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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愿委身做妾,只是強(qiáng)權(quán)如燕王,我又如何躲得一世?早晚,怕是也……唉?!?/br> 幽幽一嘆中,訴盡心酸悲苦。 姚潛聽到這里,濃眉已皺成個川字,沉吟半晌,突然抬頭看著她,沉聲道:“燕王勢大,卻并非只手遮天。若是入宮請求皇后娘娘出面,燕王必不敢再造次?!?/br> “?。??” 姚池愣了,“可我一介民女,怎能得到皇后娘娘袒護(hù)?甚至都見不到娘娘的面?” 姚大人面色不改,“這不成問題,我可以為你引薦?!?/br> 姚池:……這個走向是我沒有想到的。 雖然說是求之不得的,但她還是要問:“為什么?” 姚大人神色一冷,語氣帶著慍怒:“燕王不該如此猖狂!” 姚池:我不是問你這個??!……算了管他呢,先把燕王搞掉再探究不遲。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ㄚH罪ing) 再說一遍,寶寶們節(jié)日快樂~~ 感謝“鋼琴10”,灌溉營養(yǎng)液 3 2020-06-01 15:38:25 ☆、第 57 章 等那對父子走了, 同樣被這神展開驚呆的幾人便把姚池團(tuán)團(tuán)圍起來,不可思議地問: “你是開掛了?遇到貴人了?” “你跟姚家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不會是你祖上十八代吧?看著也不像啊,他們是你祖宗十八代還差不多?” 姚池一臉懵呢, 聽到他們激動的話才把放飛的思緒收回來,一攤手:“我也不知道啊,我跟你們一樣茫然?!?/br> 頓了頓,又團(tuán)扇掩唇笑了, “不過,好像有了對付燕王的辦法?雖然不知道姚家這位大人是怎么回事, 但既然是可以利用的力量,我得好好把握, 嘖,撥開烏云見太陽的感覺?!?/br> 葉青青皺著眉毛,“雖然但是, 無事獻(xiàn)殷勤, 非jian即盜啊!姚姐你不覺得這莫名其妙的中年男人一見你那震驚激動然后就要出手幫你的樣子, 像極了狗血電視劇里的大盆狗血嗎!” 姚池:“?”什么鬼! 她思索著回憶那個姚大人見到自己時的神情, 微微皺眉,“是有一點(diǎn)狗血的樣子, 但是好像沒有惡意?” 徐翰出聲贊同姚池, “這位姚大人目光正直,一臉剛硬,我覺得他跟兵部尚書韓大人是同樣正直剛強(qiáng)的人?!?/br> 姚池頗以為然,點(diǎn)頭。 她也算閱人無數(shù), 看人還是有幾分準(zhǔn)的,覺得姚潛確實(shí)沒有惡意。總歸不會是饞自己身子。 “人不可貌相,不知道他這么做的原因,還是提防著穩(wěn)妥一點(diǎn)?!睂?dǎo)演發(fā)話了。 何況世道艱險(xiǎn)啊,導(dǎo)演忍不住陰謀論,也帶入劇本想了想,一拍腦袋坐不住了,“不行我要再去打聽打聽,他們姚家是不是曾經(jīng)丟過什么姑奶奶大小姐小姑娘的?!?/br> 導(dǎo)演說著開始思考約哪位同好打聽打聽,丞相那邊剛回來,不好再去——那其他有沒有從洛平來的文人sao客來著? 姚池倒是又琢磨起起來。 那位姚大人今日匆匆而來,又匆匆離去,說是改日再來拜訪,倒好像是專門先過來看她一眼,確認(rèn)什么似的。 確認(rèn)什么來著? 祖母什么的不可能,難道自己是姚家的后面十八代子孫?那也認(rèn)不出來吧……想了半天想得頭大,也沒理清楚。 姚池索性也丟下,反正也沒有比被燕王糾纏更糟糕的事情了。先借勢解決麻煩,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說。 …… 這一邊,走出這座看似落魄的宅子的時候,姚西平已經(jīng)憋了滿腹的話,欲言又止,欲言又止,不住地看向自己父親威嚴(yán)的背影。 要說話的傾向簡直不要太明顯。 終于姚潛回頭冷眼看他一眼,皺眉訓(xùn)斥:“有話便說,這副樣子做什么!” 姚西平頓時仿佛得了恩典,終于可以說話了,只是剛開口就卡住了,“父親!那個……” 因?yàn)樗粫r之間不知道該震驚于燕王竟然糾纏上了姚夫人,還是驚訝于父親竟然果斷出手護(hù)人。 想了想,他覺得父親的用意不好揣測,還是先說別的,何況這件事也叫他驚訝?wèi)嵟骸跋氩坏綖殡y姚夫人的,竟然是燕王,怪不得夫人之前被逼得住到寺院去,原來是為了躲避他!” 說起來,燕王還是他親妹夫,這也太巧了些,巧合得有些狗血了。 雖然還不知道這位夫人與他們姚家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從她同樣姓姚、與太.祖母極相似的面容以及父親對她不一樣的態(tài)度,姚西平知道,這位夫人肯定與他們姚家有關(guān)系的,有大關(guān)系。 他心道,燕王原來如此欺男霸女么,那以前……meimei豈不是受了很多委屈? 他一母同胞的親meimei姚縈心原本身子就不太好,嫁到燕王府成了王妃,說出來顯赫,但燕王有意冷待,多有納妾,又常年在外,他meimei嫁過去越發(fā)抑郁,身子每況愈下,不過二年便香消玉殞。 meimei年紀(jì)輕輕在他后院香消玉殞,如今他又來霸占這位姚姓的夫人? 想到這里,姚西平真心實(shí)意地惱怒起來。 提起燕王,姚潛臉色也冷凝下來。不過他畢竟年長沉穩(wěn),此時又想著別的事情,一時倒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 從當(dāng)初姚西平寄回家的信件中,姚潛已經(jīng)知道兒子是在護(hù)國寺遇見姚池的,此時聽他提起,便問了一句:“這位姚夫人在山寺日子過得清苦?” 沒想到嚴(yán)肅如父親,竟也會私底下打探別的婦人日子過得清苦不清苦,雖然沒有什么曖昧的成分在……姚西平有些奇異,他一邊觀察著父親的臉色,一邊點(diǎn)頭嘆道:“是的,這位夫人住在寺里的時候,身邊竟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br> 說完才想起那個跟他不對付的年輕和尚,覺得也不十分正確,于是又補(bǔ)充了一句道:“倒是還有一個毛毛躁躁的和尚,在夫人身邊可供使喚?!?/br> 姚潛眉頭一皺,疑惑地瞥他一眼,“和尚?” 姚西平敲敲扇子,不確定地解釋道:“……據(jù)說是夫人的兒子,出家做了和尚,他們一道在護(hù)國寺里住了一段時間。我在寺里溫習(xí)功課的日子,數(shù)次登門,見他們相處的模樣確實(shí)十分熟稔的?!彪m然如此,但他實(shí)際上到現(xiàn)在都覺著不一定是母子,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她兒子?”姚潛腳步猛地頓住了,顯然又震驚到,過會兒又沉聲問,“那和尚看著多大的模樣?” 姚西平思索著,犯了難:“跟那位夫人一樣,看不出到底幾歲,瞧那身高骨骼,并不比我小,但瞧那毛躁的性情,又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年樣子,倒是個高腿長,樣貌和身形都極出挑。” 他自己雖然說不成器,但已是二十三四的年紀(jì),家中已經(jīng)娶妻生子。也正是小一輩的出生,他從姚二少爺成了姚二爺。 那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