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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顧自躺下。半個時辰后……杜宇忍著頂住自己腰后那根yingying的東西,努力縮緊自己的菊花,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阿……阿月,你到底想做什么,人家不想啊嗚嗚……”步月突然翻身壓住他,在他耳邊吹了口熱氣,低聲道:“我還真想嘗嘗阿宇的味道?!?/br>杜宇更是菊花一緊,拖著哭聲道:“阿月,人家知錯了,人家心里有人的,你放過人家罷……”他此刻是萬萬不敢提那個敢私自下山的某人。“那就閉嘴,睡覺!”步月敲了一記他腦袋,繼續(xù)躺在旁邊睡覺。杜宇腰后被他頂著,實在沒敢睡著,到了半夜,步月竟是八爪魚般撲在他身上,下|身還一頂一頂?shù)刂貜?fù)某個動作,他更是嚇得一夜沒睡著,咬著被角默默流淚:教主,人家再也不敢擅自插手你跟教主夫人的家務(wù)事了嗚嗚……第二日,杜宇掛了兩個黑眼圈,在三長老那里哭哭啼啼了小半日,最后抱著三長老給的一個大葫蘆,才抹著眼淚滿意地離開。自此,步月再沒有在自己寢房里見到被送來“侍寢”的某人。夏云峰被安排住在離風(fēng)月閣不遠的地方,也無人看守他,但只要他離開一定的范疇,定會有人出來阻止,他如今武功被封,獨自一人根本無法離開魔教,他也不急,整日里在這教中喝喝茶賞賞花,能去的地方都去散散步,整個人悠閑得不能再悠閑了,偶爾遇到那妖艷不可一世的魔頭,那魔頭冷著一張臭臉裝作不認識他,他便也當(dāng)他是路人,相互視而不見。只是無論他是吃飯還是散步,甚至沐浴或者睡覺,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看著自己,那樣炙熱的目光,他夏云峰便是瞎子也能感受得到。春日的陽光溫暖而和煦,春花漫山,淺草新綠,枝頭幾只雀鳥歡快地鳴唱,映在一灣透徹清亮的湖水中,滿眼都是生機,偶有微風(fēng)拂來,蕩起圈圈漣漪,連綿不絕。夏云峰的嘴角微微翹起,暖陽春光里,他在此處釣魚一個時辰,身后的視線便在他身上膠著了一個時辰,當(dāng)真是鍥而不舍。那魔頭不是說要一統(tǒng)江湖么,怎還有功夫天天偷窺?魚竿下的線動了動,抬手一提,果然是條大魚,他將魚放入竹簍,起身的時候腳下忽然一滑,身子不受控制地跌入湖中。千鈞一發(fā)之際,他忽覺自己腰上一緊,眼前的景致都在旋轉(zhuǎn),然后被重重地放到地上,唉,這人練成了絕世武功,輕功卻還是這般差勁。四目相對,夏云峰從那雙眼中看見了驚慌失措,可這魔頭還在故作冷漠,一張俏臉端得是無比高貴冷艷冷漠無情,夏云峰一見他這模樣,真想將之按在床上好好教訓(xùn)這別扭的魔頭。“多謝教主相救。”步月依舊端著那冷漠的面容,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走,架勢那叫一個十足,然后,他頓住了。因為,他的手被人握住了。夏云峰柔聲道:“我抓住你了,阿月。”步月高貴冷艷地看了他一眼:“放手!”心中打定主意不給他好臉色。夏云峰輕笑一聲:“教主日日守候在下,在下以身相許如何?”“你……”步月猛地抬頭,腦袋更是“轟”地一聲,真恨不得一頭跳入湖中得了,枉他小心翼翼藏得要死不活的,這死鬼竟然全知道!就在他發(fā)愣之時,夏云峰忽然將他拉入懷中霸道地吻了上來。作者有話要說:我……我太年輕了,年輕的我太無知了,無知的我,年前是完結(jié)不了的……最近加班加到吐血的某玲瓏爬過~第132章刀劍相向步月伸手一推,沒推動。夏云峰一手在他腰上一摸,他哪里還有力氣反抗,再在蝴蝶骨上一撩,步月忽然一顫,一把將夏云峰拖入了草叢,鳥雀驚飛一片,不多時那里就傳來一連串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待那聲音停止,天邊已布滿了云霞,夕陽西下,漫天紅彩,將大地萬物都染上了迷醉的金紅色。夏云峰幾乎是把步月往死里折騰,等他發(fā)泄完,步月嗓子發(fā)干,身體發(fā)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快沒了,卻還想繼續(xù)貫徹拔|rou無情的無賴作風(fēng),夏云峰抓住了他穿衣服的手:“阿月,你愛我。”步月斜著眼角冷漠無情地看著他:“是又如何?”“你沒有野心,也不適合統(tǒng)一什么江湖,放下這一切,跟我走不好么?”步月道:“我說過,我不會跟你走?!?/br>“我不懂,你說你殺戮太重,你不殺人就有別人殺你,可我們只要隱居,又有誰能找得到你,我離開時你傷心買醉,我回來后你日夜跟隨,你心中有我,為何不愿放棄這一世殺戮,還我一生相守?”“一生相守?”步月笑了笑,帶著點邪氣和妖媚,目光深深,“如今這般,我們不也可以一生相守么?只要你不離開我,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br>夏云峰神色如常,語氣卻異常的低沉壓抑:“阿月,別讓我恨你?!?/br>步月道:“與其讓我恨你,還不如你恨我好了,夏云峰,我必須帶領(lǐng)魔教一統(tǒng)江湖,而你,將會是本座的壓寨夫人,到那時,本座要昭告整個武林,你夏云峰是本座的人!”“為什么你必須帶領(lǐng)魔教一統(tǒng)江湖?你明明那么想逃離魔教?”步月頓了頓,忽然笑道:“因為,這就是所謂的命運。”他揮開夏云峰的手,扶著樹干站起身,夏云峰卻擋在他面前,如劍的兩道濃眉隱隱透出殺氣:“你在說謊!步月,你這個懦夫!”步月頓了頓,忽然大聲道:“是!我是懦夫!你夏云峰俠肝義膽行俠仗義生活得光明磊落,永遠是高高在上正義凜然的大俠,你怎會知道一個魔頭要如何才能生存,你們這些正道大俠是如何咄咄逼人!我若跟你走,魔教就完了,所有人都會死!夏云峰,你只想著維護你的正義,可有想過魔教的人也是人,他們也有血有rou有兒有女,他們也不是個個都十惡不赦!”夏云峰也吼道:“步月!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魔頭!魔教的人在你心中是人,那被你們殺了的人就該死?你只想到你和你的教眾,可有想過我的感受!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走上一條死路!”步月繼續(xù)吼道:“我沒得選,這條路我必須走到黑走到死才肯善罷甘休!”“為什么?你明明有得選,自從陸子衿死了后你就變了,你到底在你娘的手札里看到了什么?”步月的神情微微閃爍,忽然冷笑道:“人心,全都是丑陋的人心,這個江湖一點都不干凈!”他說完再也不看夏云峰一眼,轉(zhuǎn)身便走。“別走!”步月如同未聞,即便步伐不穩(wěn),但背影決絕,夏云峰忽然一招“穿花拂柳”擒拿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