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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一股視線,一直在往他們這邊看。他正好奇是什么人一直盯著自己,一個轉(zhuǎn)頭,就立即看見了跟在不遠(yuǎn)處的沈亭。在楊清之看來,沈亭沉著一張臉,一副十分不高興的神情,那雙眸子幽幽的,深邃的仿佛像是無邊無際的黑夜一般,威迫力十足。這顯然就是因為看到他和陸錦書在一起,所以才會擺出這種不高興的,想要殺掉他一樣的眼神??!就算是不想承認(rèn),楊清之也覺得自家的大師兄比外面那些殺人如麻的魔修還要可怕!“那個……陸道友你不如就隨處走走?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要是這時候還不開溜,楊清之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不好了。這擺明了就是要讓位置給他家大師兄補(bǔ)上,好能增進(jìn)感情??!這點意識他還是有的。陸錦書見他要走,迅速的抓住了他的手臂,“你去哪里?”他都還沒來得及對楊清之下手,楊清之就要開溜?他這一抓,楊清之又是看見他家大師兄的眉頭微蹙,不高興的情緒都已經(jīng)從那邊蔓延到這邊來了,就差沒把他大卸八塊處理了。楊清之敢對天發(fā)誓,他對陸錦書是一點想法都沒有,現(xiàn)在就只怕被沈亭誤會!就沈亭這樣的神情,楊清之哪里還敢再繼續(xù)逗留,他連忙掙脫開陸錦書的手,這溜走的速度都堪比元嬰修士逃跑時候的速度。“……”陸錦書看著楊清之的背影,也不可能出聲叫住楊清之。不過,就算是楊清之走了,沈亭也沒有上前來。陸錦書站在那里,他自然也察覺到了沈亭的存在,沒道理楊清之知道,他不知道。但是,他很奇怪,為什么沈亭一聲不吭的,也沒有上前來打招呼,而是靜默的跟在他的身后。該不會是沈亭在懷疑他可能是魔修,所以想要在暗中觀察他?他本來覺得沈亭這個人應(yīng)該不會察覺到他的身份,卻沒想到,沈亭竟然是在暗中觀察他。陸錦書轉(zhuǎn)過身,正巧與沈亭四目相對。沈亭也沒有刻意隱匿自己的身形,就算被陸錦書看到了,他也沒有半點驚訝甚至是慌張,根本就是坦蕩蕩的。看著沈亭的神情,陸錦書難得的琢磨不透一個人到底在想什么。“沈道友?!标戝\書最后也只能出聲叫了沈亭。沈亭本來還在沉思,聽到陸錦書的聲音,他才回過神來。他也沒覺得有半點尷尬,邁開步子走到了陸錦書的身邊,左右看了一眼,問,“清之呢。”對于楊清之被自己的眼神嚇走這么一件事情,他是一點自覺都沒有。“……”裝,你就使勁兒裝。陸錦書心里這般道,面上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端倪來,“沈道友為什么會在這里?”不是說去玉清真人那里了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沒什么,就是路過見著你們,只是不曉得清之什么時候走的?!鄙蛲ふf。他一本正經(jīng)的,也不像是在說謊,似乎真的不知道楊清之什么時候走的。可陸錦書自然不可能因此而信他,方才他一路都在盯著,怎么會不曉得楊清之什么時候離開的。看來這沈亭城府極深,不過是一個結(jié)丹修士,就已經(jīng)有如此城府。這些名門正派弟子向來和他陸錦書是勢不兩立,沈亭也不過是現(xiàn)在不知道他的身份,但理應(yīng)是有所懷疑了。若是他想要利用七曜門的話,那么就絕對不能讓沈亭發(fā)現(xiàn)才是。若不是因為經(jīng)脈堵塞,突然變成了結(jié)丹期,陸錦書想要殺他也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F(xiàn)在竟是要處心積慮的想著怎么樣才能夠趁著沈亭不注意,取他性命。要人知道他陸錦書變成這般田地,還不聚集起來將他除之而后快?因此,沈亭這家伙只能死。作者有話要說: 沈亭(陰森森):泥萌這對【嗶】夫【嗶】夫,竟然當(dāng)著我的面拉拉扯扯……楊清之:濕胸誤會!我比竹子還直!寧折不彎!陸錦書(踹):……你們給我滾!第6章伍章陸錦書心里的想法,沈亭可一點也不知道。因為陸錦書身上一點殺氣也沒有,他也不可能察覺到。只聽沈亭說,“說起來是我疏忽了,也忘了領(lǐng)著你在門派里走走。”他只想著陸錦書受傷,也沒多注意其他事情。“無妨。”陸錦書回了一句,表示他不放在心上,“你師弟方才離開了,現(xiàn)在就由你領(lǐng)著我在這七曜門隨處走走便是好了?!?/br>“說的也是?!鄙蛲ゎh了頷首,應(yīng)道。沈亭給人的印象是一本正經(jīng),說他是翩翩君子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進(jìn)退有度,倒像是個溫文儒雅的人。當(dāng)然除了他的神情以外。果然名門正派的,外表時常會騙得別人。陸錦書斜睨著沈亭的時候,沈亭忽然說,“說來,我還不知道錦書你師出何門,怎么會被魔修盯上?”“我也不過是一介散修,正巧路過這附近,也沒想到這里魔修猖獗,和那些魔修交手時傷了幾名魔修,他們便是對我懷恨在心,才一路將我追殺至此?!标戝\書早就想好了說辭,他說他是散修,怕是沈亭也沒辦法查到他的身份。就算是散修,也有能夠成功結(jié)丹的人,所以沈亭也不應(yīng)該會起疑心才對。沈亭了然的頷首,“近日七曜門周遭確實不太平,說來這魔修會如此猖獗,聽聞是什么魔尊重現(xiàn)。怕就是如此給他們壯了膽子,才會到處生事。”之前才剛經(jīng)歷過大戰(zhàn),大部分門派都在養(yǎng)精蓄銳的時候,偏偏這時候出了什么魔尊,這些魔修更是蠢蠢欲動。各個門派清楚魔修不除只怕不會太平,可又是傷的傷,閉關(guān)的閉關(guān),自是應(yīng)接不暇。“……”陸錦書不說話,沒應(yīng)和沈亭。過了一會,他才詢問了沈亭一句,“沈道友可見過魔尊生得什么模樣?”沈亭搖了搖首,“別的門派的師祖倒是有見過,我卻是不曾看過?!彼杳粤艘荒臧胼d的,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他自然也不在場。因此怎么可能會見過那個所謂的魔尊。“不過魔修乃邪魔外道,不少以修士之精血提高自己修為,甚至還有以殺戮為生,這不除不行?!鄙蛲ひ贿呎f著,一邊伸手搭上了陸錦書的肩,“錦書也要小心才是,那些魔修都是心狠手辣之輩,決計不會那么簡單放過你?!?/br>他要小心的不是那些魔修,而是他們這些名門正派的弟子。陸錦書心中不屑,面上卻沒表現(xiàn)出來。沈亭提醒了一句,也沒再多說,而是帶著陸錦書在七曜門走走,也當(dāng)做散散心。七曜門地處山麓,丘陵起伏蜿蜒,此時正值夏季,門派內(nèi)林木蔥郁,倒是個讓人能夠沉下心來修煉的地方。走了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