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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淚從那人的臉龐落下來,卻是燙的,燙得他輾轉反側,夜不能寐起來。震撼,鐘奕帶給他的是巨大的震撼。他沒想到那么平靜的鐘奕會哭。在震撼之余,他還有點沾沾自喜。喜的是鐘奕是愛他的,他不這么壞,他還沒這么愛他!在喜悅之余又有些后悔,后悔不該讓他哭的。眼淚珠子砸進心里,砸得他心沉甸甸的。方堯住在外面屋子,聽得到他的呼吸,月光從校舍的窗戶漏進來,他總想著那個倉皇逃去的背影,那個眼淚滑過臉龐的瞬間。想得心癢難耐,抓耳撓腮,他驀然起身,披上大衣到外面去。外面月光也冷,比想象中冷多了。天地間混沌一片,彌漫著清霧,他摸著黑來到一處帳篷旁。太冷了,他掀開帳篷鉆了進去。青年側著身躺在里面,眉頭微蹙,清冷的睡臉,枕頭上不知何時洇濕了一片。潮濕、溫涼,曹文的心一下子就軟了。男人的大手撫摸上他的臉頰,掌心粗糙、溫熱,無限留戀地滑過臉龐,又以手背輕輕在腮上刮了兩下,像摩挲小動物,粗魯中帶著溫柔。摸完了不夠,他還俯身親吻那被淚水浸潤的花朵般的唇。唇瓣微啟,吐露著芬芳,唇是柔軟的,呼吸也是香甜的,引誘他情不自禁地深入,撬開他的牙關,勾住柔軟的舌,吮吸舔弄。連津液也是甜的,他想不到會這么甜!他不是沒有品嘗過他,在家里,在床上,在任何一個他想要的地方,鐘奕很少拒絕他。嘗得多了,鐘奕便成了衣服上的飯粒子,失去了他的趣味。而在今天,他剛剛哭過的梨花帶雨的夜晚,外面夜深露重,萬籟俱寂,偶爾幾聲狗吠在山村里回蕩,他忽然是那么貼近他、了解他。他是他的,他也是愛他的,他從沒有離開過他。這讓他熱血沸騰。他的動作開始變得粗魯、瘋狂,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想要所有!他循著靈魂深處那點甜和身下的人纏綿、深吻、糾纏不休!而鐘奕就在這幾乎窒息的瘋狂中醒了過來,他猛地坐起身,推開他,以一種戒備又警惕的姿態(tài)看著他。這很像八年前的那個晚上,燥熱的夏夜,拍也拍不完的蚊子,悶熱潮濕的蚊帳里,他鉆了進來。不同的是,那時候的鐘奕是緊張、害怕,對未知事物的恐懼,還有一種莫名忐忑的欣喜。現(xiàn)在,只有敵意。當曹文看到那雙眼睛里只剩下冷冰冰的寒氣,冷得他受不住的時候,他瞬間被點燃了。他強硬地將鐘奕撲倒,去吻他的嘴,鐘奕躲閃不及,一下打在他臉上。“反了天了!”曹文的脾氣上來。鐘奕退縮著:“您別這樣……”“你是我的人,我想怎樣就怎樣。”聽,他又在宣揚他的霸王言論了。你不去招惹他,給他自由;他反過來就招惹你。哪有這樣的人,哪有這么可恨的人???鐘奕無動于衷,曹文碰他一下,他就躲開;摸一下,他就抵觸;想要抱他,他掙扎著要往外跑。男人撈著腰將他摔回帳篷里,壓在身下。熱熱的吐息貼著耳根送進去:“我和他什么都沒有?!?/br>鐘奕一怔,男人狡猾地笑出聲。黑夜里男人的眼睛賊亮,笑聲更可惡。然后,鐘奕的衣裳便被撕開了,先是貼身的上衣,接著是繁瑣的褲子。腰帶被扯得叮鈴哐啷,鞋子被扒下來。鐘奕一面掙扎一面和他搶,體力懸殊搶也搶不過。被抓著腳踝扯下襪子的時候,他一條腿被男人扛在肩膀上,已經(jīng)凌亂得不成樣子。他恨啊,他恨他,他被撈著腰屁股翹起做出屈辱姿勢的時候,他多么想死。曹文撩起他的襯衫下擺,呸得在手心吐了口唾沫。囫圇吞棗的,來不及有任何前戲,灼熱發(fā)硬的熱杵抵著涼颼颼的屁股尖,鐘奕不合作地一次次掙扎又爬起,爭斗之中,鐘奕急了,一巴掌摑在男人臉上,從耳際到臉,登時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全迸出血珠子。曹文不理,拖住他的腰胯,匆促潤滑了兩下,圓潤碩大的guitou就那樣蠻橫地擠了進去。鐘奕撐不住倒在地上,痛得渾身顫栗。他一個勁地打擺子,身體發(fā)緊,曹文熱血沸騰,沒頭蒼蠅似的在里面沖鋒陷陣,就像倉促地吞咽了幾口,屁股在里面大開大合地抽插兩下,攀上高峰,繳械了。兩人渾身濕透,一身的汗。鐘奕咬住唇,身體繃得不能再緊。曹文看著他汗跡連連的后頸,沒動。兩人一起倒在被褥里,潮濕黏膩地抱在一起,曹文扯過他的大衣來連人帶自己一起包住,也沒有什么原因的,他貼上去吻了吻他的后頸,叫了一聲:“老婆?!?/br>鐘奕徹底怔住了,他掙動了兩下,想回頭看,沒想到身體里的硬物在摩擦下明顯又膨脹了幾分,霎時臉色通紅。不過是餐前甜點,怎么能夠?一切都是飲鴆止渴。曹文把控著他的腰,一次次地搗進去,每次都戳到關鍵位置,又深又重。他的聲音變調了,身體發(fā)燙了。后面又黏又濕戀戀不舍地纏著男人。愛情就是這么神奇,前一秒打死都不愿意的事,后一秒就舍身忘死地去奉獻了。鐘奕被扭曲著身子掰開一條腿,下身仿佛都要被搗爛,沉甸甸的囊袋迅猛有力地拍打著他的屁股,晃成白花花的一片rou。男人迫不及待地:“太久沒碰你了,忍著點兒?!?/br>男人的勁很大,身體被貫穿,被抽插的觸感太過真實,撞擊的聲音太過粘稠,隔著被子都像能聽見。假想的幻聽刺激得身子越發(fā)絞緊,裹弄嘬咬,銷魂蝕骨。而男人便越發(fā)激動,幾乎死在他身上。這才是天和地的震蕩,人和人的媾和!鐘奕呼吸不暢,氣息喘喘,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控制不住地呻吟。曹文眼睛發(fā)亮,笑著:“別叫,小心他們聽見?!?/br>鐘奕慌忙咬住嘴唇,眼里濕得不成樣子。曹文心中愛憐,摟過來吻他。兩人連戰(zhàn)三場,這口氣才順了過來。到后來,強jian就變成了和jian,鐘奕失去了立場,也就任他為所欲為,好好地飽餐了一頓。兩人一起歇下來,靜靜躺著,曹文抽了一根煙。半響,扭過他的下巴。“我還是不是你老師?”鐘奕閉上眼,顫抖著:“是?!?/br>曹文欣慰道:“你知道就好,要乖乖聽話?!?/br>鐘奕埋在他胸膛前,曹文抱著他光裸的身子。“您愛我嗎?”“愛?!?/br>“您……”只愛我嗎?他沒勇氣問出來,曹文似乎感覺到什么,親吻他的額頭。“別想些有的沒的。徐平的角色還是你來做,方堯做不了。”一念之間,他和方堯的位置又互換了。如此荒唐。第十章抽完煙,曹文摟著鐘奕在帳篷里睡覺。兩人太長時間沒在一起,剛剛又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的性.事,十分溫存甜蜜。曹文嗅著他身上潮濕的香氣,是一種情欲過后每個毛孔都浸透了舒展開來的體香。他貼著脖頸深吸了一口:“好香?!?/br>鐘奕閉著眼睛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