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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知道了,下不為例。唐楚笑著將水杯遞給我,我接過后捧在手里暖手。顧云城意識到什么,緊張的問:“小寧,你為什么會在醫(yī)院?”啊,回憶牌不管用又開始打溫柔牌了嗎?我想笑。看著杯子里的熱水,我笑道:“老毛病,就是早年出意外傷了頭,現(xiàn)在后遺癥來了?!?/br>顧云城的臉色更白了,腳下一軟,差點又摔倒。他看著我,喃喃道:“怎么會這樣?”我看著他,道:“顧云城,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想干什么我知道,但我不需要,真的?!?/br>作者有話要說:☆、現(xiàn)在45.現(xiàn)在篇我看著他,道:“顧云城,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想干什么我知道,但我不需要,真的?!?/br>顧云城的表情出現(xiàn)了一絲慌亂:“小寧,我…我不是因為愧疚想要補償你,我是…”“是因為喜歡我?”我歪著頭,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或者說是愛我?”顧云城被我一陣搶白,不知所措的怔在原地。我嗤笑道:“拜托你千萬別這么說,我笑點偏低,要是不小心笑的停不下來了可怎么辦?!?/br>顧云城沉默。我把手中的茶杯遞給唐楚,自己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提示道:“當(dāng)年是你說算了的,我也很配合的說好,我們在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兩清了。但你沒發(fā)現(xiàn)一件事嗎?”顧云城似乎有些說不出話來,左手小指不自覺的抖了抖:“什么?”我莞爾,心想一緊張就抖小指這個習(xí)慣他怎么還是沒有改過來,再開口時隱隱帶了些諷刺:“你這副糾纏不清的樣子,嚴重打擾到了我現(xiàn)在的生活?!?/br>顧云城看著我,眼神茫然,表情空白:“是…是嗎?”我掀掀嘴皮,冷冷道:“是?!?/br>顧云城喃喃道:“那,那我走了。”我轉(zhuǎn)過頭看著唐楚,心里突然覺得有點疼。只要一想到這個人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就喜歡上了我,卻每次見面都被我冷言冷語對待,還經(jīng)??匆娢覞M臉憧憬的追著另一個人跑,我心里那點疼就變成了難過。開始時只是有一點點的難過,后來那一點點聚集在心口,慢慢的漲大,慢慢的蔓延,慢慢的侵蝕心臟,我疼的連動都不想動一下。暗戀有多痛苦,我比誰都清楚。顧云城似乎腳步有些不穩(wěn),走的很慢,就像個丟了個拐賣的老人,一步一步,小心翼翼。我回頭看著他的背影,心頭有什么如釋重負,我聽見自己的聲音響起,平靜而字字清晰:“顧云城,我希望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br>顧云城的背影猛然抖了抖,他停下腳步?jīng)]回頭,顫聲道:“小寧,你不要這樣。”我死死盯著他,寒聲道:“顧云城,如果你還有那么一點點良心,你知道該怎么做?!?/br>顧云城沒動,我也沒動。過了很久,我看見他突然彎下腰,傳出類似于嗚咽的聲音,然后就著彎腰的姿勢,慢慢消失在我的視線里。唐楚微微俯下身,小心翼翼的抱住我,啞聲道:“剛才我很害怕。”我有些不明所以。他摸了摸我的臉,喃喃道:“害怕…你跟他走………”我心里嘆了口氣,伸手抱緊他的腰,將臉埋進他胸口,什么也沒說。一輩子就這么長,有些事,當(dāng)斷則斷。..當(dāng)年我在醫(yī)院遇到顧云城,與他分手后一個人上了醫(yī)院頂樓,坐在護欄上的時候,有那么一瞬間我是想干脆跳下去算了。與其活的這么難看,不如閉上眼倒下去,一了百了,多干凈。但是我舍不得,舍不得這大千世界,舍不得家中父母,舍不得…舍不得我一直期待會出現(xiàn)的東西。死?我怎么甘心就這樣去死。嘗盡痛苦,未享愛情。白白給別人留下一個笑話而已。我不甘心,我還這么的年輕。意外總是突然而至,當(dāng)我站起來想要跟著蔣雯回家的時候,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直直向后倒去。看起來真像自殺。蔣雯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沒什么表情。在墜樓的過程中,我什么也沒想。直到被人抱在懷里,我才漸漸動了動停滯的大腦。我不知道抱我的是誰,但是后來我一直在昏迷。等到真正清醒,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蔣雯坐在旁邊,見我醒來,揚起手就是一個耳朵。我被她打的有點懵,張著嘴半天也不知道說什么。蔣雯看著我,神情譏諷,冷冷道:“鬧夠了?”我莫名其妙:“我鬧什么了?”蔣雯看著我的表情簡直像要吃了我,與她對視了約一分鐘,我才想起來什么,認真道:“蔣雯,我不會自殺?!?/br>蔣雯嗤笑出聲,漠然道:“你現(xiàn)在還因為墜樓而躺在床上?!?/br>言下之意就是她不相信,不相信一個才從她掉下樓過的人,跟她說不會自殺。我無言,默默盯著她。蔣雯掛著笑,神色不變的看著我。最后頂不住的人是我,不安道:“那是意外,真的,我怎么會自殺?”笑了笑:“我還等著坐爸爸呢?!?/br>蔣雯看著我的雙眼,最后慢慢撲進我懷里。醒來后又做了次檢查,醫(yī)生說沒什么大礙,只要注意不要再傷到頭,靜養(yǎng)一段時日就好了。到底是小地方的醫(yī)院,設(shè)施不是很全面,而我又一直衰運伴身。那之后我過了幾年快活日子,但總覺得不真實。..幾個月前查出腦內(nèi)有積血的時候,我也不是太過震驚。醫(yī)生向我解釋完病情后,我只讓他開了藥,關(guān)于治療,我什么也沒問。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我有了接受唐楚的念頭。原來覺得這一輩子還很長,不用這么早開始感情,可老天爺就是看我不爽,提前病發(fā),是我怎么也沒想到的。現(xiàn)在這一切,我既措手不及,又覺得心滿意足。果然,我就是個善變又軟弱的人。我這輩子最討厭做選擇,但現(xiàn)在我不得不做出選擇。主治醫(yī)生盡量放緩語氣道:“病人早年失足墜樓時摔傷頭部,以至顱內(nèi)積有淤血。當(dāng)時礙于設(shè)備不足沒有查出來,但過了這么久血塊不僅沒有消散反而壓迫到了神經(jīng)。如果情況持續(xù)下去………”醫(yī)生沒再說下去,因為我抬手制止了他。父母看著我,蔣雯蘇躍看著我,唐楚看著我。他們的表情一樣,都是充滿了詢問。我笑了笑,低聲問:“許大夫,我現(xiàn)在有什么治療方案嗎?”關(guān)于病情,我不想讓其他人聽的太多,聽的越多他們就會越擔(dān)心。許大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