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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些時候得了些茶,很不錯,連同當年和你提到的茶具一起讓人送了過來。這兩天找個時間,我們交流交流?!?/br>徐呈杰說:“大嫂不嫌棄我班門弄斧就好?!?/br>晚上張元說是送徐呈杰出門,結(jié)果在張母和江塵滿含深意的眼神中死皮賴臉地蹭上了徐呈杰的車,一路隨他回了家。徐呈杰說:“mama和大嫂還在家里呢?!?/br>張元“嘿嘿”地笑了起來。徐呈杰:“……”徐呈杰說:“做什么笑成這樣?”張元說:“也沒什么,就是聽見你叫’mama’,控制不住地開心。”徐呈杰瞥他一眼,說:“那你當心別笑傻了?!弊约合铝塑嚒?/br>張元亦步亦趨地跟著,說:“你也看見了她倆恨不得我快走的模樣,徐教授,你要不收留我,我可就無家可歸了?!?/br>電梯上到一層,門打開,進來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一臉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他們兩個。張元盡職盡責地滿面愁容。徐呈杰:“……”女人帶著孩子中途下了電梯,門合上的時候兩人聽見孩子說:“mama,那個叔叔像爸爸一樣沒有人要了……”張元差點沒忍住笑出來,繼續(xù)可憐兮兮地看著徐呈杰:“徐教授您看看……”徐呈杰說:“你打的什么算盤下午都已經(jīng)親口說清楚了,現(xiàn)在還裝可憐。”張元輕輕笑了一下,低聲說:“那你要不要我?”徐呈杰牙一咬,直接甩上門把人壓在門后吻了上去:“有多少要多少?!?/br>于是張元用實際行動告訴撂下狠話的徐教授他到底能有多少,到后來徐呈杰啞著嗓子連聲音里甚至都帶上了一分水汽,卻還沒忘記下午沒有得到回答的那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我……”他的雙手扶在張元肩上,輕喘了一聲,“那個問題……”一直注視著他的人神情有片刻的閃爍,然后是一個重重的頂弄。徐呈杰的唇邊卻露出了一絲笑容,他說:“張元?!?/br>語氣既輕又緩,像是落在一團溫軟的棉絮中,包裹住張元少有的些許不自在。“大概就是你想到的那個意思吧。”張元把人放倒,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他的神情,“就這樣你還取笑我。”徐呈杰抬手摸了摸他的臉,而后是眼睛,他看見那雙眼睛,那里面清清楚楚地,是濃重的愛意,和因他而生的情`欲。“這么說,你到底屬于純情呢,還是應該被叫做所謂的悶sao呢?”徐呈杰淡淡一笑,聲音隨著身上人的動作已經(jīng)破碎地不成樣子,他說,“你告訴我,我想到的……是什么意思?”“是你的意思?!?/br>指尖拂過臉龐、肩頸,劃過胸膛、腰腹,張元說:“是吾愛,是我愛的人?!?/br>他扣住身下人的左手,鉑金色的指環(huán)在無名指上莊重而浪漫,他輕輕吻了吻。“是我的愛人?!?/br>第九章又是一年畢業(yè)季,今年夏季梅雨嚴重,日日降雨不歇,各班畢業(yè)照沖印出來,仿佛都泛著濕漉漉的水汽。張元一身干爽地進了副院長辦公室,打眼就看見準備起身的徐教授。徐呈杰聞聲回過頭,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匯,片刻若無其事地錯開。“院長,徐教授也在?!?/br>張元輕車熟路地在辦公室角落里摸出一瓶綠茶飲料,對吹胡子瞪眼睛的副院長笑了笑,說:“徐教授這是去哪兒了?”徐呈杰穿著淺色的襯衫,袖子上有幾點深色的印記,還沒全干,應該是剛從外面來。“剛從行政樓回來?!彼f著起身,對副院長點點頭,“老師,我先走了?!?/br>“去吧。”副院長一點頭,徐呈杰又看了張元一眼,而后往外走。張元看著那背影笑了笑,說:“慢走。”回過頭來見老頭瞪著他,一臉“我不想和你說”的表情。張元說:“我這不也是順手那么一拿嗎……”他一邊看著副院長一邊慢慢地把手上的飲料放在茶幾上,還往前推了推,說:“您不至于的吧?!?/br>“至于的是你被叫來的原因!”副院長看他這沒所謂的模樣就來氣,“年年提還年年犯,呈杰眼里揉不得沙子,你倒好,心大得都能吞下地球了……”……張元在副院長的注視下拎起綠茶晃悠出辦公室,下到停車場找著車,拉開副駕門就坐了進去。車里放著首十分耳熟的英文歌,張元系著安全帶搖頭笑了笑,說:“老頭可真夠有意思的?!?/br>徐呈杰瞥了他一眼,說:“我看你也挺有意思的。”張元低頭從包里拿出戒指戴上,笑道:“還是你了解我,沒幾分本事怎么好意思做徐教授身后的男人呢?!?/br>握著方向盤的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與張元手上同款的戒指,徐呈杰視線劃過張元左手,唇角彎了一下,說:“這幾年全院都知道我和你水火不容,這’身后’隱藏得確實徹底。”徐呈杰年年逮著張元不放,學院里甚至有老師說給徐父徐母聽,誰知徐父徐母聽了全然不在意,只說孩子大了管不著,一副熊家長縱容熊孩子的模樣,旁人無話可說,偏偏當事人張元也滿不在乎,眾人免得自討沒趣,就只好當做看戲。張元笑了一下,說:“哪能是水火不容啊,分明是水`乳`交融。旁人看得不透徹就容易出現(xiàn)這種誤解,還是咱家溫教授睿智,看破不說破,深藏功與名。”徐呈杰說:“今天溫教授希望用紅燒rou收買你閉嘴,你考慮一下?!?/br>兩人中午回徐呈杰父母家吃飯,徐母惦記著張元愛吃她做的紅燒rou,特意早早地準備好了。“讓我掂量掂量。”張元笑看他一眼,說:“這樣咱媽可虧了,我得添點東西上去才好達成等價交換。”于是在自己父母家樓下停好車的徐教授被居心叵測的張教授拉過去,強行附贈了一個纏綿的深吻。隔幾天就是答辯,一大早文學院樓前鬧哄哄的,整個學院的畢業(yè)生七嘴八舌地拍下全院畢業(yè)照,而后留了些時間給學生們在答辯前自嗨。江文月扛著相機穿梭在一個又一個人群中,給別人拍合照,偶爾自己也上去合照一個,這天還好沒下雨,只是天氣陰沉沉的,倒也沒太大妨礙。站在一群人中間拍了幾張,江文月笑著說了幾句,眼尖瞄見遠處正打算直接走進教學樓的兩個人影,開口就喊:“徐老師!張老師!”邊喊邊招手,喊聲吸引了不少學生往這邊看,于是三三兩兩的同學們看見那邊倆老師腳步一轉(zhuǎn)往這邊走過來,紛紛開心地問好。江文月跑到他倆面前,笑著說:“老師來合影吧,我?guī)湍銈兣??!?/br>張元閑閑地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