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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要等人,我也不會在此耗著?!绷鍫敵玫拇_很好,但她實在不懂欣賞,興許待年紀再大些方能體會到戲曲的妙處。 為防他們再起爭端,鄂容安適時轉了話頭,“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 遲疑片刻,東珊眸光微轉,朗笑道:“喚我小東即可?!?/br> 小東?這名字略有些奇怪,不過她既這么說了,鄂容安也就沒再多問。 咂摸著她的名字,傅恒順口念道:“小東子?” 敢情這是諷刺她娘里娘氣的像太監(jiān)呢!東珊也不曉得他叫什么,只記得鄂容安喚他小九,一心只想逞口舌之快,反嗤道:“小九子!” 傅恒脆聲應道:“哎!” 東珊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小九子的諧音是小舅子?。【尤槐凰剂吮阋?,關鍵還是她自個兒給自個兒挖的坑,找誰說理去?憋屈的東珊氣得以手支頜,杵著小腦袋緊抿薄唇,悶不吭聲。 鄂容安忍笑道:“你說不過他的,還是偃旗息鼓吧!” “君子多寬仁,惟小人才會逞口舌之快,我才不理他,還是容爺你最好!” 被夸贊的鄂容安心情極好,正待說話,便見跑堂兒的的過來俯身湊近小東身邊低語。 卻不知說了些什么,小東回首往后瞄了一眼,瞬時面露喜色,而后與他招呼道: “我朋友出來了,今日到此為止,我得趕緊回家去,多謝容爺招待茶點,改日若有機會我定然回請您?!?/br> 拱手道謝后,東珊就此告辭,去與詠薇匯合。 傅恒還以為小東子等的是他的心上人,隨意往后瞄了一眼,竟見他和另一個少年碰面,那少年居然牽起他的手往外走去,而小東子也沒反抗,看樣子似乎習以為常。 見此狀,傅恒不由嘖嘆,“兩個大男人居然手拉著手?這個小東子肯定不正常!” 的確是眉清目秀得過分了些,鄂容安也覺怪異,但并未多想,晃眼瞥見桌邊放的折扇,才想起這應是小東之物,遂拿起折扇跟了出去,然而待他到得門口,已不見小東的蹤跡。 揮開折扇一瞧,但見上面題著一首詞,落款的印章令鄂容安眼前一亮: 楞伽山人,那不是納蘭·容若的號嗎? 小東說寧琇是他的表兄,寧琇又是納蘭·容若的族孫,那么這把折扇上的題字應該是容若的真跡。 納蘭·容若乃是曠世才子,鄂容安對其十分敬仰,他的墨寶頗有價值,如此珍貴之物,理應歸還,但小東家住何處,鄂容安并不知曉,該怎么將折扇歸還,這是個問題。 4.第四章 此時傅恒也跟了出來,得知鄂容安想將折扇歸還,勸他莫費神,“這小子明顯就是個江湖騙子,偷來不合身的衣裳冒充富家子弟,滿嘴謊話不可盡信,三月天竟拿折扇,裝腔作勢,哪像個正經(jīng)讀書人?這扇子八成也是他偷來的,你若要還,直接還給寧琇便是?!?/br> 倒也是個法子,反正小東說寧琇是他的親戚,那就找寧琇問一問,便能尋得小東的住處。如此想著,鄂容安也就放了心。 且說東珊和詠微離開戲樓便乘坐馬車匆匆趕回家,兩家是親眷,恰逢東珊的祖母壽宴將至,東珊便差央了兄長派人去將詠微接過來住幾日,否則她根本沒機會出來與心上人相見。 到得后巷,兩人悄悄的自后門進去,丫鬟們早已備好熱水,伺候兩位姑娘洗漱,待換上女裝,將長辮子散開后,詠微這才松了口氣,一路上她都心驚膽戰(zhàn),好在最后有驚無險,沒被人發(fā)現(xiàn)。 東珊面不改色,自始至終都十分淡定,似是習以為常,詠微深感佩服,“你八成時常這般偷溜出去吧?” 初來異世時,東珊的確很不習慣此處的日子,好似被圈養(yǎng)的籠中鳥,不得自由,好在她這位兄長寧琇還算疼她,她軟磨硬泡倒也能求得出門的機會,但寧琇要求她每次出去必須征得他的同意,由他陪同方可,今日特殊情況,自不能與兄長明言,是以她那會子瞧見寧琇才那般惶恐。 她一向大膽,不怕訓的,就怕連累詠微, “你不愛出門,我倒時常隨兄長一起出去,今日若非為你掩護,我也不必換男裝。” 兩人即將就寢,不必再盤發(fā),只將長長的青絲梳順即可,身著月色中衣的東珊揮退丫鬟,拉著她到帳中去,盤腿一坐,笑瞇瞇地向她詢問著今日的情況, “哎?你與那李公子談得如何?” “還能如何?”能與他相見,她心中自是歡喜,可一想到自己的處境,詠微不由月眉微蹙,哀嘆連連,“選秀這種事,誰也避不過,只能看命。” 難道就沒有其他轉圜的余地嗎?“就不能讓你阿瑪跟皇上請旨賜婚?畢竟他也是軍機處的,深得皇上信任,賜個婚小菜一碟吧?” 若真如東珊所說的那般容易,詠微也不至于愁苦如斯,“不論大官小官,都沒這個待遇,阿瑪他哪敢為我的婚事冒險? 除非圣上主動賜婚,否則誰也不敢為自己尚未參加選秀的女兒請求賜婚,先前有官員妄自議親,皇上龍顏大怒,直接將人給革職,嚴加懲處,以儆效尤。 再者說,我阿瑪可是盼著我能入后宮,為烏雅家族博取更大的利益,如若未能中選,他才會考慮其他家族?!?/br> “照你這么說,即便你落選,你爹應該也不會選李公子吧?” 這也正是詠微所擔憂之事,“他乃漢軍鑲黃旗,倒是可以和我們滿洲八旗聯(lián)姻,只可惜他的家世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不介意,阿瑪肯定會嫌棄?!?/br> 越是深思越覺頭疼,東珊及時止住話頭,好言勸慰著,“那咱們還是先選秀吧!走一步是一步,明日愁來明日愁?!?/br> 兩姐妹一見面總有說不完的話,閑話至夜半,寂靜的街道上傳來悠悠更聲,實在撐不住才入了夢。 東珊還夢見自己選秀時被撂了牌子,心下竊喜,險些笑出聲來,詠微則夢見自己被留了牌子,困于紅墻之中遙望天幕,再也見不到心上人。 她們的命運之輪如何碾延,說到底不過都在乾隆帝的一念之間,幸與不幸,皆是命。 且說鄂容安對那位小兄弟印象極好,次日自南書房當值歸來后,回家換了身群青色繡銀杏葉的常服,而后便帶著折扇去拜訪寧琇。 聽聞鄂容安到訪,正在與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