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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直盯著看,只好睜開了雙眸,看看沈亭到底在做什么。結(jié)果他剛一睜開眼,就正巧對上了沈亭的眼眸。沈亭也不笑,看見陸錦書醒來,也還是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陸錦書,壓根就不覺得有半點(diǎn)不好意思。看著沈亭的眼眸幽深,讓陸錦書蹭的起身來。說起來,陸錦書還是第一次覺得,有人的眼神能夠像是這樣,好像是要看穿他似的。他這一動,倒是讓沈亭回過神來。沈亭全然不知剛才自己的眼神有多幽深,他也不覺得尷尬,而是將自己手中的傷藥遞給陸錦書,“這些傷藥是我找?guī)煾敢?,你也收著?!?/br>陸錦書收下這些丹藥,再看沈亭,也不覺得他像是看穿自己身份。看來是他自己太多疑了。作者有話要說: 沈亭:在下是七曜門玉清真人門下第一大弟子沈亭。陸錦書:你的名字真長。沈亭:……好冷。楊清之:……好冷。眾人:……好冷。陸錦書:……滾!(陸錦書表示,他就是不會說笑話怎么了?。?/br>PS:今天開坑一口氣更了一萬!我是不是很勤奮?~~~第5章肆章沈亭對陸錦書是一點(diǎn)防備心都沒有,陸錦書隨意就可以進(jìn)出他的洞府。在陸錦書看來,這個人要不是什么寶物都藏在自己身上,就是他光明磊落,也不怕被人知道他的秘密。“錦書傷勢怎么樣了?”沈亭時不時的就會來關(guān)心陸錦書,陸錦書朝他頷了頷首,回道,“已經(jīng)好很多了?!?/br>沈亭看他氣色和之前比起來,確實要好很多的,所以也不疑有他。“近來這些魔修越來越猖獗了,沒想到錦書你是結(jié)丹修士,還被他們傷到這種程度……”沈亭沉吟著,要是讓這些魔修再繼續(xù)這樣下去,那七曜門附近可真是要越來越不安寧了。只聽他又是說,“你就放心在我這養(yǎng)傷,至于那些魔修,我們自然會解決他們,不會讓他們再繼續(xù)這么肆意妄為。”“……”陸錦書看著他,也不吭聲。沈亭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只以為他可能是因為傷勢在身,所以才不太想要說話。自從這陸錦書在他洞府里養(yǎng)傷,就是這樣有點(diǎn)淡漠的模樣。有時會回上一句,有時候連吭聲都懶得吭聲。特別是在談?wù)摰侥薜臅r候,陸錦書會突然沉默下來。沈亭只當(dāng)他是因為痛恨魔修,才不想提及關(guān)于魔修的事情。正當(dāng)沈亭想要讓陸錦書繼續(xù)休息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給推開來。“大師兄!”楊清之這顯然是擅自闖門闖習(xí)慣了,連半點(diǎn)敲門的禮儀都沒有。可他剛闖進(jìn)來,就看見沈亭正在和陸錦書交談,讓他一愣。旋即他心想,自己好像破壞了沈亭的好事,立即退出房間,“那個,大師兄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他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就接收到了沈亭那幽深的眼神。這讓楊清之心中一緊,以為是自己在同門面前多嘴八卦大師兄的事情被知道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可沈亭只是問了他一句,看神情也不像是在生氣。“是師父找你,我只是順路過來知會一聲?!睏钋逯B忙說道。沈亭一聽,頷了頷首之后,側(cè)過臉對著陸錦書說,“那錦書你先歇息,若有什么需要的,告訴我一聲便是?!?/br>“嗯?!标戝\書應(yīng)了一聲,心道他要什么結(jié)丹修士的東西,他根本就看不上眼。但是如今寄人籬下,他也不好讓沈亭懷疑自己。等到沈亭一走,本來楊清之也要一起離開的,剛一轉(zhuǎn)身,卻不知道被誰給抓住了肩。楊清之明顯的感受到身后的視線像是尖刀一樣的冷冽,像是要將他剜成一片一片似的。怎么這世上還有人比大師兄的眼神更恐怖!他猛地回過頭,陸錦書迅速的收回了自己冷冽的視線,而是語氣涼薄的說,“這位道友,我成日在這洞府著實有些無趣,可你師兄平日忙,也沒甚時間,不如你領(lǐng)著我在七曜門逛逛?”陸錦書這到了七曜門,可還沒好好“參觀”一下七曜門呢。比起沈亭那幽深又看不透的眸子,陸錦書逮住這楊清之,就是看準(zhǔn)了楊清之這沒有城府的模樣。“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大師兄還不要怪我……”楊清之畏畏縮縮的,一看他這慫樣,就知道他特別怕沈亭。指不定比怕玉清真人還怕的。陸錦書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他能出什么事?再說了,沈亭怪楊清之作甚么?不過他也沒有去深究,只是回了一句,“你怕什么,你也不過是帶我在七曜門隨處走走罷了,也出不得什么事。況且,你大師兄事兒多,你這小師弟領(lǐng)著我,奉行待客之道,不也挺正常的么。再如何,我也是七曜門的客人罷?!?/br>陸錦書對著沈亭說的話,怕是加起來都沒對楊清之說的這句多。楊清之一聽,覺得陸錦書說的也是在理。師父也說了,陸錦書是他們七曜門的客人,他們是該護(hù)好陸錦書的周全,也不能怠慢了陸錦書。沈亭平日事兒確實多,畢竟他是大師兄,有什么事情都是吩咐他去辦的。這般一想,楊清之也沒什么好顧慮的了,再說了,這可是陸錦書要求的,大師兄也不能怪他。——沈亭去找了玉清真人,也沒什么要事,就是給了他些許靈草,讓他自己修煉用。畢竟沈亭是天靈根,玉清真人自然是很看重他的,除了平日行為讓人摸不著頭腦以外,還是一個很好的徒弟的。沈亭因為重傷昏迷了一年,醒來又是遇到了不少事,再加上近日魔修煩擾,因此他也沒時間下山去采摘靈草。所以玉清真人給了他這些靈草,他也只好收下。離開玉清真人的洞府,沈亭想,如今陸錦書受傷在身,怕是這些靈草對陸錦書更有作用。這才剛想到陸錦書,他余光便是瞥到了一個像極了陸錦書的背影。要說七曜門也沒人像是陸錦書那樣,有身著一襲紫衣的習(xí)慣,所以那一身紫衣特別的扎眼,沈亭一眼就看見了他。再看,他就看見了陸錦書身邊的楊清之。沈亭也沒出聲叫他們,只是默默的跟在了身后,緊緊的盯著陸錦書腦袋上的字?jǐn)?shù)瞧。這幾日他還沒觀察出一個所以然呢,他不知道陸錦書為何腦袋上的字?jǐn)?shù)這么多,他縱觀七曜門的所有人,都沒一個人比陸錦書做的善事多的。難不成是他這些時日得出來的那個結(jié)論是錯誤的?這些字?jǐn)?shù)代表著的不是一個人做善事的次數(shù),而是另有其他?沈亭一邊思考,一邊繼續(xù)跟在陸錦書他們身后。楊清之本來也不過是帶著陸錦書在七曜門隨處走走,突然間