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主角去哪兒、我在冥界寫程序、在逃生游戲里撩最猛的鬼、山河盛宴(下)、狩獵游戲(H)、射幸合同、我才沒暗戀上圈養(yǎng)我的那條人魚!、我的室友好像不正常、全帝國都以為我出軌了、地平線余光
微弱電流般,每當疼痛起時,卻又夾雜著這一小點愉悅。也不知道何平動作了幾千下,最后幾下,他尤其下了死力,抓住從明的腰往死里掐,身下把從明的雙腿撞擊得在半空無力彈動,從明只覺得身體最深處的某處軟處被他碰到,一陣又酸又軟的感覺,讓他再也撐不住,忍不住“啊”地叫出了聲。何平的身體緊繃,緊咬著嘴唇,從明只覺得自己手下的肩膀細細發(fā)了兩個抖,接著,內(nèi)部酸脹的極點的內(nèi)壁處,傳來一陣溫潤濕意,從明自己也忍不住身體抖了兩下。他跌過床上,只聽見何平粗重的喘息在自己身邊,過了一會才感覺到何平半撐著自己的身體,抬起身來,慢慢的把性器從他體內(nèi)抽出。他內(nèi)部如今分外敏感,何平這從內(nèi)而外的一動,不由又是低呼出聲,不由捶了何平一拳。卻不料本已抬身,似乎準備離開床的何平,動作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后,在從明還沒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之前,何平單手把他翻了個身,撈起他的腰,同時不耐煩的拿腿伸進他雙腿之間,輕磕了一下。然后,明明已經(jīng)剛在他體內(nèi)射過的性器,竟然又擦著他的大腿,抵了過來。這次總算用的是后洞。從明雖然還沒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但那些愛情動作片到底沒全白看,當即塌腰聳臀,刻意放松后面的肌rou,何平這次的進入,比起前面可就順暢多了。如同生理衛(wèi)生書中所說,侍人的后部果然天生便是做此事所用,從明幾乎能聽見自己身體內(nèi)部的腺體,歡樂的吐出潤滑的聲音。何平前后抽插了不過兩次,便覺得澀感頓消,動作之間微現(xiàn)咕嘰水聲,當即放下心來,動作大開大合,每次進入必將從明頂?shù)猛芭廊ィ瑤紫轮?,眼見已?jīng)到了床頭,從明手明眼快的抓過來個枕頭,放在前頭。這一場性事酣暢淋漓,第一次從明還懵懵懂懂,不知配合,亦不懂節(jié)奏。等到何平中場休息了一會,將他翻過來重來時,他那超越的學習能力便顯現(xiàn)出來,很快學著跟著何平的節(jié)奏扭腰擺臀,到第四次甚至會配合呼吸主動收放肛口肌rou了,還在沒碰觸前面的情況下光靠后頭高潮,讓何平甚是滿意。只是,當何平越戰(zhàn)越勇,開始第五回合時,從明很沒有面子的體力不支了。何平看他困得跟個小貓似的,倒也刻意放緩了節(jié)奏,體位上也是用了最不需要他使力的傳道士位,卻還是逼得從明眼角濕潤,險些連告軟求饒的話都說出來了。從明沉入睡眠前的最后一個意識是,“這他都要了,總該娶了吧……可他要是不肯,那我也只好算了。”何平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他最后那一發(fā)之后,只覺得體內(nèi)雖仍血脈賁張,但起碼不再是不可控的情況了,當即起身先去洗了個澡,打了幾個電話,又把仍在沉睡中的從明抱到浴室去,內(nèi)外清洗干凈。醫(yī)生到的時候,床上已換好新的床單,從明正在沉睡,套房中的空氣已全部循環(huán)更新過,再無此前性事痕跡。醫(yī)生給何平抽了血,其中一管放進隨身測試儀做簡單測試,看了眼結(jié)果,略微松了口氣。“看不出什么毒性了。看來是迅速起效和分解的藥劑?!?/br>何平點頭。他已大略猜到,對方即給他下藥,自然也要提防他事后察覺,或以此為證據(jù)反制。這藥性必然是起效快,在體內(nèi)留存時間卻短的,才符合此用途。醫(yī)生朝床的方向一抬下巴。“那邊那位,需要我?guī)湍闾幚砻???/br>何平搖搖頭,“你把藥給我留下來就行?!?/br>醫(yī)生于是從藥箱里拿出幾種,分別給何平講明白了,又特別叮囑,清潔要做干凈,指甲下的皮屑尤其要注意。這些何平在他來之前已經(jīng)做完,便只聽著點了頭,神色可能露出點不耐煩,醫(yī)生看了他一眼,“我要是對方,會發(fā)動一切資源,努力讓他告你強jian。”何平點點頭,“你放心,我會娶他的?!?/br>醫(yī)生就不再說話。他還要將樣本帶回去做深度分析,就此告辭。等他離開后,何平才又給紀軍長那邊負責宴會接待的參謀長撥了電話。對方本就還沒睡,聽到這消息更無睡意了,說要連夜追查。何平這一晚自然也沒得休息。自在廣播中聽見他叔父正式參與大統(tǒng)領競選的消息,他便知道自己也勢必被卷入家族政治爭斗中。卻未料到事情來得如此之快。從明醒來時,看到的便是坐在窗前沉思的何平。時辰還早,晨光透過紗簾,照在何平的白襯衣上,讓他的身影四周如同帶了層微光。從明似睡似醒的,腦子里還一片糊涂,心里只想著,何平可真好看。就看見何平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會。臉上的表情背光,一時看不清楚。從明這才發(fā)現(xiàn)身體內(nèi)部隱隱的酸痛,也想起來自己做完睡前的最后那個意識,不由心里嘆了口氣,想說你不用說啦,我都理解,昨晚是個錯誤。卻沒想到何平開口時,說的是,“從明,嫁給我吧?!?/br>從明滿心醞釀著的都是深明大義,臉上肌rou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待終于明白過來何平的話,便整個表情都亮了起來。開苞加上被做到脫力,從明體力再強,身體到底還是有些不適。何平便替他請了三天假。若按他的本意,這日起從明就直接退伍最好。但他們到底是軍人,從明的交接辦的再快,也需要三個月時間。因此婚期也就訂在了三個月后。只是婚前的教導卻是少不了的。何平當日就訂好了教習嬤嬤,第二日便將從明接了過去。這位嬤嬤也算是家族中遠親,一直聽說何平挑剔得很,見了從明倒是吃了一驚,回去來不及做別的,先讓下人蒸好了熱水,放置各種藥草,讓從明浸到皮膚發(fā)軟,再撈出來細細的磨皮。這原本就是件細致活兒,加上從明常年行伍,手腳上的老繭幾乎有半分厚,便分外廢工,等到終于磨完皮,天色也黑了。正好何平派人送了些日常器具,其中便有給從明的貞cao帶。嬤嬤看了那貞cao帶,便明白了何平的用意,想來從明這些年自由慣了,何平在規(guī)矩上也不想給他一上來就太過嚴厲。她因此也只從最基本的開始教起。但從明既然已開了苞,貞cao帶卻是必然要帶的。從明只覺得,這幾日過得如同飛一般。他身體素質(zhì)本來就好,何平給用的藥又好,沒兩天就恢復了元氣。過了三天,覺得好利索了,加上在嬤嬤那里每日功課枯燥的很,趁何平給他電話,便趁機要求回去。何平倒也沒攔他。只是等從明第二天穿上軍裝,就覺得哪里都不對,開車回營里的路上才恍然,這幾日嬤嬤天天給他磨皮,不穿衣服或只穿最輕薄的浴衣還好,一穿上軍裝,可就渾身上下都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