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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理解一下我,我們怎么說也結(jié)了幾年的婚,剛離婚,覺得難受是正常的。Eva要把戒指還我,總是會舍不得,這不是誰握誰的手?!?/br>「真的?你別把我當(dāng)傻子騙!」「不騙你,行嗎?」溫如予的手仍然無自覺地在男人背上輕輕拍撫,想平復(fù)對方的慌亂與躁動,他開始能夠看清楚這個人的情緒,即便是同一張正經(jīng)刻冷的臉,他就是感覺到一點不一樣來。「你甚么意思,別當(dāng)我是你那鼻涕兒子一樣哄著?!估軌阂值美淅涞穆暽е粷M,顯然不習(xí)慣被這樣對待,也說不上喜歡。「甚么鼻涕兒子?」天底下沒有一個父親喜歡別人取笑自己的孩子,溫如予也不例外,登時就板起了臉,只是安撫著對方的雙手仍然沒有放開,「我跟你說好了,你對小孩子冷面冷聲的,小晨現(xiàn)在怕你怕得要命,你非要演這壞人角色不可嗎?他不喜歡你,以后你們怎么相處?」「我沒有在演,我一向討厭小孩子。況且,我在你們眼中早就是一個壞人,也不差這一回不是嗎?」這樣冷聲說著的同時,男人的手滑了進溫如予領(lǐng)口,摸著觸感極好的肌膚,輕柔而色情。第一眼看見這個男人時就想這么做了。利哲眼光一深,他想他永遠不會讓這個人知道,在飛往巴黎的商務(wù)艙初見這個溫俊男人經(jīng)過自己身邊時,他心中就起了沖動的色欲,一個紳士和一個登徒子的差別就在于教養(yǎng)和理智,所以他忍住了,將自己的視線挪開,將臉端得正經(jīng)冷淡,沒想到還是有機會遇上這個令他第一眼就對眼的男人,更沒想到可以這樣親密地觸碰這個人,只要他再靠近一些、就能親吻的距離。就算是用那種令人生氣的身分也無所謂,他甚至覺得這是一種緣份,要不然他絕無可能認識這個人,也不會讓當(dāng)初的好感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執(zhí)著,將這個人追到手里。「走開?!箿厝缬璧谝环磻?yīng)卻是一把將人推了開,轉(zhuǎn)身往主廳內(nèi)的廚房走去,耳根悄悄地泛紅,「我買了些啫喱回來放在冰箱里,小晨最喜歡吃的,明天你去討個好,別讓小孩討厭你?!?/br>利哲不置可否,卻扯了扯唇,「你在意這個?」「明明不是壞人,愣是對人擺冷臉,讓全世界都討厭你就歡喜了?」「那又如何,我只要你不討厭就夠了。」說這話的人似乎不假思索,下意識就接了話,讓聽的人聽出了真實,讓溫如予心里不知是何種滋味。可能不是出于愛情,但溫如予這一刻很想擁抱這個男人。就算不是出于愛情,他還是想繼續(xù)試下去。「我并不討厭你。」溫如予低低地道。利哲聽清,臉上微微一熱。縱然溫如予只是說不討厭,但熟知他性情的人會知道這是有點喜歡的意思了,利哲就算不清楚這一點,也難免感受到一種微妙的感情。突如其來的純情氛圍讓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大概也意識到他們的對話有些幼稚矯情,畢竟都是成年人了,居然還在這里說喜歡不喜歡的事。利哲就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根本不會想到有一日他會這么喜歡一個人,這么在意對方又喜不喜歡自己。兩人之間沉默了一會兒,各自有各自的心事,又有些難為情。溫如予正想說些甚么,忽然又聽利哲道:「后天我哥要回國辦個人攝影展,搭飛機之前想和我吃個飯,你……如果沒地方去,明天晚上就和我們一起過節(jié)吧?!?/br>這話溫如予一聽心就彷彿被甚么撞上了似的。圣誕之于西方國家向來是家庭聚餐的日子,相當(dāng)于中國人的農(nóng)歷新年,晚上多是足不出戶窩在家里開大食會,每條街上是少有的燈光通明,笑聲響遍了天際,那樣的家倫天樂,卻不是理所當(dāng)然地存在于每一個人的生命里??v然不曾說明過,也不知利哲是否猜到自己家里的情況,這一個邀請無疑是給他的溫暖。他知道對方在討好自己,但這一回著實是討好到他心坎里去。利哲聽不見回應(yīng),以為溫如予不喜歡這個建議,口吻一轉(zhuǎn)又道:「不是說要給我補祝生日嗎?你給我做一個蛋糕吧。」溫如予只是笑笑,心里柔軟又溫暖,覺得自己這回選擇了這個人又回到可愛的一面,「好?!?/br>從褲袋里取出一顆女裝鉆戒,他捻在指間轉(zhuǎn)了轉(zhuǎn),內(nèi)里印著他和一個女人的英文名字字首,他心里不無惋惜與唏噓,卻毫無遲疑地扔進垃圾箱里去。--上禮拜低調(diào)地開了匿名讀者問卷,連結(jié)附在簡介上,有什么悄悄話都可以說喔>/////<☆、050孩子睡得早、起得也早,七點多就醒來了,發(fā)現(xiàn)睡在身旁的父親還在熟睡,很乖巧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睜著大眼睛骨碌碌地轉(zhuǎn),利哲晨跑回來后就看到這樣的畫面,便走進去將孩子抱了起來。「我要爸爸……」小男孩看清來人,小臉就先皺成一團,淚光在眼眶內(nèi)徘徊,手腳亂振地掙扎著,頗有彷彿只要被抱出去就會大哭大叫的架勢。「噓?!估馨l(fā)出噤聲的氣音,一張臉仍是不友善地板著,阻嚇道:「不許吵醒你爸爸。」男孩還是一臉畏懼,一點也不相任這個看起來很兇的男人,只是還來不及哭鬧,就讓人抱離了父親的房間,哭聲便于下一秒響起,被隔絕在隔門后的主廳。利哲從未有過照顧孩子的經(jīng)驗,便索性把男孩扔在一旁不管,由他去哭,等哭得累了自然就該停下,果不其然過了十?dāng)?shù)分鐘,男孩哭著哭著就打了嗝,眼淚鼻涕掛了滿臉。……他真的,真的很不喜歡小孩子這種生物。要不是這是他喜歡的人生的兒子,按他的做法準是直接把人扔出門,才沒有那個耐性聽聲撕力歇的哭聲像魔咒似地在耳邊響個不停,明明嗓子都叫啞了也還是沒有止歇的跡象,眼淚鼻涕沾得四處皆是。「哭甚么?我會吃了你不成?」利哲報復(fù)似地用力拿面紙一擦,明知道孩子聽不明白,還是很不爽地捏了一下那滑蛋般嫩手的臉頰,惹得孩子又痛又怕地哭得更大聲。「壞!壞!壞叔叔……」「我壞?。繌娖饶愠詵|西就是壞人?」他在面包上涂了果醬,切成小小的一塊塊,放到印著卡通圖案的膠碗里,叉了一塊到小嘴里,「吃面包,不然又罰你站。」「爸爸……我要找爸爸……」男孩張大了口嚎啕大哭。「嘴張那么大好方便我喂東西吃嗎?跟你那爸爸一樣子蠢。」溫如予醒來的時候,就是看到自己的孩子哭成淚人被強制喂食面包的畫面。男孩像看見救星一般伸手要抱,利哲挑了眉也樂得把燙手山竽還給人家。「我去洗個澡。」利哲起身,冷不防地捧著溫如予的臉親了下,低低地道:「早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