這幾日準備好的物事,興沖沖往家里趕。到了車庫一看,他家旅長的路虎早占據(jù)了方便好停的位,只好把自己那輛海宴委委屈屈的停到了邊上。他進門時,阿泫正端著個托盤從廚房出來,見到他如同受驚小鹿,神色慌張的左顧右盼,險些把手上的盤子也扔了。關理過去接過了,看了看碗里那黑乎乎的藥湯,聞著還有股甜絲絲的。“這啥啊?!?/br>阿泫脫了手,立即就往后退了兩步,低下頭,“回、回奶藥?!?/br>關理一挑眉,“回什么奶啊,這才幾個月啊?”阿泫只一味低頭,并不答話,反倒是有人懶洋洋的插了句,“老子讓他熬的?!标P理抬頭看了眼,旅長懷里抱著他家小侍子,正從樓上下來。許是剛剛奶過孩子,胸前還沒完全掩好,露出一大片肌膚。脖子以上久經(jīng)戎馬曬成的小麥色,一到衣服遮住的地方立即變得白皙,胸口處尤其耀眼。關理只看了一眼,底下的小兄弟立即起立,估計臉上神情也有變化,符見峰瞥見,橫了他一眼,把小侍子給阿泫抱住,自己扣上扣子,伸手想要拿藥。關理身段靈活的躲開了。“哎,你搗什么亂啊。”旅長連搶了兩次,都被關理躲過,有點惱了,臉一沉。“趕緊的,把藥給老子?!?/br>關理笑咪咪的停步看他,“誰讓你停奶的???”“這都兩個月了!”旅長話還沒說完,就見關理順手把藥往桌上的花盆里一倒?!翱俊绷艘宦暋?/br>關理見阿泫眼淚汪汪的表情看著他養(yǎng)的心愛蘭花,卻又不敢過來,心情大好。“誰規(guī)定兩個月就一定要停奶了。咱家小侍子啊,想喝到什么時候你就喂到什么時候。”旅長瞪了他一眼。“你說的倒輕巧。這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的回家,純屬折騰老子?!?/br>關理聽見他說“折騰”兩字,記起自己帶回來那物事,心頭頓如小蟲爬過,癢了一下,笑瞇瞇靠過去,攬著旅長的腰拉他往樓上走,一邊做恍然狀,“你擔心這個?早說啊,這很好解決么?!?/br>符見峰見他拉著自己一味往樓上走,自然知道他不懷好意。但他自進了哺乳期,身子便越發(fā)經(jīng)不起撩撥。加上一周未見,食髓知味后,倒也有些想,便沒很抗拒。旅長身上是家常衣服,好解的很,關理一邊上樓一邊手上不規(guī)矩,進屋時往下一拉,旅長身上的衣服便落下,露出胸前,曾有漂亮胸肌的地方,如今已長成一對玉乳。關理眼眸一沉,把旅長往床上一按,拉開褲子拉鏈,直接就捅進去了。旅長被他一頂?shù)降祝策M體內(nèi)酸軟之處,不由吸了一口冷氣,回過味來就捶了他一下。“還不如我大的東西,就知道使壞。”關理知道他一語雙關,嘴里沒好話,也不接茬,只笑瞇瞇的看他一眼,低頭在他粉嫩的乳尖上咬了一口,旅長立即身體一緊,連動下邊一陣緊縮蠕動。關理只覺得旅長內(nèi)里綿軟溫潤,這一緊之下,更是細密周到的把他的性器熨帖得無微不至,舒爽得長出了口氣,對照他查到的資料,心中更是確信,這是一款名器無疑。他對驗證此事早有打算,此刻卻拋開一切想法,只埋首在溫柔鄉(xiāng)中,左右征伐。眼見身下人隨著自己動作,英俊的臉上漸漸滿是紅潮,眼角更是泌出晶亮的液體,心中不由滿是成就感,直比對抗賽打爆對方還爽。關理與符旅長第一次相遇,正是在一場對抗賽上。彼時符見峰戍守邊疆15年,累積戰(zhàn)功,生生從列兵爬上旅長少將,再無可升之處,換防回京,便擔了個閑職。那場對抗賽上,關理負責電子引導,突進到敵方,一身拖把裝正趴在草地中潛伏,就聽見有腳步過來,一個自帶低音炮的好聽聲音,話說的卻很是粗糙。“總算快到了,這幫藍軍的孫子,讓人安心撒個尿的時間都沒有。哎,你也來?!?/br>關理聽著聲音離自己越來越近,便靜靜伏好不動,聽那人和副官在十幾米開外,直接拉了拉鏈放水,還交換了幾句閑聊,提上褲子,走了。關理默默的給紅軍主官立了一個弗萊格。這場對抗最后打贏了,雖然令對方暴跳如雷,卻沒達到何平預先設定的目標,回去把從明一頓好削。從明轉(zhuǎn)身又把整個隊伍削了一頓。關理卻顧不上抱怨,只琢磨著他在演習最后才聽到的消息。紅軍那指揮官,就那光天化日下和副官站著一起放水的,竟然不是個男的,是個侍人。一周之后,關理少校請了個假出去,找到符旅長他父親,提了個親。三天之后,旅長被他父親捆成了個粽子,嫁給了關理。關理抵進旅長體內(nèi)深處射精,然后趁著他恢復期,掏出一捆細細紅繩,將他捆綁起來。等符見峰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被擺成仰躺的姿勢,大腿掰成M型,腿根分別被和兩邊胳膊綁在一起。關理正奮戰(zhàn)在他胸部,孜孜不倦的致力用紅繩把他胸部勒出更高聳的形狀。旅長翻了個白眼,半真半假的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關理綁得嚴實,也就放棄了。關理幫他綁完,又跳下床,將窗簾全部拉上,四角及頂部正對著床的高清攝像全部打開,又將床頭的家庭影院拉下,才又爬上了床。旅長“唾”了一口,“變態(tài)?!?/br>關理第一次玩這手時,是在蜜月之后,上班第一周回來。旅長原本被他整折騰了一個月,各種花式體位輪番來了一次,從最初的拼命反抗,到后來的半推半就,覺得這變態(tài)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