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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茉莉味的白月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4

分卷閱讀84

    一步。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沈舒云反應過來,回頭看去的時候,不由失聲叫了起來:“寧晚——”

只見寧晚半跪在地上,五官因為劇烈的痛苦而皺在了一起,而他的肩背處,正落著那塊燒著的木條,頃刻間火焰就順著木條卷上了寧晚身上被汗打透的襯衫,在皮rou上生生燒著了!

寧晚眼冒金星,忍著劇痛咬牙硬是走了一步,將那木條甩在地上,身體在墻上軋滾,試圖將火壓滅,但在火場里這是很難辦到的,他痛苦的嘶吼在喉嚨里滾動,看得沈舒云眼淚刷地落了下來。

“快走,快走……呃!”寧晚扶著墻壁,紅著眼推了沈舒云一把,用盡全身力氣喊道,“云哥,快走啊!”

沈舒云知道這不是該耽誤時間的地方,索性也將心一橫,不再顧前方的濃煙,一股腦飛速地走了出去。

那塊落木原本已經(jīng)燒得七七八八了,上頭的火不算太大,他們從起火的屋子走出去后,寧晚就地躺了下去,在樓道里滾了兩遭,這次終于成功將后背燃起的火壓滅了。雖說死里逃生,但情況也實在不容樂觀——寧晚的后背被燒得血rou模糊,衣服和皮rou粘連在一起,發(fā)出極為難聞的燒焦氣味,情景可以算得上是極為慘烈。

沈舒云心里猛地一墜,不知不覺間,眼圈又紅了。

“別……別哭,”寧晚喘了幾口氣,躺在地上,好像沒有力氣再站起來似的,勉力笑了一笑,“你哭比火燒我還難受。”

沈舒云向來不是個喜歡落淚的人,越是堅強的人,眼淚的份量就越是重的,掉下來的那幾滴簡直就是要在寧晚心上砸出坑來。

寧晚撐著斷斷續(xù)續(xù)說了幾句安慰的話,眼前一片片地發(fā)黑,他心里明白,自己大概是撐不了太久了,于是開口叮囑道:“你趕緊跑下樓,這里不能久留?!?/br>
沈舒云怎么可能丟下寧晚自己逃生,他想要扶寧晚起來,就在這時候,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來。沈舒云抬頭望去,見到幾個消防員匆匆提著東西趕了上來,頓時心弦一松,腿軟地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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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舒云醒來的時候,對著明晃晃的白墻愣了許久,直至床側(cè)的安娜叫了他兩聲,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來:“寧……”

才說出一個字,沈舒云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啞得不成樣子了,濃煙使他的喉嚨變得喑啞,說話的時候像是吞了碎玻璃,干擰著疼。

但沈舒云還是強撐著繼續(xù)說下去:“寧晚……”

安娜連忙應答道:“他沒有性命危險了,醫(yī)生也為他處理過了,現(xiàn)在在隔離病房觀察情況,防止感染,等你身體好一點再去看他吧?!?/br>
親耳聽到了想要的答案,沈舒云的心終于放下了。

安娜嘆了口氣,心道自己這是什么勞碌命,老板和老板娘突然遭遇大火,好不容易放個年假,在外地旅游的她被急召了回來。他們倆都這幅模樣了,就連安娜看著都覺得是有夠慘的,只好先來幫寧晚照看著沈舒云。

沈舒云不知道的是,他已經(jīng)在醫(yī)院昏睡了整整一天了,因為驚嚇緊張、被濃煙嗆到,他也在陪著寧晚進醫(yī)院后陷入了短暫的昏迷,不過好在身上并沒有燒傷,比起寧晚來還是要好得多。幾個人把他抬進病房,讓他好好休息了一下。

“謝謝你,安娜,趕到這里來真是麻煩你?!?/br>
沈舒云說完這句話,又閉上了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次再醒來的時候,沈舒云見到了一個非常令他意外的男人——寧晚的父親。

寧父穿著一套簡潔款式的西裝,頭發(fā)打理得一絲不茍,盡管他年逾七十,但精神頭很好,行頭打理得也很整潔,使他看起來比同齡人大概年輕了五六歲。他坐在沈舒云床邊翻著一本財經(jīng)雜志來打發(fā)時間,完全沒注意到沈舒云已經(jīng)醒來了。

“您怎么來了?”

“醒了?”寧父放下手里的書,有些驚訝地道,“比我想的要醒得早呢?!?/br>
沈舒云眉頭微蹙,正暗自琢磨著他的來意,畢竟他和寧晚的父親向來算不得是關系親厚,他總覺得寧父對誰都冷冷淡淡的,極為疏離,好像天生就沒有多余的感情一樣。

寧父開口道:“本來呢,我是不應該插手你們這些年輕孩子的事情,但是我想為我的兒子破一回例,你也就當是我多管閑事吧?!?/br>
說著,他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份文件,遞給沈舒云:“這是寧晚親自去辦下的,這幾年他一直在接手寧氏的產(chǎn)業(yè),做得還算不錯,只是我偶然間發(fā)現(xiàn),他每多拿到一份資產(chǎn),他就會去補充辦理文件?,F(xiàn)在這一版,是大概兩個月前他買下日延公司股份后重辦的,你看看。”

沈舒云一接過來,頓時眼前一黑。

這竟然是一份贈與合同!

沈舒云大致看了一遍,贈與人是寧晚,受贈人也確實是自己。上頭大致意思是說,寧晚自愿將名下全部的財產(chǎn)都贈與沈舒云所有,甚至連一分都沒給沈渡留著。

“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因為什么理由離婚,但現(xiàn)在看來,我猜是那小子傷了你的心,”寧父的手指壓在雜志上,輕輕點了兩下,“但他也嘗到苦頭了,我想他這些年急于擴大產(chǎn)業(yè),增加資產(chǎn),也應該與你多少有些關系。我不是來勸和,更不會要求你原諒他。只是,那小子燒得不算輕,小沈先生,麻煩你有空的時候,能去看看他?!?/br>
沈舒云心頭一顫,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想起來,三年前他剛生下沈渡,寧晚來找他的時候,自己對他說過要寧氏的所有財產(chǎn)這種話來趕他走……難道就是因為那句話,讓寧晚記到現(xiàn)在么?!

這未免是太重的情意。

“之前我確實對你有失禮的地方,還請你不要再放在心上?!睂幐割D了一頓,接著道,“我早已改變對你的看法了,因為我相信……寧晚,非你不可?!?/br>
“寧伯父,我明白了?!?/br>
“小沈先生是個聰明人,我也就不多說了。那么,祝你早日康復?!?/br>
寧父果真沒有多留,說完話就起身離開了,獨留沈舒云心中涌起萬千波瀾。

薄薄的紙張在沈舒云手里捏皺,宛如他被酸澀情緒泡得一塌糊涂的心臟。

他一分、一秒都不能再等了,他想立刻看到寧晚。

想見他,現(xiàn)在就想見他。

沈舒云跳下床,也不顧自己穿著的一身病號服,穿著拖鞋就跑了出去。他找了個護士詢問了下,找去寧晚所在的病房,在門外隔著玻璃朝里看——只見寧晚因為燒傷了后背和大臂所以趴臥在床上,纏著厚厚的繃帶,深邃的眼緊閉,沈舒云心里那點放不下的東西,在這一刻盡數(shù)崩塌。

他對著玻璃窗妥協(xié)道:“好吧,你贏了。你醒過來吧,你醒過來,我們就算是講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